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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那间只有单独一人的屋子,房门从外面被人反锁,我更加肯定这里面一定关了人,很有可能是司徒,想想就要见到司徒,我心里边还是挺激动的,可一看门上,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门上面,拴的是一个极为罕见的琵琶锁,上面有刻有十六个字,长命百岁,状元及第,龙凤呈祥,百子千孙。这个琵琶锁是蜀中雷家的出品,由他们家族之中工艺极为高超的师傅制作,听说这门手艺每代只传一人,数量极为有限。但甚为奇特的是,这种琵琶锁由锁主自由确定上面开锁的四个字,与按下的顺序,如果按错,就会引发其它机关……
总之,这种锁应该是最早的密码锁,而且连接到机关上面,非常厉害,我也没办法解,虽然我从现在过来,还跟便宜老爹学了不少机关暗器的知识,可人哪能全能?想当初,我让司徒将蜀中雷家与我竞争的那小子暴打一顿之后,照惯例,还搜了他的身,从他的身上搜出这么一把锁,可我研究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也研究不出它到底是怎么制作的,只知道,如果按下错误的文字,牵动那根隐藏在它身上的金丝线,引发连接的机关,后果可不堪设想……
虽然不知道连接在它身上的机关是什么,但是,就算随便连一个狗铃铛,叫醒了其它两个屋子里的人,我们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小福子见我望着那把锁,仅仅不能言语。知道事情比较复杂,他又传音入密问我:“怎么回事?”
我张了张嘴,没有出声,示意他看这把锁,练了武功,而且武功高强的人确实不同,眼光厉害。他看了一眼,告诉我:“有一根极细地金线连在上面……”
我向他点了点头。他配合默契,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根金线,看他面色凝重的样子,看来这根金线连接的物体极重,稍不留意,就会拉扯不住,引发机关。
我从身上拿出一把小剪。剪断了金线,剩下的事就好办了,小福子一只手拉着金线,一只手随手一捏,把那只琵琶锁捏得变了形……
我想,我与小福子配合得真是好,如果在现代,很可是能成为名嘈一时的雌雄大盗。在这里就不行了,可惜他成了一个太监……
小福子拉着那根金线,一点不敢松懈,示意我快点进门,把司徒救出来。
看来只有这样了,为了不惊动他人。减少伤亡,我与司徒脱身之后,小福子才能松手放开那根金线,以小福子的身手,应该能很快脱身。
我忙轻轻的打开房门,走进去,这是一间小小地石屋,石屋里有一张石床,石床上面,斜躺着一人。身上穿的。正是司徒入冷宫之时常穿地衣服,我心中一喜。向那床上轻轻叫道:“司徒,司徒……”
床上斜躺着的人闻声动了一下,却仿佛行动极为缓慢,想抬起身来,却怎么也起不了。
我心中一沉,司徒肯定被人下了药,要不然,在我走进房门之时,她就应该惊醒,我忙走近床边,拍了拍她:“司徒,你怎么啦?”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眼中露出我熟悉的光彩,却没有说话……
我声音忧急,左手却悄悄从衣袖之中拿出一根长针,心想,我就说呢,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找到这里,走入这间房门。
我连声叫道:“司徒,司徒,你快醒醒,我们离开这里……”左手的长针夹于指尖,似乎毫不在意的向司徒拍了过去……
躺在床上前一秒钟还有气无力的司徒,下一秒钟像跳蚤一般的从床上跳起,直蹦着,差点撞到了并不高地房顶。
我早已躲开,把长针重新收好……
挥了挥衣袖,叫道:“小福子,不用拿着那根金线了,人家早就发现我们了……”
小福子从房门外冲了进来,脸色不正常的苍白,我望了他一眼,心道,惨了,他也中招了,看来那根金线上面有毒。
那位躺在床上的人蹦跳了几下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她蹦到了地上,问我:“你怎么发现的?”
我笑了笑道:“琼花,你的易容易得很好,连司徒受一连串打击,可能的憔悴瘦削都计算了进去,因而,人皮面具制作得非常的好,可我知道,司徒面容或许会憔悴,但她绝对不会变瘦,因为她有一个极为特别的体质,在长期地幽禁之后,不管怎么忧心,她反而会稍胖一点,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这一点,只不过,人皮面具已经做好,才发现了这一点小小的破绽,你是不是在赌,我会不会留意这一点呢?”
我想,我当然会留意这一点,有一段时间,由于父亲的死亡,我伤心难过,人很快的瘦了下去,但是司徒,看起来比我还难过,整天呆在屋子里不出去,可当我瘦骨嶙峋的走过去,想安慰她一番的时候,却发现她反而长胖了一点,眼神中虽然充满了悲伤,可那体形,不能不让我生气,又好几天没理她,后来,我思前想后,才明白,是不是世界上是有这么一种人,一遇伤心之事,内分泌失调,所以才长胖呢?
琼花从脸上取下人皮面具,无可奈何地望着我:“你怎么会知道是我?”
我淡淡的道:“一个人既使怎么化妆,可眼神是无法改变的……”
更何况是你的眼神,那种带一点儿尊敬,又带了一点疑惑的眼神,从在冷宫之中,你阻止青鸾向我施以酷刑之后,我就发觉了,你的态度和眼神改变为何会这么大,我整天都在琢磨这个事儿呢,一见到了,怎么不会一下子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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