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怎么我几天没回来,你就多了个童养媳?”到了柳博安回家的日子,刚到家歇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地里找沈瑾信。
沈瑾信浇水的手一抖,回过头埋怨的看向自己的好兄弟:“又是梅子告诉你的?”
见柳博安幸灾乐祸的点点头,沈瑾信咬牙切齿的说:“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头,看我回去不收拾她。”
“这么说是真的?大朵那个小丫头真的成了你的童养媳?不会吧,叔和婶……”柳博安一边说话,一边主动上前帮忙。
沈瑾信无奈的看着他,一五一十的家里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自从柳大朵在沈家住下之后,村子里的人就在说这柳大朵就是沈家为沈瑾信准备的童养媳,怪不得媒婆上门说的亲事,沈家人都不同意。
本想着,小丫头聪慧,听了这些闲言碎语会难过,想送她去镇上三叔家。
三叔和三婶一直想有个女儿,可惜这么多年一直只有一个儿子,便想把柳大朵送过去,算起来,也是隔了几房的亲戚。
可惜小丫头死活不干,沈荷好不容易家里有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姐妹也不同意。
“博安,你回来了啊。”两人正说着话,沈父便从河边挑着水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同样挑着水的柳二磊。
柳博安上前帮着沈父放下水桶,对柳二磊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得。
柳二磊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不得劲。不过,这又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柳二磊默默的放下自己肩上的水桶,到地里的另一边干活。
“他咋在这儿?”柳博安嘀嘀咕咕的问沈瑾信。
沈瑾信习以为常,要说这几天沈家成为村里的“饭后谈资”除了柳大朵的事情之外,那就是柳二磊每天把自己地里的活干完就来沈家的地里干活的事情。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就是从柳老婆子上门闹了一场那次开始。柳二磊的地少,每天忙完自己的地之后就会到沈家的地里帮忙,帮完忙之后又默不出声的回家,天天如此。
“我看啊,他是想用这种方法让大嫂和你原谅他以前的所作所为。”
柳博安抬头看了眼弯腰干活的柳二磊,以前在柳家的生活历历在目,想要毫无芥蒂的原谅是不可能的。
“哼,想都不要想。”柳博安冷哼一声,“我姐不会心软原谅了吧?”
“那倒没有。”沈瑾信摇摇头,“不过,大嫂来来送饭的时候偶尔会给柳大宝和柳小宝带吃的。”
“长姐就是心软,都忘了以前怎么被欺负了的了。”
“算了,好歹也是不懂事的孩子,我看你那个后娘走了之后,他们两个倒是没有以前讨厌了。”
柳博安并没有把沈瑾信的话放在心上,埋头干活。沈瑾信知道柳家的事情在柳博安心里就是一个过不去的坎,也就没有再提。
每次柳博安回家,沈母都会做主家里大丰盛一顿,反正鸡鸭鱼肉家里都有现成的,也不麻烦,家里的女人早早就准备起来。
“鱼都长这么大了啊?”沈梅现在天天都忙着绣房那边的事情,家里的事情很少做了,炸看到长大许多的鱼很是惊讶。
柳碧草用刀背把鱼敲晕,一边刮着鱼鳞一边和她说着话:“前两天我和你大哥还在说,看哪日合适把池塘的大鱼卖了,现在这样子下去不知道收成如何,干脆趁着粮食价格没有上去买些回家。”
“说得也是,家有余粮,做事不慌。”沈母从罐子里夹了一大把酸菜出来,准备做酸菜鱼,这道菜家里人都喜欢吃。
沈梅见提起粮食的事情,也有些担心,她还记得去年冬天,好多人都因为饿,死了。也有许多人家因为没有饭吃,卖女儿的。
“娘,大嫂。今年收成真的很差吗?”
柳碧草点点头:“要是再不下雨啊,庄稼长不起来,我听周婶娘说,她娘家村子里都在做什么向天祈雨了。”
“还好,咱们家还有其他收入呢,要是只靠地里的收成,我们全家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梅子,越是这种节骨眼儿,越是要注意……”
“我知道娘,财不可外露。”沈梅帮着把酸菜切了,“我只不过在家里说说。”
沈母见她放在心上,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子,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专心弄灶头上的事情。
没一会儿,沈家的上空传来酸菜鱼的香味,接着是炖鸡的香味,久久没有散去。
“碧草啊,来把这个给你两个弟弟送去吧,小孩子长身体呢。”沈母把一个碗端给柳碧草,里面装着刚做好的酸菜鱼和炖鸡。
现在不仅是柳二磊会帮着沈家做活,连柳大宝也会学着帮忙。
沈母见两个孩子实在是可怜,瘦得都快不成人形了,也起了照看之心。
柳碧草接过碗,心绪复杂的朝柳二磊家走去,本来就破烂的房子,现在更是破烂不堪。
推开草和竹条扎成的门进去,一股浓烟直呛鼻,隐约间听到有咳嗽声。
忍着呛人的味道,柳碧草慢慢的又进入,厨房里坐着两个人,正是柳大宝和柳二宝,两个人脸上全是灰只剩下两个眼睛转。
看到柳碧草,柳大宝有些不好意思,灰扑扑的脸涨得通红,局促的站起来,两只手捏着衣角,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你们这是要做饭?”柳碧草把碗放到竹条编得橱柜里,蹲下去看了看灶坑里,堆满了柴。
柳二宝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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