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这帮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以为老子把前两天的事情给忘记了吗?只不过不想在京城闹事儿就是了,既然你们不顾念这个情分的话,那以后也别说我不给你们面子,到最后看看谁更丢人。
高绍义的心里也不是没想法的,朝廷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镇虏军,这已经是有点过分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也得给你添点堵。
就在皇室人员准备庆贺工作的时候,当天中午却发生了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情。
平南郡王高绍义策马直穿午门。
按照朝廷的规定,如果没有朝廷的特许,任何人不能够骑马穿越午门,这可是大不敬的事情,以前敢这么做的人都被砍了脑袋。
今天高绍义一个护卫都没带,自己骑着马来回穿了两次,并且在午门前面还停留了一段时间,皇宫侍卫也发现了这一点,但他们却不敢向前抓人。
这些人也不是傻子,虽然平南郡王是自己来的,而且也没有携带什么武器,但是咱们能抓人吗?你前脚把人给抓起来,后脚就有可能是造成了一场巨变,到时候十几万镇虏军拔营而起,就凭咱们能挡得住吗?连六大列强的军队都挡不住,更何况咱们这一批酒囊饭袋了。
从午门回来之后,高绍义直接回家吃饭去了,就好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但皇宫里却好像炸了锅,一批守旧派大臣聚集在南书房,逼着皇上下令立刻逮捕高绍义。
“皇上此事不能再忍了,平南郡王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不把朝廷的尊严放在眼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今天只是策马直穿午门,明天很有可能就带兵直闯皇宫,我们不能够继续退让下去,我们的退让并没有换来他的感激,反而是越发的胡闹了。”
“高大人说的对,皇上不能够允许平南郡王继续这样下去了,如果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朝廷的脸面何在?即便这样会激起镇虏军的兵变,但本官相信镇虏军是我大乾帝国的士兵,即便是逮捕了平南郡王,他们顶多也就是抗议一下,不会有太大的举动。”
又一个草包大臣站出来了,康亲王在最前面听着这些人的话,恨不得脱下自己的鞋扇他们的脸,你们这脑子都长到屁股上去了,你们到底是如何思考问题的?镇虏军什么时候就变成了朝廷的军队呢?
如果要真是朝廷的军队,还需要你们在这里胡扯吗?咱们立刻起兵去抓了他们就是了,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多的事儿,镇虏军明明是人家高绍义的私人军队,你愿意相信是这一点,不愿意相信也是这一点,真要是把高绍义给抓了的话,他们不造反才怪呢,就凭皇宫外面的这点儿人能拦住半个小时吗?
康亲王看了看自己的对面,原来那里站着的是定亲王,出了这种事情两个人也有商有量的,虽然这些年在朝廷上斗得很厉害,但不得不说定亲王很重要,康亲王当了定亲王一辈子的政敌也承认这一点。
现在定亲王回家了,朝堂之上有很多人蹦了出来,可这些人是那块料吗?听听刚才这两个人所说的,三岁的小孩都比他的脑子要好的多,就凭他们要做的那个事儿,不把整个帝国搞乱了才怪呢。
皇上此刻脸色也不好看,他当然知道高绍义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因为最近皇室的动作有点出格了,如果要是只给文正举办一场欢迎会的话,高绍义不可能会有这种动作,但如果你要让文正和高绍义平起平坐的话,那有些事儿就做得过分了,你们的坏心思表现的也太明显了。
虽然镇虏军的内部不管朝廷的爵位,这基本上已经是一个共识了,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册封定北郡王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高绍义作为三军统帅,现在是一个郡王的爵位,文正回来之后也是这样的爵位,而且还没有免除他的军职,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就会有一个非常尴尬的形象,和统帅一样的地位。
镇虏军如果要免除了文正的军职的话,那么这个情况就不会出现了,但文正也没犯什么错误,你这么做就有点儿太亏心了,那个时候文正和高绍义之间肯定会出现裂痕,这也是朝廷最愿意看到的。
思前想后之下,高绍义想到了这个办法,自己也犯一个杀头的大罪,以此来提醒朝廷,你们做的事情有些过分了,必须得在文正回到京城之前来改变这一切,皮球又回到了朝廷的脚下,如果你们执意要那么做的话,下回可就不是我一个人来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朝廷很多人也能看得出来,但无奈这一群酒囊饭袋看不出来,他们还觉得朝廷拥有无与伦比的统治力,所以动不动的就要把高绍义给抓起来,难道你们这些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前几天仅仅是高绍卿的一件事情,就差点让皇上迁都,现在你们要把高绍义给抓起来,你们真有那个能水吗?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是不能把高绍义给抓起来,能不能够让镇虏军把这个火气给咽下去,这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儿,所以要是听了你们的亡国灭种也不远了。
说话的人越来越多,皇上此刻阴沉着一张脸,一句话也没有回应,他此刻也没有办法说话,如果说话就暴露了他的想法,那就是有胆子惹事儿没能力平事儿。
这一段时间他的确是看高绍义不顺眼,所以寻找所有能够打击高绍义的办法,也不知道哪个人出了一个馊主意,用文正去打击高绍义,皇上偏偏就采纳了,而且命令下面的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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