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天问道:“不喝会怎样?”
瘸子说的很严重:“不喝我今日之后怕是念念不忘,躺也不能,坐也不能。”
再问:“这酒有多好?”
瘸子答:“活了一甲子岁月,从未闻见过这等酒香。”
“那我们去喝上一个痛快。”三人当即渡河过去,徐云天用自小便戴在身上那价值连城的‘血玉玲珑锁’换下了那坛白玉罐子装着的酒。
酒封一开,香飘十里,沁人心脾,就连徐云天这不懂酒的人都放光了眼,瘸子更不用说,用糙话来讲,那就是sè_láng瞧见了光屁股的黄花大闺女,就差点脱裤子了。
瞧着好笑的公子爷硬是给那几个公子哥儿一人一碗倒了过去,待到最后还有大半罐子才将罐子塞在了老严头的手里,顿时老严头乐了个眉开眼笑,露出半嘴参差不齐的黄牙。
好酒的人秉性都不会差,三杯下肚、众人就有些熟络了,徐云天从几个公子哥口中得知,他们是来自炎州腹地的“琼夜”,玉坛封内的酒唤作“仙花儿”,即便琼夜一年也只得酿五坛,三坛用来朝贡,两坛留于国内。
琼夜是个小国,举国上下不足三十万人,以盛产美酒闻名,境内多奇异花果,酿酒有奇效。
徐公子爷虽然平日里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子,但是这些见识还是有的,以徐燕山的话来说:“虽五万红甲军可灭之,但劳民伤财,百姓流离失所,不值当。”
兴起之余,几人谈起了天南地北的趣事,从琼夜的美酒谈到南洲的美食,哪个地界的美女盛行,某个皇朝的兴衰,几人离了越水都是各不相干的人,谈起这些事来也就没了那么多的忌讳。
老严头兴许是怕徐云天再将酒拿了去每个人再倒上一碗,便舍了老脸皮一个人将这“仙花儿”给喝了个点滴不剩。
半坛酒下肚子,千杯万杯也不醉的家伙当时脸便红了,吭哧吭哧的讲起了江湖上的高手。
按照老严头的说法是,这天下英雄多是沽名钓誉之辈,蛇虫鼠蚁一窝又一窝,再厉害的江湖好手跟庙堂扯上了关系名誉就变了味了。
就如同当今的天下第一刀云歌,一手刀法空前绝后,江湖享誉‘刀神’之名,曾是多少江湖儿郎做梦都想见上一面的大人物。还不是入了庙堂,当了当今大夏皇帝手中的刀,惹了千般骂名。
而其他排的上名号的人,不过一枪二剑三隐士。
徐云天自小接触的便是些朝堂和民间的事,这些江湖事虽有耳闻但却不甚了解,当即细问严瘸子怎么个说法。
老严头到是卖了个关子,指指手中的空罐子,意思不言而喻,好在琼夜的公子哥爽快,当即又开了两坛上档次的好酒开了酒封给瘸子倒上,这才撬开了瘸子的嘴。
老严头一口气喝了大半罐子,道:“所谓三隐士、指的是树洲旋女派的青仙子、北海空桑派的黄真人、炎州百花谷的掌门人‘东方幽然’”
“旋女多修音律、空桑修岐黄之术、百花谷门人善舞,三个门派皆不在大夏境内。”
“除此六人之外,还有神箭无双许车子,学识渊博的天机神算苏星子,这两人也是有名的人物。”
二剑则是当今剑神秦青凤、剑魔古君名,二人皆是昆仑门下,古君名因一女子叛出昆仑,与秦青凤势如水火。
那剩下的一枪又是谁人?
老严头避而不谈,任凭公子爷徐云天怎么追问都不愿多说一字,只好换了个法子问:“那这六人孰高孰低。”
老严头借机喝掉了最后一坛酒,给了徐云天一个白眼道:“自古武无第二,你问我我也不知。”
讨了个没趣的徐云天只得作罢,心里却是再盘算着该去哪个门派闹上一闹,寻思着要是碰上了一个两个不世高手,若是能将这说话老是吃一半憋着一半的老货给揍掉几颗门牙才叫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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