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慢的这两步,给了沈宛和慕君迁足够的交流时间,雷可不是只能往下劈的!
沈宛做了个你左我又的手势,二人便齐齐腾空,各冲着石顶的南北角去。
身后的天雷滚滚,把南北角的石顶砸了两个大窟窿。
这次锁仙阵受了重创,速度更是慢了好几步。
他们重复先前的路子,在屋顶上炸开了几个洞。沉重的石顶不堪重负,轰隆一声塌了下来。
砸得地面陷了进去,锁仙阵因着石顶的坍塌也渐渐没了声息。
“王爷王妃!青衫不行了!”纳兰清等人从被砸陷的地面探出头,他背后背着昏迷不醒的青衫。
沈宛还没来得及感受破掉上古锁仙阵的喜悦,就被青衫紧闭的双眼狠狠地刺了一下心脏。
方才不是还传音来说破阵之法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沈宛连忙跑过去,抬手搭了一下青衫的脉搏,面色越来越重,“他是被什么东西反噬了!心脉受损严重,先带他回去,护法护住心脉。”
慕君迁沉着脸一言不发,春秋驮着烟花跟着他们离开之后,才转眼看向了沈宛,“我方才上来之时,他的伤没有这么严重,根本不会有生命危险。”
虽说青衫受伤比烟花重,据烟花说,是因为他挡下了大部分的攻击。但是,青衫有灵符护体,内脏轻微出血,并不至死,最多在床上躺一两个月。
沈宛听着慕君迁的话,观察着四周的废墟,除了到处被炸成焦黑的石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
难道?
“是阵法的反噬!”
“阵法连着他的心脉!”
两人异口同声,看向对方,额头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这种可能性太大了,若真是如此,阵法毁了,青衫很难活下来。
现在,他们必须想办法把青衫从昏迷中唤醒才能知道答案。
县衙是去不成了,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太守府。
“你有办法对吧。”沈宛一把拉起一旁冷脸看热闹的阿蛮,指了指青衫,厉声问道。
蛊师用虫蛊可以损人心脉,那要护住一个人的心脉,一定有办法!
其实沈宛也没有把握,只是现在最近的办法和希望,就只剩下阿蛮手中的蛊虫了。
阿蛮不置可否的摆了摆手,带着期待地看了一眼纳兰清。
纳兰清虽是无语,却还是不能拿青衫的命来犹豫,硬着头皮开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等解决完这一切,我会与你成亲。但麻烦蛊师现在救一下我的朋友。”
“好,我听夫君的。”阿蛮娇笑一声,甩开沈宛的手,从随身的布包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盒子,“这可是我蛊师一脉的护心蛊,养成一只很耗心力的。”
说着,阿蛮打开瓷盒,一只指甲盖大小,带着硬壳的虫飞了出来,在她的指尖飞来飞去,不知道她用南疆语说了一句什么,那蛊虫朝着青衫飞了过去。
纳兰清紧张地看向蛊虫,之间它钻进了青衫的心口之后,原先面色苍白,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青衫呼吸突然平稳了下来。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收回视线,对着阿蛮拱手道:“多谢蛊师相救。”
“那夫君要怎么谢我呢?这护心蛊可是我最心爱的宝贝虫虫,不知我废了多少心血才养成的。”阿蛮扑闪着大眼睛,双手抓住纳兰清的胳膊晃了晃,清脆的铃铛声入耳,纳兰清只觉得惊悚。
他实在是难以想象,面前这位十六七岁的大眼睛小姑娘,看着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竟然是差点覆灭了整个南疆的幕后黑手。
再者,一只小虫子就能把青衫从生死线拉回来。
这么个玩意儿跟谁撒娇,估计谁也受不住!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纳兰清有些木然,试图去挣脱开阿蛮的手,却被抱得更紧。
房间内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俩的身上,纳兰清羞得满脸通红,阿蛮却笑得更开心,甜甜道:“亲我一口。”
啊?纳兰清无语。
房间众人也随着纳兰清一起瞪大了眼睛,虽然很不地道,但是大家都想看看一贯谪仙之姿的纳兰清是怎么被一个小萝莉折腾脸红的。
阿蛮也不急,只是踮起脚尖,把脸颊放在了纳兰清的面前,慢悠悠地开口:“你要是不亲,我就收回蛊虫离开这里,反正除了你,他们我都不在乎,你们拦不住我的。”
迫于压力,纳兰清抬扇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快速低头在阿蛮的脸颊上啄了一口,连忙后退,背过身去不再言语。
阿蛮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他的耳畔,久久不能散去。
“夫君害羞了呢!那这样好不好,我把我养得千八百只护心蛊都拿出来,一只换一个亲亲怎么样!”
千八百只?饶是见过世面的沈宛和慕君迁都有些挂不住脸了,不是说很难得吗?
不是说一只要耗费很多心力吗?她养大白菜呢?
纳兰清明显一怔,愤愤地回过头,折扇指着阿蛮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从小良好的世家公子教育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且不说正义与邪恶相对,就是与女子私定终身,还在众人面前调笑这事儿,就已经是纳兰清的接受极限了。
如今他为了拯救南疆百姓和朋友,与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成亲,本也就是无奈之举。
可他不会说谎,更不会骗人,所以这婚约既然许出了口,就不会随意更改。
想明白这一切,纳兰清沉下心来,轻轻地对阿蛮说:“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有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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