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知道谁可以解了这个蛊,只是传闻此人行为乖张,喜怒无常,独居在南疆的幽冥山,怕是很难请得动。”白泽呼噜了一把不存在的胡子,把问题丢给了慕君迁。
是他那神奇的老父亲让他解决这破事儿的,还是得他拿主意。
慕君迁沉默一下,再次进了宫。
“父皇,此事儿臣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只是要解了六嫂身上的蛊虫,需得去一趟南疆。”
慕容澈的半个身子隐在黑暗里,看不出神色,“南疆你去便是,现在弹劾你的折子多,出去避避风头,只是你那王妃?”
区区商人之女,当日当街抢亲,回家雷霆手段解决了亲生父亲和继母。
再者,当日对抗蛟龙只身腾空,可不是一个商人之女该有的战斗力。
就算她天赋齐才,若有一日慕君迁做了皇帝,这女人起了异心,保不准是下一个李建宁。
慕君迁敛下眉眼间的不悦,朗声承诺,“父皇,且不说王妃为人儿臣最是清楚不过,只是好玩儿贪吃多了些,她母家又被全部处置,孤身一人,翻不起风浪。”
对于慕君迁的话,慕容澈也没有什么怀疑的地方,好玩儿贪吃没有野心,都是派影卫调查过的。
那彪悍的王妃成日里不是带着那匹灵兽出门散步,就是拉着一帮子下人打牌闲聊。
虽然有失王妃体统,却到底是看不出什么坏心思。
“好了,父皇知道你向来不近女色,既然王妃难得入了你的眼,父皇也就不多说了,我的君迁应该知道分寸。”慕容澈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慕君迁拱手,转身的一瞬,眼角带过了御书房的一处阴影。
看来,这世上没有人能得到皇上百分之百的信任了。
待到慕君迁离开,慕容澈按了一下太阳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清朗,那个青衫男子,还有纳兰清的师父,查出是什么人了吗。”
“青衫男子是王爷从战神庙捡的,据说来投奔王爷,不知其身份。纳兰清的师父自称白眉道人,云游四海,骗钱为生,与王妃关系似乎不大好,两人时常动手。”
啧……看来,近几日寿王府是热闹得很啊。
慕君迁回来寿王府的时候,沈宛和白泽又打起来了。
“白眉!王八蛋!敢出老千!”沈宛扔出去一根手腕粗的铁棍,白泽闪身躲开,铁棍便落在了慕君迁的脚边。
白泽一边跑,一边叫嚣,身上揣着的假牌丢了一路,“我出老千怎么了!不像有些人,出老千都赢不了!”
这话迎来的是沈宛的另一记暴击。
慕君迁眼角跳了跳,给了白泽一个眼神,避开了战场。
最终白泽被收缴了所有的假牌,赔了每人五十两精神损失费,沈宛才收手。
“你能不能管管你家夫人!我这几年出去赚的钱,这几天就被她坑光了!”白泽欲哭无泪,看着慕君迁冷漠的眼神递过来,又把目光转到了自己心爱的徒儿身上。
纳兰清倒是心疼自家师父,安慰了一声,“师父下次不要同王妃玩儿牌了,找个牌技更臭的玩儿。”
算了……徒儿不能要了。
等着大家闹完,慕君迁这才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父皇为平众怒,遣我去南疆调查虫灾一事。”
皇家人说话做事就是麻烦,出个门还得找这么多借口。
似乎是看出了众人心中所想,慕君迁接着道:“此次也不全是蒙蔽皇后一族的借口,南疆确实虫患四起,当地官员不作为,导致百姓死伤严重。”
此话一落,沈宛眼里闪过了几分疑惑。
照理说,南疆人善用蛊,普通的虫类不可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怎么会起了会伤人性命的虫患呢?
传旨的公公走了之后,李青青哭着找到了慕君迁,“王爷!不知王爷此去何时归,青青想随王爷一同前往。”
又来了!沈宛翻了个白眼,静静地坐在一边看她表演。
传旨的公公是皇后的人,如今非要跟着去,怕也是皇后的意思了。
慕君迁皱着眉头不理会,沈宛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地开口:“上次不知道是谁非要跟着去狩猎,被一条长虫吓晕,躺好几天了。”
“呃……”李青青假意用手绢擦了擦眼泪,掩下了眼中的厌恶,“姐姐,正是知道前路险恶,妹妹才要时刻陪伴在王爷左右啊。”
好一个痴情小白莲!上赶着找死这事儿,反正沈宛是不会拦着。
但是很快,沈宛就后悔了这个决定。
南疆路途遥远,单单去程怎么都得一个多月,李青青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么能吃得了这种苦!
于是在第三天的时候,李青青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儿,马车走了没半个时辰,就要歇上许久。
“王爷,妾身是在是难受,今日要不先找个地方住下,明日再走。”李青青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搭着红莹的身子,看着弱柳扶风,好招人疼。
青衫终于在屡次忍让之后,开启了嘲讽模式,学着她的样子弱弱地咳了两声,手搭在了烟花身上,做作道:“咱们恰好进了密林深处,看着走向,不停不休也要明天一早走出林子,不知道你是不是打算以一人之力驮着我们和马车赶去客栈呢?”
被摆到了面上嘲讽,李青青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红着眼睛看向了慕君迁。
慕君迁抬眼看了看天,被这蠢货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天色已晚,只能就地休息。
他大手一挥,原地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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