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女人忽然笑了,如同一朵绝美的罂粟花,明知有毒,却还是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宁愿醉死在这甜美的笑容中。
“你在担心我?”女人眨了眨眼,忽然凑了过来,“我说小弟弟,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姐姐了吧?”
李行欢先是一愣,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恍惚,接着看见了女人脸上的一抹促狭,顿时抓狂地跳了起来,一不小心,脑袋却撞到了身后的树干。
“你这疯女人!”眼看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李行欢摸着头上刚刚撞出的包,恨恨地说道,“早知道老子当初就不救你了,让暗夜司的人把你抓走,倒还落个清净!”
说到那天发生的事,两人都有些唏嘘,李行欢至今也没想清楚,为何一向谨慎小心的自己,会冒着天大的风险,在重重暗卫搜捕的情况下,将女人藏了起来。
而女人也觉得有些好笑,相处了半个月,她对李行欢的性格也有了一定了解,早就明白眼前这名少年嘴硬心软,有贼心而没贼胆,而她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调戏一下少年。
“你忍心吗?”
女人眨巴着眼,一脸无辜,果然,李行欢瞬间就没了脾气。
“不行,这里不安全,你必须立刻离开!”
李行欢咬了咬牙,便要拉着女人离开,他的脸上虽是无奈,眼中却闪过一丝果决,“暗夜司的人都长了一个狗鼻子,更何况我早就被他们盯上了,不超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们就会找到这里来!”
女人的心中涌过一丝感动,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李行欢一拉之下没有拉动,不由转过头来,投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
“好了,今天就不调戏你了!”无视李行欢一脸的恼怒,女人伸出手在他脸上捏了捏,一声轻笑,“真当姐姐没有一点准备吗?”
说着,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了几枚铜制的腰牌,在李行欢眼前晃了晃。
李行欢从女人手中夺过腰牌,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待看清腰牌上刻着的飞鱼图案,以及数点干涸的血渍,不由瞳孔一缩。
“这是暗卫的身份腰牌?你把附近的几名暗卫都杀了?”
李行欢不笨,当即就明白了女人想向他表达的意思,脸上却还是闪过一丝吃惊,他没有想到女人竟然如此大胆。
女人娇笑不已,眼中却尽是戏谑。
李行欢顿时又恼怒起来,自己为这女人操碎了心,她却还在这里没心没肺的等着看自己笑话,合着自己刚才的举动,都是那么的多余。
“不对!”然而片刻后他面色又是一变,“即使你杀了这几名暗卫,最多也只能拖延三个时辰,而三个时辰后,暗夜司的人还是会找到这里……”
李行欢忽然直直地看着女人,“所以你是要走了,这次来,也是为了和我告别,对不对?”
女人笑容收敛,并不否认,脸上也没有丝毫意外,她早就知道以李行欢的聪明,迟早都能猜到自己的用意。
“你就不能笨一点吗?”
女人轻叹,摸了摸李行欢的头,虽然依旧在笑,脸上却多了几分落寞。
李行欢苦笑,也不再计较女人的举动。
虽然他早就明白迟早会有这一天,然而真到了分别的时候,心中却还是难免有些不舍。
“对了!”女人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让我教你武功吗?”
李行欢苦笑摇头,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你不是早就试过了吗,我气海漏了个洞,根本就存不住半分气机!”
早在第一次听说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着一些高来高去的武学高手时,李行欢就动了习武的念头,在与女人相遇,并见识过她隔着数丈远一掌熄灭烛火的本事后,这个念头就变成了行动。
然而无奈的是,他的身体有缺,根本无法习练任何内家功法,这件事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
“莫非……”
看着女人的表情,李行欢心头狂跳,隐隐猜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女人从怀中取出一张有些泛黄的卷轴,有些犹豫地说道:“这是我在皇宫找到的一个卷轴,上面记载着一卷残篇,或许你可以试试。”
李行欢接过女人手中的卷轴,将其展开,只见扉页上写着“种魔篇”三个大字,然而这份卷轴似乎并不完整,只有一半,像是被人从中间撕开。
女人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本来我并不想把它交给你,这似乎是一门极其霸道的魔功,更重要的是它并不完整,难有后续,不过看在你那么想练武的份上,做姐姐的也只好尽力满足你的愿望,至于要不要练,就看你自己了,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李行欢抬头,看见女人朝着自己眨了眨眼,一脸毫不在意,心中却是流过一丝暖流,他明白女人虽然说得轻松,然而皇宫大内戒备森严,又岂是善地?能让女人如此珍而重之的东西,哪里会是凡品!
李行欢继续看下去,这果然是一篇极为适合他的武学,并不需要将气机存储在气海,而是由经脉流经全身,来锤炼体魄,达到一种类似于外功横练的效果,倒有点像“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武功。
不同的是,这门魔功更为精微玄奥,内外兼修,不是寻常外功所能比拟,其中晦涩之处,连李行欢也难以理解。
“以身为饲,以念为种,阴极阳生,是为种魔……这是什么意思?”
李行欢有个好习惯,那就是在遇见不明白的东西时,立即虚心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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