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风调雨顺,这里一定国泰民安。”龙眼看着‘肥’羊‘肉’一样的路途说道:“这样重要的通道,为什么没有关卡拦截过往商旅行人?”看了又看,木晓风说道:“不知道是事出变故,还是后有埋伏,我们只管化装前行,等到与新血月部落胜利会师,就能过上安定舒适的好日子。”
“先头起义部队已经度过危险地域,木晓风与龙眼各带二百起义部队掩护后续起义部队到达。”萧乔给木晓风与龙眼各人一张圈点地图,要木晓风和龙眼按照圈点地图上标注的方式行军游击。
为了避免就此别离或者日后有缘相聚,萧乔亲自为了两名少年郎白巾包裹喉脖,避免黄沙侵袭,避免兵刃流失划过两名少年郎白皙稚嫩的脖子。受了礼遇的两名少年郎‘胸’中热血澎湃,恨不得策马奔腾去战场上厮杀一番。“这老‘奸’巨猾的负心汉想要卸磨杀驴,给我们白‘色’围脖巾是为了我们有去无回。”龙眼早已经熟悉白‘色’防蚊驱虫的效用,小名虫子的龙眼戴上了白‘色’围脖巾那可是招惹眼目跟随,走到哪里都是亮点目标。
“被‘逼’无奈,无需再奈,你我到时候只管逃走。”木晓风白‘色’围脖巾在风中列列风展,即使知道千军万马众中万众瞩目,也只能白巾红染里血泪洗面。
黄沙黄,红沙红,黄沙变红沙也只是一腔热血汗雨。
汗血马,血汗流,流汗血,从万场峥嵘里用铁蹄踏出的威名不容轻视,汗血马沾染血汗流淌出一条美丽风景线,绝望的人们把这条充满希望的生命线称为活路。
踏着前人走过的活路为后人做活路,木晓风与龙眼倍感自豪,不管前路多么艰苦卓绝,不管前方多少艰难险阻,只要还有气息就能看见希望已经到来。
“怎么感觉不对劲,这条道路空‘荡’‘荡’就如沙漠,连沙漠都有人行走,怎么会没有人走过这里?”冷风过境,吹凉了希望和伤心,冷风吹颤着白‘色’风巾在风中流淌。风在流淌,光在流淌,冷风骄阳吹动着白‘色’风巾的风光在流淌,冷风与骄阳,风与光,在恐怖白‘色’的衬托下风光无限美丽。美不胜收的景致如水墨画定格冷清空间,少年郎迎着风光骄傲‘挺’立在遥远无知的世界。
一个世界在人眼里,只有上眼眶和下眼眶间能看见的世界,眼睛紧闭就将再也看不见眼中的世界。眼睛紧闭还能睁开是活着,眼睛紧闭不能再睁开就是死去。
木晓风看见了许多人紧闭眼睛就再也没有睁开,每次睁开眼睛的木晓风都会庆幸还能看见这个艰苦的世界。很多人不想继续活着已经离去,眼中充满希望的木晓风瞧着一个又一个希望,一步又一步艰难地走下去。
“还是没有人来。”龙眼望眼‘欲’穿连只飞鸟都没有望见,只望见了故乡吹来的黄沙,等待故乡的仇恨旧怨恐怖持续来袭。吃着烧饼埋伏在道路周围的起义部队没有生火,为了掩护后续起义部队离开,这只起义部队继续等待着。
风声流失,箭羽突袭,木晓风料想不到居然把对手给等来了。木盾牌、木盔甲轻易挡下了箭羽突袭,远远望去远方弓箭弩部队用云雾暴雨开道的突袭,正在围困着起义部队。“木盾聚集成面,挡下箭羽。”龙眼料想对方不知道这边情况,用一‘波’又一‘波’箭雨开道,对于木盾牌与木质盔甲轻便防卫无所适从,龙眼趁机会组织起义部队退避。
“敌军会不会用火烧木甲兵的办法收拾我们?”木晓风记得有那么一出戏剧。没想到龙眼笑而置知,说道:“我们又不是树林草木,火烧过来了就撤退游击,等待敌军庆祝欢乐的时候又再次出现,用手中武器给个惊喜痛快。”
“周旋了几天,敌军已经追赶我们跑了不知道多少路程,疲倦痛苦已经使得起义部队士气下降,经不起一场战役打击。”木晓风对龙眼说道:“先头起义部队和后续起义部队想必都已经到达了新血月部落,我们也跟着过去吃‘肉’喝酒,歇着休整一大番。”
“敌军见我们人少,散勇游击抗争,没有组织大规模围剿。”龙眼说道:“不知道那边情况和消息,过去了也不知道安危祸福,只能边走边打,撑过了这两天就能有底气去到新血月部落汇合。”
“要撑你自己去,我是打算离开了。”木晓风带着起义军队离去。龙眼看了看周围情况不妙,也只有跟着木晓风离去这唯一办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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