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邢晏此时十分害怕,以为父亲是气愤于自己与翠柳苟且之事,忍不住爬到父亲面前,抱住司其圣的大腿,哭嚎道:“父亲,孩儿知错了!都是翠柳那贱婢,孩儿真的无心于此呀!”
此时,翠柳被缚于地,嘴巴被塞了布条,听着司邢晏的鬼话,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那个扭动肥硕身躯,随着哭嚎,脸上赘肉不断煽动的丑陋男子,心中的鄙夷大过悲凉。翠柳不甘心的挣扎着,嘴里呜呜的叫唤,但是司其圣却并未看她一眼。
司其圣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昔日自己给予无穷厚望的孩子,如今成了这般不争气的模样,气愤交加之下,抬腿就将司邢晏踢到一边。
“往日,你娇纵蛮横,为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今日胆大包天,竟然觊觎丹圣的东西。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还是嫌你父亲的命太长!啊!”
司邢晏被踢翻在地,拼命挣扎才坐将起来,听到父亲的话语,恍然大悟,哭喊道:“父亲,不是我,不是我,丹药不是我偷得,是司辰那厮!”
司其圣气极,“呸!不是你让人逼他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司邢晏平日作威作福,威风八面,唯独面对自己的父亲,胆小如鼠,听到父亲冷酷的话语,大脑早已一片空白,除了大喊“与我无关”,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其圣气的浑身颤抖,拿起藤条,狠狠地抽打司邢晏。司邢晏被打的嗷嗷直叫,因为肥胖,挪动不便,只能硬生生的承受藤条之苦。
正在这时,一个仆妇闯了进来,扑倒在司邢晏身上,大喊:“家主,手下留情啊!你错怪少爷啦!”
司其圣扔下藤条,哼了一声,瞪着这个不懂规矩的妇人,吼道:“你这鼠目寸光的无知妇人,又想为这个不知所谓的逆子狡辩什么?”
司邢晏看到妇人,仿佛看到了救星,立即钻到仆妇怀里,哭喊道:“乳母,救我啊!”
那仆妇安慰的拍拍司邢晏的后背,而后放开司邢晏,正经的跪在司其圣的面前,说道:“家主明察,翠柳不甘为婢,为了得到少爷的宠爱,诱骗五少爷偷取丹圣丹药,怕东窗事发,又收买府中小厮,对五少爷痛下杀手。最后又用丹圣的丹药献媚少爷,少爷固守本性,已经向主母说出全部事实,经主母劝导,少爷本欲将丹药交还翠柳,命其奉还,不料惊动家主啊。”
翠柳听罢,觉得自己大祸临头,在地上剧烈的挣扎起来,拼命的摇头,眼中尽是绝望。
“呵!你这么说,这事情和这逆子全没半点关系了。”司其圣看着跪在地上睁眼说瞎话的女子,气的有些气血上涌,重重的喘了几口气。
“家主,少爷自小蠢钝,哪里能干出这么大的事情!”那妇人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家主,少爷得知羽伯中毒,十分害怕,还命老奴找主母替五少爷寻人救治羽伯。少爷自小与五少爷兄友弟恭,府内人人称颂啊!羽伯中毒,明显是翠柳那个贱婢,栽赃给少爷的。若不是翠柳偷偷将丹圣宙囊先给少爷,少爷恐怕到现在都不知丹圣来到汴城的消息啊!”
翠柳呜呜直叫,此刻眼中竟是愤恨与不甘。她恨世道不公,明明自己花容月貌,却要为奴为婢;她恨苍天无眼,明明与自己毫无干系,这盆脏水却要泼在自己头上。
那妇人话还没说完,门外便又小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家主,丹圣在门外打伤了侍卫,扬言让家主交出毛贼,不然就踏平司府啊!”
司其圣叹了一口气,快步赶到司府门前,看到丹圣,立即行礼道:“丹圣,司其圣拜!”
席芳华看了一眼,原来这就是名震蜀国的司家家主,心想:这司其圣,不过尔尔,实在想不明白,当年芳名远播的蜀国长公主,怎会看上这样的人。也实在想不明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为何对于他的背叛,只是隐忍,转念一想,那不可一世的公主如今深居内宅,日日弹唱《与君绝》,怕是对眼前这个男子是又爱又恨吧!想来,这蜀国长公主的确也是个可怜之人!
“司家主,不必多礼!”席籍面上不屑,不愿与他多做交谈。
席芳华清了清嗓子,“司家主,快将那毛贼交于我们就好了。”
“丹圣,席小姐,见谅!”说罢,又对着丹圣行礼,“丹圣,当年我有些轻狂,我与苏安兄的确有些交往,只是当年,堂兄与苏安兄遇险,我虽与他们一起,但绝无加害他们之心啊。您老素知我品性,应当明白!”
席籍并不多言,朝席芳华眨了眨眼睛,席芳华似有领会,便说道:“司家主,不必多言,速速归还我爷爷的东西,再将毛贼交给我们,便好!这样也可以为我们剩下了诸多麻烦!”
司其圣遥想当年,丹圣不问缘由,便将自己打成重伤,心有芥蒂,却不敢怠慢。即使面前这个老人三百年前,狠心拒绝为自己的儿子治病,逼得自己不得不远赴玄宗求助,他依旧也不敢得罪这个老人。每次想到这里,司其圣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香消玉殒的女子。
司其圣再次行礼:“丹圣,这是您的宙囊,如今物归原主。我本欲把那顽劣小儿交给你,但是那毕竟是我堂兄独子,如今,事情还没查明。请丹圣移步!”
席籍打开宙囊,发现宙囊之中的合气归一丹,竟然少了一枚,不由得大怒,本欲发火,却发现宙囊之中多了一个玉盒,席籍释放武魂扫视玉盒,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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