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见周遭昏暗一片。
透过昏黄的灯光,我看见玻璃隔层上陡然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大字——外边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商讨这什么,看他们的神色,有焦急、有疑惑、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和雀跃。
他们披着伪善的面具笑的不亦乐乎,谈笑风生的在滑稽的我面前侃侃而谈。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走进了那面玻璃,血腥味溢入鼻尖。
手指不可控制的抚摸上了那已然干涸的字迹纹路——‘你们的头颅将会在我指尖跳舞。’
字迹是在里面,血红的痕迹看着很是渗人,细细看去,上面还有一些类似于皮肉伤组织……
我注意到了地面上一个红白相间的物件儿,不自觉的定睛查看了一番——那是一只脑袋不翼而飞的小白鼠!
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涌起来,连忙蹲在角落里干呕了起来。
指尖溢满血腥味,我伸出双手一看,两手血迹斑斑……
身体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我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脑海中浮现出精神分裂的字眼儿——所以,我的潜意识里存在着另一个人……他是谁。
为什么会这样?……我感觉浑身气血倒涌,心头突然一热,像是有什么想要破茧而出。
头有些昏胀,墙上的喇叭发出刺耳的响声,紧接着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
“池先生。”
我听清了是祁图那狗鸡的声音。
缓了缓神,我撑着地面站起了身,站立在透明玻璃旁,透过血红的字迹与他对视着。
“狗东西,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狠狠的看着他。
“我可没做什么。”,祁图无辜的笑了笑,眼中的癫狂不加掩饰:“給你看个东西吧。”
他说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将ipad举在了我的面前——是一段视频。
我清楚的看见视频中原本睡着的我没多久就悠悠醒来了。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四下看了看之后,就将目光投向了墙角那只瑟瑟发抖的小白鼠身上。
我看见视频中的‘我’一步步走向那个小白鼠,然后蹲下身做着什么。
过了几分钟,‘我’站起身,手上滴着红色的液体,然后径直走向了玻璃旁。
用着手上的东西‘涂鸦’了起来。
看着视频中的这一幕,我只觉得心里翻江倒涌,同时身上冒出了一层冷汗——罪恶感充斥着我。
除了震惊之外还很迷茫——那不是我,却又是我。
说来也好笑,我一直以为自己没病来着。
“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我尽量保持着理智,询问祁图。
“你误会了,我并不是给你看。”,他话里有话,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
我准备开口,突然觉得身体和意识被猛的抽离开来,眼前一瞬间的漆黑一片。
等我定住神睁开眼时,却发现身旁陡然出现了一个人……
他扭头看着我,轻蔑的笑着——那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上是我不曾做出过的表情。
眸子深沉的好像一汪死水,眼中的森然之色让人不寒而栗……
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举动周遭的一切都特别的不真实。
同时,我惊觉祁图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我像是被完全忽视一样。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为了应证自己的猜想,我抬起手触碰着他——跟我预料的一样,不是他穿过的我的手,是我穿过了他……
“哟,院长,好久不见。”,另一个‘我’说着,双手撑在了玻璃上。
“看来我们的手术很成功。”,祁图说着。
“棒棒哒,为你点赞。”,他竖起了大拇指。
我被眼前的操作搞的有些神——这‘俩’人关系很好吗?
“别装了。”
祁图突然变了脸:
“好听的话就别多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知道吗?”,他耸了耸肩:“哎呀,死过一次,好多事情都忘记了呢。”
他做着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开口。”,祁图带着威胁你语气。
“那就要看你能耐咯,我拭目以待。”,说着,他‘操纵’着我的身体惬意的躺到了床上。
祁图脸色铁青,恶狠狠的看着他,眼中的癫狂让我有些后怕。
“沈栀!你要知道我有办法让你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也有办法把你挫骨扬灰!”
祁图语气不善,仿佛想掐死那个挑衅他的人。
另外诧错愕的是,他管床上躺着那人——叫沈栀……
是我梦中的那个沈栀吗……为什么这个沈栀可以取代我的身体?
我以为我只是单单的精神分裂而已……究竟怎么回事?
“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吗?我没好过,你也别想活的灿烂。”,被换做沈栀的他开口说着。
两人之间火药味有点重……我看着自己的躯体和祁图对视着……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我感觉自己全程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
话音刚落,祁图就让人打开了门,随即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走近了来,他揪住‘我’的衣领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把你哥藏在了哪里?”
闻言,沈栀眸子暗了暗,随即挑衅的笑了笑:“我告诉过你,我哥早死了。”
“他带走了我的东西,是你跟他串通好让他逃走的!我不管他死没死,我只要回我的东西。”
“是因为那东西可以让你身败名裂牢底坐穿你才这么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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