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医病,君小小把尉迟陵墨安顿在了冷情的院子里。
再三嘱咐让下人好生伺候着。
这才随竹熙一起回到书房简单的说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落,章擎以及尉迟陵墨的事。
竹熙听过之后面上的表情依然没有太放松,被问及,就借口为她准备饭菜离开了。
君小小困的厉害,现在都安顿好了,心里的包袱没了,趴在桌子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竹熙的腿上。
竹熙不知道在想什么,她醒了他也没发现。只是手上动作单一的在顺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机械性的。
君小小动了动脑袋,往他怀里拱了一下。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竹熙手上动作一顿,低头看着她笑了一下。
“只是有点担心你出征的事情。现在落倒戈了,有异心,只带着蚀我不放心。而且,章擎也去向不明,我总觉得……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到时候如果章擎还没回来,你就把暗卫都带上吧。人多好一点。要是真出了什么变故,也总能带着你逃出来的。”
君小小从他腿上坐起来,撒娇的往她怀里钻了钻。
“那怎么行。家里还有个礼部尚书的公子呢。我可不想我不在的时候他生些幺蛾子。你身边有人也好办事,我可没打算死在外面,我还要跟你们一起去开始新生活呢。”
竹熙理了理她睡乱的长发,嘴角的笑暖暖的。
“有尧尧的这份心意我就很开心了。可是你只带着蚀我还是不放心。”
“那你再给我挑两个吧,家里还有一个虽然有点傻不拉几的不过还算忠诚,既然落不行的话,那带着他走吧。”
“嗯?你府上还有能人?”
“算是吧,朋友帮找的,武功应该不会太差。有过几次接触,人还可以。家世清白。而且带出去了,如果发现什么问题的话处理掉就好。这样总行了吧。”
这次竹熙终于点头了。都到了这个当口,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终于安抚好了竹熙的情xu。君小小想着过几天自己就要一个人去做完全不擅长的事不由得有点心虚。
这打仗看是没少看过,可没真打过啊。虽然赫连烟说了要给她配一个军师,她充其量也就是装装样子。可是心里还是没底。真想现在就跑路啊。
转头看了眼还在出神的竹熙,她要给他们一个正大光明的生活,如果逃走了就前功尽弃了。
算了,事情总有解决的方式不是?
如果淳于瑾墨没有那么冷血,那就冲她们原先的交情以及他亏欠她的,怎么说,就算赢不了也不会太为难她才对。
可是话又说回来,真的到了夏凉,再见到他,她有勇气自揭伤疤么?还是会很困难吧。
那段回忆不管怎么想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最后的颠沛流离。
苦涩太重以至于前面的甜蜜都没那么美好了。
***
出征的日子近了,派出去找章擎的人一直没有消息。
君小小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一边希望快点有消息,一边又害怕听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
每天都要去看尉迟陵墨,陪他说会儿话。
跟竹熙说过尉迟陵墨的事情后,竹熙答应了会好好照顾他的。
当然冷情也不是那种会耍花腔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不过跟竹熙比起来,始终是不如竹熙周到,所以有竹熙关照,君小小还是很放心的。
他们的计划也没有断,竹熙在秘密做着两手准备,以防战场上发生什么变故。
然后在出征前的两天,君小小如约迎娶了阮溪瞳。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夫人娶到了浮香【阁】的头-牌清【官】人墨卿,(这个头衔是在迎娶路上才知道的)羡煞了不少贵妇人,尽管有车帘挡着还是一个劲儿的伸长了脖子想一睹美人绝色容颜。
君小小被一路上的愤恨的眼神盯得脊背发寒。好不容易回了府直接关门,连准备好的流水席都没上,只一家上下吃了喜酒就入了洞方。
她跟章擎没有举行婚礼。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阮溪瞳是她正儿八经的正夫。
这点她当时根本就没有想过,不过阮溪瞳显然是想到了。虽然君小小整个迎娶的过程都在敷衍他也没有生气。
这些劳什子的事情说实话他也烦,能简单就简单的来。应付那些花【痴】女人每次想起来都让他头痛。君小小这样倒也顺了他的心。
办喜事自然要喝喜酒。君小小虽然百般推辞,不过没有竹熙在旁边挡着多少也喝了一些。
于是饭都没吃完,她就直接倒桌子底下了。
旁人都在吃喝玩【乐】,她被自己夫婿带着回了洞方这么合情合理合法的事情自然也没人阻拦。
找到了她的死穴,阮溪瞳轻而易举的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她不可能一辈子顶着沈碧新的身份活下去,迟早一天是要回归她君尧的身份的,所以作为她的正夫,他真的会有很多特权。
她想要甩开他他知道,不过既然进了门,再想甩开他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离不开有很多理由,当然有了孩子只是这其中的一个。
他没有很多机会,所以他会争取在今天晚上就让她【怀】孕。避【孕】的药他有,当然坐胎的药他也有,大夫的都不一定有他的好使。
运气好的话应该会吧,运气不好的话,就偷偷的跟着她上战场好了。如此打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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