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已经找人帮她从和风御景里把东西都搬走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住那里了,会是谁往那个地方送花呢?
“我帮你查查。”
林弯弯那边沉沉的应了一声,“你怀疑是有人在百合花上动手脚?但是百合花的香味会造成流产吗?”
“万一百合花了有其他的东西呢?”
解语猜想。
但是不确定。
她又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阵儿。
在百度里输入了一个问题。
“百合花的香味浓郁了会导致流产吗?”
浏览了一圈儿下来,答案是否定的。
不会。
至少在人类能吸入的最大限度的量上来看,不会。
“你等着,我给你查查。”
林弯弯那边要挂电话。
“等等。”
解语又愣了一下,心里还是纠结了数秒,“还是先查谢家的事儿吧。”
“不耽搁。”
林弯弯那边挂了电话。
解语捏着手机想了想,皱眉,然后试探性的在网上输入了“吸入米非司酮粉末”,“米非司酮粉末致流产”。
输上就出现了很多的有关新闻。
解语一则一则的点开看,发现这些案件的情节几乎比宫斗里的情节都奇特。
越往下看,就越是心惊。
总之一句话总结出来就是,米非司酮的粉末跟药片一样,是可致流产的。
解语啪的一声把电脑合上了。
力道有些重。
合上电脑的时候,尧方木刚好推门进来,他被解语这个动静吓了一跳。
捏着门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倒是解语做深呼吸调整情绪的时候扭头看到了他。
“不进来?”
解语挑眉看着尧方木。
他们家是个小三室,现在解铭没在家,尧方木肯定不方便就在客厅待着。
解语往床里面挪了挪。
尧方木走了进来,有些局促。
主要还是想到了云町好跟他说的那些话。
一时间,解,跟谢这两个字就像是掉进了他脑子里自动行成的旋涡一样,不断的绕来绕去绕来绕去。
都快把他给绕晕了。
“怎么了?”
尧方木走到床边坐下,注意到解语的手正紧紧的捏着手机,问了一句。
“没事。”
解语倒是注意到了尧方木的不自然,“你买烟迷路了?”小卖部就在楼下,他去了挺久的。
“啊?!没有没有。”
尧方木赶紧摆手,拉过一把沙发在床边坐下,伸手把她手里的笔记本电脑拿走了,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把。
“体温正常了,吃过药没?”
解语一把抓住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捏了一把,白了他一眼:“你比我小几岁?”
“问这干嘛?”
尧方木去倒了一杯温水,拿着药片递到了解语面前,“吃了。”
“你比我小,咋还能跟我妈一样一样的。”这么耐心又这么烦人呢。
解语拿过药片吞了。
对着尧方木做了个鬼脸。
尧方木哭笑不得。
跟她妈一样吗?
尧方木想到了云町好跟自己说的那些话。
她说那个姓谢的来找她,让她帮忙打听府山县的一个姓谢的家庭,男人叫谢宁,女的叫眉舒,大约二十二年前搬过来的,来府山县的时候应该还带着一个婴儿……
只是云町好把整个府山翻来覆去的都找遍了,都找不到符合这个描述的姓谢的人家。
不过她倒是灵机一转想到了解家。
读音类似。
二十一二年前搬过来的。
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婴儿,解语。
所有条件都符合。
只是,一个姓谢。
一个姓解(xie)。
那个姓谢的人还给了一张照片的,是很年轻的男女合照,那个年代的合照还是黑白的二寸照片,但是仅从照片是无法辨别的,因为二十年,人的相貌会变得很彻底。
所以这是云町好接近解铭的最根本的原因,她布这个局已经布了很久了,久到马上就可以收网了,因为她之前带家政阿姨们来打扫的时候顺走了解国归的牙刷以及洗脸的毛巾。
最后一步就是把毛巾送到那个姓谢的人手里进行鉴定了。
只是在她进行最后一步之前,尧方木拦住了她。
不,应该是尧方木给了她更高的报酬让她暂缓把那些样本送出去呀。
毕竟云町好真的是一个现实的人。
现实到无论什么都可以用金钱去衡量。
所以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说。
尧方木的钱到位了,她不仅答应暂缓跟那边联系,还把那个姓谢的人的名片给了尧方木。
所以现在尧方木挺好奇的,到底解语他们家跟这个谢家是个什么关系呢。
尧方木跟云町好打听了一下这个谢家,云町好只是神秘一笑告诉他小孩子不要去打听那些大人们的事儿,总之警告尧方木一句话就是,惹不起的人就不要去招惹。
尧方木都惹不起的人……
尧方木背后可是林家跟尧家两大家族好不好?!
在京市都可以横着走的人了,还会有他惹不起的人?
尧方木怀疑云町好这句话的真实性,但是云町好说这句话的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所以尧方木现在简直要纠结死了。
纠结到底要不要问解语。
“你咋了?”
解语注意到尧方木在发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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