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能禄听到的一阵吵闹声正是来自于小丁儿和一名饮醉酒的朝廷大官员。
那名大官安能禄看着很是面生,不过这也正常,像这个时期的安能禄还只是一个无名之辈,他压根就没讲过多少有身份的朝廷官员。
大官员的年龄看上去也不算很大,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留着一串络腮胡子,脸黑黑的,四肢发达强健,一看就知道是武官,不是文官。
大官员的确醉得挺厉害的,不仅满脸通红,满嘴的酒气,而且直接当众耍起了酒疯。
安能禄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是什么,反正他只看到这名大官员一个劲儿的扯着一名小戏子的衣裳。
这还得了啊!
一个醉酒的大男人扯着人家唱戏姑娘的衣裳,成何体统呢。
小丁儿的扮相实在是太接进女性了,再加上他因为常年忍饥挨饿,个头和身形都很接近女性化,再加上厚厚的妆容修饰,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小伙子。
所以安能禄完全把小丁儿当成了女性来看待。
官员调戏宫女或者皇宫中其他女性是绝对不可以的,一经发现是会受到重惩的。
关于这一点,安能禄是十分清楚明白的。
所以当他看到这样的场景,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这还得了?这是绝对不行的!
敢在太后的寿宴上做出这种事情来,看来这名大官员的确醉得挺厉害了。
他也不知是为了救这名可怜无助的女戏子,还是为了救这名行为失控的大官员。
终于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竟然挺身而出,要打算解决这件事情。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呢?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您先放开这名女戏子吧。”
大官员哪里会把安能禄放在眼里,他抬了抬自己厚重的眼皮。
完全是一脸的不屑,然后用自己粗壮有力的手臂直接将安能禄给推到了一边。
“你是哪里来的小杂碎?敢教我做事?”
大官员口气很大,力气也很大,安能禄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一只不值得一提的小蚂蚁而已。
“哼,你看什么看,你还不快点给我脱下来!”
大官员继续对小丁儿大吼道,而且他还更加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直接将小丁儿的戏服扯出一个口子来。
“哎呀,这……”
“快闭眼睛,小孩子不能看。”
“要不我去禀报太后吧。”
……
围观人群越来越多,可那名大官却完全不怕似的。
他铁了心要扭着小戏子不放。
小丁儿哪里能让他在这里当众扒了衣裳,于是委屈的干脆哭了起来。
“哎哟哟,真可气哟,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安能禄将脚一跺,恨得压根子直痒痒。
他本就是一个处在最底层的奴才,所以他最能感受这种心情。
每当看到与自己一样弱势的人受到来自强权的欺负,他都会在心中腾出一股正义的火焰。
今天也不例外,要不是他自己身板子不如大名官员强壮,说不定他就冲上去揍他了。
管它三七二十一呢,这本就是在伸张正义,相信太后也不会降罪于他。
想象总归是想象,揍人是肯定不可能的,目前他顶多能做的事情只有想别的办法来救这名小戏子。
“大人,您这种行为的确不合规矩,这里可是太后的寿宴,您不要忘记了啊!”
太后的寿宴?!
对啊,自己是来参加太后的寿宴的,太后那个人可不喜欢谁在她的寿宴上捣乱啊。
可是这名小戏子,自己又不能放过,毕竟那是亡妻留给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啊。
安能禄的话对大官员其实是有所触动的,只不过他也有着不能放过小戏子的绝对理由。所以自己也处于一种十分矛盾之中。
再一次瞅了安能禄一眼,这一眼和第一眼不同,这一次他是真的有认真在看安能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怎么,你是太后身边的太监么?”大官员问了这么一句。
安能禄一秒都不带忧郁的,直接充满自信的回答道:“是的,奴才就是太后宫中的人。所以奴才才会在此提醒您咧。”
不得不说,安能禄的确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他在敢于冒充太后宫中的人这一点上,就已经占据了上峰。
大官员的态度果然缓和了下来,他似乎也能听得进安能禄所说的话来了。
到了这个时刻,他才将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道了出来。
“这位公公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并非对这名戏子有非分之想。我拉拽她完全是因为她是偷东西的小偷啊!”
大官员说着用另一只手在小戏子身上戳戳点点,“快说,你把我的东西藏在什么地方了?”
小戏子哭得脸上的妆都花了,一个劲儿的叫冤。
“没有啊,没有啊。天地良心,我真的没偷您的东西,我也不是小偷。”
噢,原来是因为偷东西而引发的一场事件,并不是这名官员想要乘机对小戏子图谋不轨。
安能禄的心情至少说轻松了一些,偷东西这种事情他见过很多了。皇宫里面手脚不干净的宫女太监多了去了,也包括他自己。
在干活的时候,顺手牵羊拿走主子的一两件不算很重要很名贵的东西,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皇宫里面这些地位卑微的宫女太监本就过得很辛苦,他们每个月的俸禄基本上是不够用的。所以这也促使他们不得不从别的地方去动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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