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不起早一些,要不也不至于在路上吃干粮。”
“好,我的错!”林浠自觉背锅,虽不知道错在哪里,但是先认错总不会也有问题。
路上林父时不时嘱咐儿子一些事情,“与人为善,不要太过计较。”
好好读书,别跟着那些公子哥胡来。
要多忍让,但是碰见欺负人的混蛋一定要和家里说。
……
在一边听着,无非就是说不惹事、不怕事。
她赞同父亲的观点,也许是早年总是进山打猎外出卖货的原因,见识的人多了,说出的话也看得很开。
尉迟策挑的这确实是个好地方,离麒麟书院是近,但是要单靠脚走的话也要大半个时辰,到那里刚好黎明,远远就看见两个年轻书生正在门口洒扫。
一人老老实实地扫着,另一个则对这些粗活干得不上心,只是随便扫扫应付差事。
宋珂一袭青衿,朴素干净的清爽少年郎,再简单的衣服都掩饰不了那妖娆的面孔。
看见来了生人,稍一思索就理出了头绪,挂起一抹笑容迎上来,“夫子昨日对我说过,是林兄吧。”
“是是。”林福山忙不迭地点头,林浠则是看着男子的面孔暗暗称奇,这地方是看脸招生的吗?这么好看的贵公子叫过来扫地,连个差使的书童都没有?
林小宝牵着娘亲的手也好奇又小心地打量着面前的生人,比平日拘谨了不少。
像是看出了林浠的疑惑,宋珂笑着解释道,“书院的规矩就是这样,来了这里的学子一切事务都要自己打理,没有例外,这洒扫的事情也是学子们轮流来做的。”
林浠和父亲听着,觉得这地方的管教方式倒是很好,冷不丁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解释的,果然是下贱坯子!”
林浠一行人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宋珂连忙解释道,“这是我弟弟宋城,也是书院的同窗,脾气爆了些,你们别放在心上。”
“谁是你弟弟!!”
宋珂解释,宋城却并不领情,冷笑道:“真当你是我宋家的人了,下贱坯子就是下贱坯子,一人生了百十个心眼,少在这儿给我装良善!”
“你自己爱伺候就伺候去,我才不和你们在这儿浪费时间!”
宋城说罢就扔下扫把丢在地上,头也不回地往书院里走去,末了还补了一句:“拖家带口的,又是老子又是孩子,当这里是什么花园不成!”
宋珂并不见半分尴尬,显然这样的情形也见过不少,依旧笑得春风和善,本就秀气的面容更加亮眼,“你们别介意,他脾气就是这样,没什么恶意的。”
你管这个叫没什么恶意??
林浠看着宋城离开的背影唏嘘不已,这当真是兄弟两个?出生的时候抱错了吧。怎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么极端,若是哥哥宋珂是四月春风,弟弟宋城就是爆火流星。
宋珂往院门那边侧了侧身,温声道:“书院不许外人随意进入,家人就送到这里吧。”
人已经送到了,这一路上该说的话一句都没落下,林父急忙摆摆手,“你们进去吧,我们这就走!”
“恕不远送。”宋珂最后微微俯首行了个礼,吓得林父慌乱不已,“不必不必!”
这书院里的学子家室都不同凡响,寒门学子也有,但是眼前这位肯定不是。他们平民百姓哪里经得起这一礼!
宋珂说完就缓缓关上了书院的院门,隔绝了林家人的视线。
林父这才松了一口气,和林浠道:“这公子有礼到教人害怕,我们哪里受的起这样一个礼啊!”
林浠不置可否,她也没见过这样的情景。
两人知道一事已毕,不做多想,趁着太阳还不烈不做耽误回医馆,今日还要开门看诊呢。
门内侧的宋珂关上门后愣了一瞬,他刚刚好像看见那个年轻女人牵着的小孩子抬手做了一个免礼的手势?这样的小孩哪可能知道这样的动作?!
他不由得打听了一句,“刚刚那是令尊和夫人吗?”
他突然一开口林福山还惊了一下,急忙回道:“不是的,那是我父亲和妹妹。”
“那个孩子……”
“哦,是我妹妹的小孩,我还没有娶亲呢。”
是吗?宋珂不回话了,略一思索,总觉得那孩子看起来不像是这家的人,眉眼气质间是有贵气的,怪眼熟的。
三人早早回了医馆,正赶上来病人的时候,林浠便瞬间无缝衔接,一刻都没停歇就开始给病人看诊。先前几个普通百姓看过病之后,面前冷不防出现一只肥大的白手。
华文敏一把拍在柜台上,笑眯眯打量着柜台后的林浠,“好巧啊,我们前几日才见过,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林浠稍微皱起眉头,冷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记得,你有什么病?”
她哪能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没事找事,巧个屁,不是冲着她来的她姓氏倒过来写!
华文敏有模有样地说道,“这两日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见过姑娘就胸闷心慌,食不下咽,姑娘快给我看看。”
年纪轻轻一身的膘,自小没受过苦没干过活还整天泡在女人里,没点儿毛病就怪了。
林浠深吸一口气,心道这人是来看病的、这人是来看病的、这人是……
孰料刚把手伸过去诊脉就一把被华文敏抓住手握住,一只肥手手心黏腻,还不住地摩挲,“姑娘这是做什么?手可是伸错了地方,不过……这手真是又白又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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