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世安用灵力探了探银之末体内的伤,可谓是一塌糊涂!经脉寸寸龟裂,血如泉涌,此时能吊着一口气也全凭着心头的一点执念。他将银之末放在床榻找了许多救命的偏方,打算挨个试,死马当活马医。
谁知,当他拿着瓶瓶罐罐的丹药回去时,竟然看到银之末的体内自行运行了一套符阵,正缓缓修复着他的身体。
“这……”公仪世安诧异,他潜心专研数年的符阵术,说不上精通却也是十分的了解,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将符阵装在人体内的,实在想不通是怎么做到的。
虽说银之末体内的符阵在自行修复他的伤势,公仪世安还是给他塞了几颗疗伤的丹药,桃花源本就有公仪笙这种强者所画下的聚灵阵以及各种聚灵法器的加成,因此灵气浓郁很适合疗伤。
银之末的自我修复持续了整整一个半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公仪世安除了照看银之末就是修炼,竟然又突破了一层,三十四级的大灵师。
公仪世安坐在银之末旁边修炼了一整晚,第二日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他按时睁开眼,长吐一口浊气,银之末身上的阵法虽然已经停止了自我修复,可他还是在昏迷当中。
公仪世安静静的看着他,忽然觉得一个眉目张扬,狡黠算计的银之末此时安静的躺着看上去竟如此的脆弱。
“嗯……”银之末眼皮动了动,眉头皱了起来,看上去是要醒来的征兆,公仪世安紧张的看着他,一个半月了,终于要醒来了吗?
“银之末……银之末?”
银之末缓缓睁开眼睛,眼睛里带着迷茫,脑子似乎还处于混沌状态,“这是哪里?”
“这里是桃花源,你受了重伤,我把你带了回来。你还记得么?”
“重伤……”银之末喃喃,随后扯了扯唇角,“是啊……差点就死了呢。”
“既然醒了就不要想太多,好好养伤才是最要紧的。”公仪世安忙到。
“我没事的。”银之末看着公仪世安表情复杂,“谢谢你。”
公仪世安笑了出来,调侃他,“你已经谢过了,昏迷之前吐着血还不忘跟我道谢,我们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吧。”
银之末调开目光笑了笑,“好。”
“你觉得身体怎样?”公仪世安拿出一堆丹药。“这些都是我师父闲来无事练的丹药,都是七品以上。”
银之末摇头,“我真的没事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给我半天时间,我就能活蹦乱跳的。”
公仪世安被他逗笑了,却也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好,那你先休息,我去给你找点吃的来。”
公仪世安走后,银之末忽然提起一口气,脸上表情十分痛苦,身体缭绕着三色华彩,不一会华彩便消失不见,而他胸口竟然缓缓逼出数十颗冒着黑气的骨钉。他咽下一口腥甜将骨钉收了起来。
那老者作为承王的宣威右将,实力虽然大不如以前可捏死一个大灵师还是绰绰有余的,银之末只能用禁术瞬间提高自己的修为,使尽了浑身解数。虽然反噬差点要了他的命,不过好歹把那人送进了棺材。
而公仪世安口中的找点吃的就是去找些温和的灵果,当他抱着一堆稀有的灵果回去的时候他看到银之末的嘴角似乎抽了抽……
果然如银之末所说他躺上半天就浑身闲不住的上窜下跳了,公仪世安也放心了,随即二人出了桃花源回到了汨罗城,在汨罗城有呆了几天,银之末又去了几场小拍卖会,拍了些公仪世安看不出有什么价值的东西。
此次他们刚从拍卖场出来,就看到街道上正在驱逐乞丐,有老弱妇孺也有年轻力壮的。
“快点!快点!赶紧滚!”
“快点!……”
在一片哀嚎声中乞丐们贴贴撞撞的被撵向城门口,公仪世安皱了皱眉,看向银之末,“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年轻力壮的乞丐?你觉得奇怪吗?”
银之末不以为然,看着那被驱赶的乞丐们冷冷道,“没什么奇怪的,自从五年前安王夺权成了合荒殿主后,重修炼者轻普通人,他颁布了新的律令,只有修炼者才享有公民权利,才能拥有一寸土地家园,普通人没有公民权利,只能自生自灭。他还到处招募强大的修炼者,为了吸引修炼者,他推行了领地制,但凡十分强大的亦或是有天赋的都有机会通过试炼获得一份领地,为了获得足够的空旷土地用于分封,他们开始驱逐沦为乞丐的普通人。”
公仪世安一怔,前世学过历史的他有些疑问,“这已经可以归纳为暴政了吧,他这样做就不怕有人起义反叛吗?”
“谁反叛?普通人吗?”银之末冷笑,“利益最大化的修炼者必然是不会的,即便有所谓生命至上的正义之士,又怎么与整个大陆的修炼者抗衡?更遑论是普通人?”
“也是……”公仪世安沉默,这个大陆的情况与那个高度文明的科技时代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换而言之,即便是没有灵力修为的那个社会也曾经历过惨无人道的奴隶制而来,更何况是这里,在这里更适合弱肉强食的法则。
“曾经……”银之末有些出神,“曾经承王提议普通人与修炼者地位平等,普通人农耕桑种自给自足,如若出了修炼者可免费送入学院教导,那段时间,大陆空前繁荣,修炼者大会无比盛大……”
“可这样会触动有身份的人的根本利益,所以他们不允许。”公仪世安接着道。
银之末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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