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王爷呢?叫他出来说清楚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门外响起了叫嚣声,听着像是七皇子的。
他那种天生没有灵力,只会跟在慕容烈屁股后跑的真正的草包,竟然还活着!
白泽耸了耸肩,颇有几分无奈地看了自己的好徒儿一眼,“看吧,为师说什么来着。先解决眼下的麻烦吧。”
烟花显然不惯着他,缓缓地拔出佩剑,挡在了门前,朗声道:“七皇子请回,我们王爷受了伤,不便见客。”
这话落下,门外便传来武器碰撞的声音,随即就是七皇子的怒吼,“你个贱婢!不过是从青楼出来的妓女,站在这里是你的福分!还敢阻拦本皇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给我滚开!”
青楼出来的妓女几个字一出,烟花怔了一怔。莫说尊贵的皇室,就是寻常人家,也断断容不得她。
也就只有营帐中的这一群人,从未非议过她的身份。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再次出招,门内便飞出了一道冷光,狠狠地砸在了七皇子的脸上,把人砸得滚了几滚。
一旁受了些伤,一直没开口的慕容烈眼神暗了几暗,也终于是开了口,“九弟,你七哥有口无心,六哥就是想来看看你的伤势,否则回了宫里,没法跟父皇交差啊。”
营帐内沉默良久,慕君迁才闷闷得应了一声“进来吧”。
屋内总共就几处座椅,春秋也默默占了一张,见人进来,并没有人抬头,依旧各聊各的。
慕容烈也不恼,既然没人开口,他也不急,就细细打量着在场众人。
从前听探子提过,那匹狼是公是母他都知道,可这个突然出现帮忙打退巨大怪物的人又是谁?
感受到了那人探究的目光落在了身上,白泽这才给面子的抬起了头,来了一段简短的自我介绍,“白眉道人,他师父。”
“哦?”慕容烈挑了挑眉,看了纳兰清一眼,“那不知道长今日出现助阵,是因为纳兰公子吗?”
白泽不耐烦地“嗯”了一声,指了指纳兰清,“废话!我徒儿有危险,我这个做师傅的不救,等着你们这些废物救吗?”
被点名成了废物头头,正爬起来的七皇子听到了这句话,又要发作,被慕容烈一个眼神吓退了。
他拱手敛了笑意,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胳膊受伤淌下来血滴到地面上,愣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只听说纳兰公子有一位高人师父,今日以此种方式一见,当真是天神下凡,当有此势啊。”
白泽微微皱眉,上下打量慕容烈,手托在下巴上,嘴角擎着一抹笑意,缓缓开口:“行走江湖,骗钱为生,不收徒了,不会久留,也不缺钱,明天就走,六皇子还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
就是慕容烈这种装惯了和颜悦色的老戏骨,此刻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但忍了几忍,还是浅笑开口:“高人当真幽默。”
在白泽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慕容烈把目光转向了一旁安静吃瓜的沈宛。
“弟媳今日独自与怪物作战,这等勇气,六哥实在是佩服啊。”慕容烈永远都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被他盯上,真是很惨的一件事。
沈宛感觉背后一阵发毛,倒不是怕,就是慕容烈的眼神,就像是能看到人的灵魂一样,可见心机深沉。
她微微端坐,盈盈带笑,“那六哥确实是该佩服,我既然敢于直面那怪物,为何六哥却带着人退到结界边缘,随时准备撤退呢。”
结界里面看不到外面,她却看得清里面,看着这王八蛋是在厮杀,其实不过是垫着随从的尸体往远处退去。
若不是白泽及时出现,恐怕这会儿慕容烈已经回到皇城,去跟皇弟禀报,来给猎场的人收尸了。
被一语道破尴尬的慕容烈,脸色并未变化,笑意反而更深,“弟媳怕是误会了,我不过是想带人回去找援兵,只是那恶鬼凶险,我受了伤,这才退至边缘,寻找离开时机。”
哦~
沈宛拖长音哦了一声,看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内里几分真假,大家都心知肚明。
慕容烈看样子并不在意这些,转眼看向了慕君迁,眼神立马暗了下去,试探道:“九弟这次对抗怪物,连着九弟身边的人,可是立了大功啊。”
可慕君迁既然决定撕破脸,就不可能再任由这些东西试探,懒懒道:“六哥不必着急试探,往后的路还长着呢。”
此事现下也传回了皇宫里,皇后第一时间赶到了皇上面前。
眼看着有人坐不住了,皇帝手旁放拿着的弹劾折子,堆成了一座小山。
让慕君迁暴露实力这件事儿,不知道戳了谁的心窝子。
“皇上!臣妾惊闻此事,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君迁平日里也不是……怎么这次,惹来这么大个祸事!”
皇后抹了抹眼泪,暗中打量了一下皇上的脸色。
慕容澈缓缓地从奏折中抬起头,很自然地牵过皇后的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宁儿这是替君迁难过吗?他也长大了,总不能老是由你护着啊。”
“可是,二郎,君迁这孩子从小也没有好好修炼,跟纳兰家的小公子成日里玩闹,这次他们二人,倒是盖过了烈儿的风头。”
慕容澈看着眼前这张日日得见的脸,虽已年过四十,可保养得当,眉眼间依旧风姿绰约,只可惜……
“宁儿莫要担心,此事还是等他们回来,调查之后,再做定夺。”慕容车轻轻地在皇后的额头上啄了一口,便差人把她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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