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熙看她似乎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又碍于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不好开口,忍不住无声笑笑,也不好扫了她的兴致,只能鼓励般的主动问她有什么事。
听到他主动问起,君小小笑眯了一双眼睛,“那个,竹熙啊,你能不能…教我毛笔字呢?”
“…夫人想学写字?”
“呃…”君小小老脸一红。说的好像她没文化一样,她只是不会写毛笔字而已。
竹熙笑笑,“夫人想学,自是无什么不可。”说着从桌案上的纸镇下抽出一沓宣纸。润了润笔,“夫人可有什么特别想学之字?”
君小小闪着一双眼睛,“那就先写我的名字好了。”
竹熙点点头,端端正正的在纸上写下君尧俩个字。
写完之后把笔递给她,示意她可以照着临摹。
君小小于是接过,满把手的抓着那可怜的小狼毫又是一通鬼化符。看的竹熙直摇头。
忍了又忍没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一比一划的写好。虽然依旧难看,可总算没那么抽象了。
“夫人,你握笔的姿势不对。”
“诶,是这样么?”
“不对,笔尖要笔直向下,拇指食指用力,嗯,不要五根手指都上去,…对,好,现在再试一下,嗯,这次不错,进步很多哦。”
得了表扬的君小小眼睛越发闪亮,一边抖一边写完君字后邀功一般抬起头去看旁边的竹熙。
竹熙冲她鼓励的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再努力一下定然会写的很漂亮了。”
动作熟捻一气呵成,毫无违和感。
等这一qie做完,俩人匀呆住了。
竹熙讶异的是跟她之间这种自然而然的亲昵。不参杂丝毫其它因素,让人感觉如此舒服。
而君小小在意的则是自己要死于安逸了。跟竹熙这个不确定因素都能相处的如此融洽,俨然忘ji了当初是被谁逼的就范了。这样下去可不好。他本来就处在压制地位,在这样下去,她可要给吃死了。
好在小厮来通传的及时,才让这尴尬的气氛稍稍缓解。
君小小揉揉脸努力让自己放松,亲自去开门,要看看门外之人所为何事。
见她出来,门外的人双手恭敬的递上一个锦盒。说是门外有人要转交给她的。
君小小接过,又盯着那小厮看了几眼。这是府里的人没错。只是不在她院子里当值,所以不知道名字。
有了上次嫚妃的教训,她仔细的确定了送信人的身份才冲他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不过谁会送东西来给自己呢?沈碧昕平日里张扬跋扈,根本就没有亲近之人。送来沈府的自然也不可能是给她君小小的。疑惑的打开盒子,发现里面躺着一个墨纹银丝做工精细的烟斗。
这就奇怪了。不知道是谁送的,还送了个她不会用的东西。
君小小皱眉看了一会儿,开口询问。
“可知是何人送来的?”
“是一个二八出头的姑娘。”
“她可曾说起过什么?”
“她说,”小厮陷入沉思,片刻后接着说到,“她说夫人见了此物若能想起什么,便等今月月圆之日到梧桐谷一聚。”
想来是把那姑娘的原版话转述了,小厮松了口气,低眉垂目站在一边等着君小小回话。
君小小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随后又一脸玩味的盯着小厮看了起来。小厮给她盯的浑身不自在,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屏住呼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zai感。
君小小看他那样子也失了逗弄他的心思。摆了摆手,“你明日便去后院厨房当值吧。”
后院厨房都是下等仆役,多半是做粗活的。这小厮她虽然不确定是哪房的,不过跟了主子,自然不可能是下等仆役,所以这是贬职的意思。也就是说他做错事了。当然跟了主子又被贬下去的一般都会给欺负的很惨。
那小厮不明所以可怜巴巴的望着君小小,似乎不太明白自己错在何处。
君小小今天心情不错,也不吝啬给他科普一下。
“夫人我再问你一遍,送这物什之人你可认识?”
小厮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君小小见状叹了口气。“所以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要去后院了么。”
小厮扑通一声跪下。“求夫人饶了奴才这次。奴才再也不敢了。”
君小小背对着他勾唇笑笑,心想有门,于是又慢吞吞的转身,一脸的愿闻其详。
“说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小厮犹豫了一会下定决心开口。
“夫人,送这物什之人是红儿。与奴才自幼相识。她人心眼不坏,为了补贴家用时常会帮别人做些跑腿的银绳,这次她找上我来求我帮忙,说是这次雇主给的银子很多…奴才见只是个普通的烟斗,并没有什么危险,这才明知道违反规定带来给了夫人。书夫人饶了奴才这次。奴才再也不敢擅做主张了。”
君小小盯着他看了会儿,似乎在确定他话的真假,片刻之后才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得了赦令的小厮慌忙磕头谢恩。君小小摆摆手绕过他往外走去。
她其实也没怀疑过是这院子里的人。只是突然被送这么个东西有些无从下手,所以想从小厮那找找突破口。要知道她现在待的可是城主府,就算是有人送礼也要经过各种大小管事之手,最后到她这里的时候说不准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而送礼之人应该就是想到了这点才想绕过众人直接把东西给她。结果没问出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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