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在洗波室与戎建华发生性关系后,由于部队整顿纪律,发生突发事件,除了公事,于向阳再也没与戎建华单独相处过,再也没与戎建华做过那些性的游戏了。后来,随着韩参谋的调离,紧张的气氛才有所缓和,人们紧绷着的神经也终于开始松驰下来。大半年后,部队里渐渐地又出现了那种男女之间在一起的欢声笑语。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于向阳来到了只剩下戎建华一个人的宿舍里,懒洋洋地蹬掉鞋子,在他的床上软软地躺了下去。然后拉过他的手,放在她高耸的胸部上,柔情迷离地说:“这几个月来,我们再也没亲过,建华,这会儿我什么都不想,就想让你来亲我,吻我。”
没有过过性生活,不知道性生活的滋味,偶尔也只是想想而已,一旦做过,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就会使人渴望,恨不得能天天做。于向阳感到冲动,戎建华也一样,但他还没忘询问一声:“向阳,你进来时,没人看见吧?”
“没有。”于向阳摇了摇头。
“这就好,我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可麻痹大意,虽然现在情况有所改观。”
“我知道。”
望着横陈在床上的于向阳,戎建华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冲来,发生在洗波室里的那次性与愛,情与欲的交锋,刹时又浮现在眼前。他刚要扑上前去,但于向阳手疾眼快推开了他。
“快去上了保险。”于向阳嘱咐道。
“他们都去了家属院,没人会来。”正处在猴急之中的戎建华,不想分散注意力去做这些琐事。
“刚刚说过要注意安全,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忘了?不怕一万,只怕一万,快去吧。”
“假如真有人来,上了保险也没用。”戎建华企图还想偷懒。
“最起码可以让我穿上衣服,不致于光着身子,被人一觅无遗。”
“那好吧,为了你的大好秀色不外泄,我这就去关上。”戎建华只得不情愿地转身而去。
当戎建华关了保险回来时,于向阳已抖开被单,盖在了身上。
戎建华略迟疑了一下,便摸到床上,与于向阳并肩躺在一起。
“不脱衣服?”于向阳问。
“你不也没脱?”
“我等你来脱。”于向阳风情万千地说。
“自己双手呢?”
“一来到这里,一见到你,我已虚脱得没有一点力气,只好劳你大驾了。”于向阳不无淘气地说。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为自己的那些小把戏,找到这样那样的理由。”戎建华哭笑不得,只得掀开被单,为于向阳脱衣解带。
女兵的衣服很简单,不像地方上女孩子所穿的那样复杂,戎建华三下两下就替于向阳脱去了外衣,但里面的胸罩却使他忙碌了许久仍脱不下来。他记得张岚的胸罩扣子在腋下,而于向阳的胸罩搭子却是在背上,这让他好找了一阵。
“笨手笨脚的,你快去脱你自己的吧。”一心想着和戎建华立即投入战斗颠鸾倒凤的于向阳失去了耐心,一把推开戎建华,开始自己动手。没几下就迅速地除去了自己的胸罩与短裤,然后,她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转脸痴痴地望着站在床边的戎建华。
戎建华很快便脱去了上衣与长裤,最后只剩下了短裤,见于向阳出神地望着他,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在脱去短裤的一刹那,他便拉灭了灯。
“干吗将灯熄了?”于向阳问。
“当着你的面,亮着灯,裸着身子,我有点不习惯。”
“真稀奇,戎建华同志也会不好意思。”
“我又不是天外来客,有羞耻心实属正常。”
“这话由我来说还差不多,你一个大老爷们说这样的话,不怕人家笑话你男不男,女不女?又不是第一次,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做也做了,再忸扭怩怩,藏藏掖掖,还有这个必要吗?”
“也许这是本能,尤其想到你是干部,是我的教官,我的心就怵。”
“这话我可不相信,如果你能想到这一点,平时你就不会对我嬉皮笑脸,就不会那么大胆,把我肆无忌惮地给睡了。”
“如果没有你的主动,借我十个胆也不敢。”
“那次去接你们的时候,我可没有过什么不检点,但你却胡思乱想,连魂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从一开始,就对我想入非非,不怀好意。”
“那时我只有惊呆,绝没有邪念,否则我不就成了情痴?成了坏蛋?”
“难道你跟坏蛋、情痴,还有两样?”于向阳故作惊讶。
“这还用问吗?假如我真到了这个地步,你,于大小姐绝不会拿正眼瞅我一眼,更不会和我交颈相眠,肌肤相亲。所以,这会儿你的一切告诉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还挺自信,挺得意。”
“当然,能得到于大小姐的青睐,这也许是我戎建华前世修来的福分。”
“油腔滑调又来了。”于向阳不满地推了一把戎建华,说:“老实坦白,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对我有了那种不洁的念头?”
“你应该清楚。”戎建华笑而不答。
“我清楚,就懒得来问你了。”
“还记得那次拿钥匙吗?就在这个房间。”
“这能忘得了吗?当然记得。”
“要说我对你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就在你不管不顾,突然将手伸向我下身的一刹那开始。”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告?我,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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