那边债主后台硬,衙门差吏没有抓到薛兴文,就将外公抓去丢进牢里。
酒作坊里的钱都被薛兴文败光了,只得把酒坊、铺面,田地卖个精光,凑上钱贴给死者家属,才算把外公从牢里捞出来。
外公虽然被放出来了,可酒坊和田产都没了,多年的心血都付之东流,又气又伤心。
放出来的当晚,他就口吐鲜血,一病不起。
家里又砸锅卖铁的花钱医治,外公就是不见好转。
这样拖延有近二年,外公郁郁而终。
薛家从此一蹶不振,后来连宅院也卖了,只剩下几十亩田地和横湖这边的老旧房子。
田地就自己子女们种植,大舅还是做木匠,这些年终算有点起色。
辛辛苦苦攒了些钱,大表哥朝源和二表哥朝金又要娶媳妇,搞得家里两手空空,还外欠一些债。
陈天华陪着母亲进了大舅家老宅,看门黑狗见人就“咕噜…”从地上爬起,“汪汪…”叫唤,惊的道地上的鸡群都四处奔走。
如此动静,宅院内和上房客厅竟空无一人,要是平时,早就有人出来迎一下或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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