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脑洞,和正文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一点边都不沾!)
尔馥烦恼的撑着脑袋坐在床边。
这几日她莫名其妙总能梦到一个梦,梦里她和那位大人竟然.......
一日就算了,她还能安慰自己是瞎想,可接连三四日她都梦到了。
那位大人似乎很爱她,在梦里自己似乎也很黏他。
每早起来她都震惊的说不出话。
他们竟然在一起了,自己还和他一起放了花灯,回了尔家,竟然最后还去了另一个国家。
对她来说这个奇幻的梦怪异的让人不敢相信。
入宫半年了,她只是偶尔能见到那位大人。
许是他的栖无宫在她的昭华殿后,他有时会经过这儿。
“娘娘起了,快梳妆下吧,晚上的宫宴娘娘可不敢耽搁了。”
过年了,她又呆楞的想起梦里的场面。
小翠诧异的问,“娘娘怎么了,这几日怎么总是出神,是身子不舒服吗?”
尔馥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定是自己瞎想的,她提起精神走进大殿,坐在齐元身边。
除夕宴齐元老实多了,她也不用提心吊胆,右侧的下首坐着那位大人,她又不敢多看。
整场裴霖有些奇怪的发现小皇后呆呆的望着桌上的酒杯发傻,眉头皱着,小嘴下意识的撅起,似乎有很多烦恼的事。
宫里有人寻她不愉快了?过年了还这般闷闷不乐,想家了?
想着想着,他只得出一个结论,关他什么事。
宴会结束的早,尔馥看着前面人的背影咬了咬下唇,决定赌一把!身体里的冲动让她觉得自己竟然有点想他了。
她提起裙摆快步往前走,身后的小翠震惊的跟上,却瞧见自家娘娘结结实实在裴大人脚边摔了一跤。
尔馥紧张的手都在颤,假摔也让她摔的膝盖生疼。
裴霖不悦的皱了下眉,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毛病,平地也能摔了?
尔馥昂起头,大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一眼望见他的烦躁和厌恶。
一瞬她羞的脸通红,自己好像一个可耻的笑话。周围人都瞧见了,咬着耳朵谈论她的目的。
她慌忙借着小翠的手站起,快步向前跑去。
裴霖在身后盯了她一下,小皇后怕他怕到这个地步了,真是可怜。
回到房内,尔馥憋着的眼泪才决堤。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明明之前那位大人对她就很冷漠,为什么现在她就是接受不了他冷淡的眼神。
但是她突然感觉到房内炭火的温暖,一如春日。
叫来小翠,‘严刑拷打’后她说确实不是从内务府拿的,是王莱送来的。
王莱这个名字她有印象,而且很有印象。
“小翠啊,你要是喜欢王莱,你就早点跟他说哦。”
“啊?!娘娘说什么呢!您您您,您说什么!”
瞧着她慌张的模样,尔馥又好笑又严肃的小声哦了声,还没到时候吧。
接下来她询问了自己房内的好多东西,如梦里一样都是他置办的。
她彻底迷茫了。
中午阳光不错,她一个人打算整理下思绪,没叫小翠跟着,随便的走了走。
奇怪是真奇怪,尔馥揉着脑袋实在是想不通。
她凝神思考,没注意脚下,猛的滑倒了。
昨日大雪才停,今个早上就上了冻,不过她扑进雪地里也没摔着哪。
她撇着嘴抬起头才瞧见坐在听雪亭中的人。
他似乎笑了!
杯子掩住唇角,可她还是能瞧见他上扬的眼尾和其中的笑意。
裴霖是无聊了才出来坐坐,没想到叫他看到只愚笨的小猫四脚打滑。
他饶有兴趣的看向她,小皇后鼓起小脸,一脸羞愤又气恼的表情,挣扎着从雪地里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雪。
算了,她自己来吧,他去了她又要躲了。
尔馥刚爬起来没走两步,又摔了......
地太滑......
反正她又扑进了雪里。
这一次她都能听到他忍俊不禁。
不知怎么的,眼泪就是止不住。换做梦里他现在已经过来抱起她了吧。
裴霖皱了眉,面上的笑意淡了,摔着她了?
不长脑子,摔点就记住了。
大冷天雪地里哭,她也真是能想的起来。
他站起从她身边擦过,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尔馥哭红了眼睛,莫名的就是既委屈又难过。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梦,她现在一点他的脸色都看不得。
哭了会她自己爬了起来,小步的往回走,没注意身后长廊上一直看着她的人。
第二日一早尔馥就被外头的声音吵醒了,外头天不亮就在吵吵闹闹,她烦恼的坐起,“小翠!外头干什么呢!”
她这几日心情不快,小翠老老实实的回答,“裴大人吩咐清雪,从昨晚就开始了,整个宫中都在清扫,是吵了些,娘娘要不再睡会?”
扫雪?
尔馥没了睡意,是她又自作多情了吗?
许是梦里他真的太好了,她贼心不死的拦住了他。
“大人!”
她突然探出脑袋,裴霖袖中的手刀下意识就要扔出,见到是她才堪堪止住。
他不耐的皱眉拉开距离,“有事?”
要说什么没太想好,想好的也都忘了个干净,尔馥结结巴巴的红了脸,“您,您去哪?”
“需要请示娘娘?”
“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您要是有急事您就先去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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