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朝会,禹皇殿内……
小皇帝刘洵坐在龙椅之上,侧前方坐着张太后。
刘洵一身金黄色龙袍,头戴冕旒,坐在龙椅之上,此刻眼神正看向张太后,似乎在询问着什么。
张太后凤冠霞帔,绝代风华的脸上此刻正阴晴不定,还隐隐约约有一丝焦虑。
今天的朝堂之上,绝对注定是一场看不见血的腥风血雨……
她将如何应对…………
此刻的朝堂大厅之上,文武两班站定,一身穿红色官服,年月五十左右的兵部右侍郎张任正站在正中,慷概激昂,大方陈词。
“陛下,太后,冀州几十万农民起义愈演愈烈,冀州总督韩复寡不敌众,被杀于总督府,几十万叛民愈演愈烈,声势浩大,冀州乃我大禹北之门户,再这样下去,国家微已,大禹微已。”
说到这里张任双手合握胸前一躬到地,真是一副肝胆欲裂,痛心疾首。
站在武官为首的的铁龙城向后面一个官员使了个眼色。
此人会意一步跨出武官之列,走上前说道:“禀报皇帝陛下,太后娘娘,半年之前,冀州天灾不断,民不聊生、总督韩复昏庸无道,至使天下民声四起。”
“这时突然兴起一个教派太平圣教,短短月余教众蜂拥已达十数万,冀州总督派兵征讨,岂不料叛民越剿越多,已成尾大不掉之势。。”
“此教教主名曰:张遥、冀州繁阳人士,自称太平清领道,大贤良师。”
“短短三个月冀州十一郡六十四县,被其攻下一半有余,逼得冀州总督韩复据守邺城,但终因寡不敌众,民心尽失,被张遥击杀于邺城总督府内,副都督白虹带领残部正在与叛军周旋。”
“据说张遥此人一身神通神鬼莫测,可移山填海,驱雷策电、与敌对战可驱使九天神雷攻敌,深不可测。”
“打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收揽民心。”
“昨日酆关守将郭泗派人来报,冀州乱局以成尾大不掉之势,如果任其做大,到时叛民一统冀州,攻克白马,则长安危。”
“长安危则潼关危,潼关一旦失守,司州危已,洛阳危已。”此人一口气说完,弯腰施礼。
宰相房玄龄心腹,大学士皇甫嵩走出道:“陛下,如今我中州精兵三十万大戟士,正深陷青州泥潭,微臣建议跟青州罢兵言和,再从雍州,兖州,豫州,各调五万骑兵步卒,集兵五十万全力镇压冀州叛乱。”
“冀州乃我中州北之门户,如若不然,腹背受敌,局势危险已……”
兵部右侍郎武安侯朱儁站班出列,对着皇甫嵩大声道:“我堂堂天朝,岂可与叛臣贼子议和?难道要我大禹承认青州独立?天下人怎么看?其他总督怎么想?我堂堂大禹王朝岂不是成了笑话。”
说着朱儁拱手向前一步:“陛下,臣有一策可解此危!”
皇帝刘洵看了一眼脸上丝毫看不出表情的张太后,眼睛一亮说道:“爱卿快快道来。”
朱儁应声恭敬的道:“是。”
随即继续说道:“臣愿率领雍州补兵骑兵各五万,出蒲板津屯兵太原郡,自南向北。”
“陛下下旨凉州总督董仲,率西凉铁骑出大城,一路东上。”
“这群叛民本就是一群没有经过训练的乌合之众,之所以如此声势浩大。只是冀州总督韩复残暴不仁,惹得民怨四起。”
“随有一些冀州降卒,我们亦可已大义许诺招降不追究,昭告天下痛斥冀州总督韩复罪责,民变实则迫不得已,降者概不追究,朝廷亲自补发赈灾款以安民心。”
“则微臣与董仲一个自南向北,一个自西向东合并晋阳,一路东上,兵指邺城,可解白马之围,攻城攻心双管齐下之计,叛民亦可不攻自破。”
“亦此、既显我天朝盛威不可侵犯,又显我皇浩荡仁慈之心,我皇定当威震宇内,四海升平。”朱儁唾沫横飞,一口气和盘托出。
张太后绝美的脸庞上的双眸,赞赏的看了一眼朱儁,随即看向皇帝刘洵,点了点头。
皇帝刘洵会意刚要开口,一声不合时宜的断喝声传入众人耳中。
“哼,匹夫之见!”看到朱儁一番大放厥词,众人几乎被说服,宰相房玄龄终于按耐不住。
他跟青州总督富尔多早已私下谋划,其一、借着此次冀州之危逼迫张太后撤兵承认青州独立之实,换去青州休养生息,待到冀州之事平息,青州早已经是兵强马壮,囤兵待战。
其二、意在接着这次机会让张太后朝廷上下颜面扫地,权威大损。
所以他怎能看着朱儁出来搅局,当先老态龙钟的身体一步迈出。
看都不看皇帝太后一眼,对着朱儁大声训斥道:“匹夫朱儁,休的纸上谈兵。”
“且不说那西凉董仲、能否实心实意为朝廷办事,单指那西凉铁骑擅平原,不擅攻城这是其一。
“其二、若凉兵出大城一路东进,董仲必然以凉州穷困为由趁机向朝廷索要粮草辎重。”
“现今青州战事吃紧,冀州兵灾不断,已经是负重不堪,何能如此?”
“其三、雍州步卒,从蒲板津而入,与西凉合兵晋阳,向东邺城出兵,就算势如破竹,也需三至四月有余,如遇顽抗或其它愿意陷入泥潭而一发不可收拾。”
“则中州四郡东有青州,北有冀州,兵家大忌两边作战,若两边皆被拖进泥潭不可速战速决,这场仗要打到何时?我大禹之负重何其时?我大禹的子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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