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的时候,系统提示:陈不二,你的积分已增加20分,累计为40分,星河币增加20币,累计为40币。
预料中的结果。陈不二觉得这样太慢了。
周围同事看着都挺善良无辜,她也不舍得下蛊。真实的生活里,大家谁没点放在心里不肯说出来的难事,为了不让别人担心,或者出于自尊心,撒个慌遮掩过去也是难免的事。万一这个系统不分青红皂白,把大家的底裤都给露出来,那也太残忍了点。
所以只剩下领导们可以整蛊了。
毕竟,工作场合多说点真话有助于效率的提高。很多领导,尤其是一些国企领导,把谎言当做了职场的避风港。
陈不二在的公司,领导层说大话和谎话已经成了一种普遍的风气。
受这种风气的影响,公司已经连续几年业绩下滑,今年上半年已经到入不敷出的地步,靠着上面的国企爸爸拨款支撑运转。
可即便这样,公司中高层从来没有反省过管理中存在的问题,在每次会议和报告中,依然通过编造一些官话、套话来回避问题、磨洋工,混日子。
必须让这些领导知道,说谎不是一个万能的遮掩手段,不是逃避责任的舒适区。
总有人应该指出皇帝的那身新装。
想要的机会总是说来就来。
下午的时候,王尔胡已经从上午的尴尬中恢复过来。
他喊上陈不二、黄若云和冯小宇三个人,跟他一起,去给大领导颜明州汇报工作。
陈不二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她在出车祸之前,跟冯小宇一起,加班加点忙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把凤河湾酒业的咨询报告搞定,并跟客户做了初步的沟通确认。客户那边提了一些修改建议,她俩也很快给了反馈,然后把修改后的报告提交给了王尔胡。
今天给颜明州的汇报工作,应该就是讲这份报告。否则,王尔胡绝对不会带她和冯小宇两个人过去。
她俩在王尔胡眼里,妥妥就是工具人的角色,需要找人干活的时候,她俩就是部门员工,轮到lùn_gōng行赏的时候,她俩就是编外人员。
陈不二反正也习惯了,只要王尔胡不欺人太甚,她都能忍。
到了会议室,陈不二正准备坐到有话筒的那个位置,结果被黄若云抢先坐下了。
然后黄若云开始把电脑连上投影仪。
陈不二纳闷了,这项目她也没做过啊,怎么是她汇报。
于是疑惑地看了一下王尔胡。
王尔胡跟她客气地笑笑:“你之前不是出车祸住院了嘛,这个项目就归黄若云管了。一会儿她汇报,有什么她解释不清楚的,你们两个做下补充。”
陈不二怒从心起,什么鬼?如果我出车祸,要移交项目,那也是应该移交给冯小宇啊,凭什么要交给一个根本没有参与任何咨询工作的黄若云。而且陈不二上午回到公司,身体无碍,王尔胡完全可以重新让她做回凤河湾酒业咨询项目的负责人。
把项目汇报的机会给黄若云也罢了,还要把她和冯小宇两个人拉过来做后援,这谁忍得了?
陈不二毫不犹豫,同时给王尔胡和黄若云施加了谎言整蛊。
黄若云在投影上打开报告。
陈不二更生气了,那个报告的报告撰写人栏位,只写着一个名字:黄若云。
太过分了吧,当项目负责人不够,还要把报告的撰写人也篡改成自己。
这是要把这个项目所有的功劳都归于黄若云,这种吃相是不是太难看了点。
陈不二就等着看好戏。
各部门派了两个代表过来学习。
最后,颜明州带着陆建华等几个公司副总级别的领导进了办公室。
说来也怪,陈不二所在的公司,一共也就八九十号人不到,副总级别的高管就有六个,部门长有十个,这些部门长为了拉拢下属,又会根据需要弄出些副部长的位子。
整个公司,就目前的收入水平来看,说是人员冗余,结构臃肿,完全不过分。
黄若云开始汇报。
“各位领导,大家下午好,今天由我来给大家汇报凤河湾酒业项目的工作内容……”
我靠,全是客观陈述,一句谎言都没有。
不行,陈不二得让她说点谎话出来。
黄若云照本宣科,把报告内容讲完之后,到了提问环节。
陈不二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举手问到:“黄老师,这份报告是您写的吗,写了多长时间?”
“当然是我写的,我花了两个月时间做这个项目…当然是我写的,我花了两个月时间……我花了两个月时间做这个项目。”
“ok,三遍够了。”
陈不二心里默数次数。
黄若云气急败坏,却只能说下去:
“其实我完全没有参与编写这份报告,报告编写人不是我。”
现场有些骚动,领导们却面无表情。
颜明州开口问道:“王尔胡,不如你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
王尔胡擦擦满头的汗。
开口试图解释:“颜总,黄若云确实没有参与这个项目报告的编写……不过她对这个咨询项目做了大量的指导工作。”
他显然没有从上午发生的事情中得到任何教训。
整蛊效果说来就来。
“不过她对这个咨询项目做了大量的指导工作…大量指导工作。”
重复三遍。
最后吐出真话:“我说错了,她其实对这个项目没有做任何指导,是她要求做这个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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