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驾着车朝皇宫驶去,此时来喜也坐到了车内,来喜眉开眼笑地说:“主子,您终于熬出头儿了,说不定今儿晚上皇上就会临幸坤宁宫。”
我面色微红,啐道:“尽胡说。”
来喜笑着说:“今儿这么大的事儿皇上都不责怪,可见皇上有多疼爱主子,奴才看了,真的……奴才真的很欣慰。”说着竟有些呜咽。
我翻了个白眼:“你欣慰个……”那个“屁”字最终还是被我咽了回去,我瞪着他:“你还敢说,我还没跟你算帐哪!今儿为什么哭爹喊娘的揽下罪名?知不知道这罪名如果坐实了,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来喜小心地看了我一眼,竟有些脸红,呐呐地道:“奴才……奴才是怕皇上一时生气,怪罪主子,奴才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啪”!我赏了他一个又重又响的爆栗:“谁说你死不足惜的?你要是死了,常喜不难过吗?袭人她们不难过吗?我也会难过的。”我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很感动。
来喜捂着脑袋,低着头不敢说话,我叹了一声,说道:“以后不准这么莽撞了,知不知道?我毕竟还是皇后,皇上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何况我还有太后撑着呢,对不对?”
来喜扁了扁嘴,小声说:“之前静妃娘娘不是也有太后撑着?皇上不还是……”
“嗯?”我瞪了他一眼,来喜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顶嘴。
静妃,我那个美丽倔强的姑姑啊,她正是因为爱,所以才落得那样的下场,那么我呢?
马车一路顺利地进了宫门,停在了乾清宫,常喜这个皇上御用的太监脸果然比任何金牌令箭都有面子。
常喜机灵的支开了所有的宫人,来喜则一溜小跑的回坤宁宫为我取衣物,我站在乾清宫的寝殿中,细细打量着顺治的卧室。虽然我无数次的在电视资料中看到乾清宫的样子,甚至还亲自参观过,可是当我真正的站在这里时,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感觉。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颜色是那么的鲜明,我轻抚着室内的摆设,他,每天就是住在这里吗?
走到内间,是一副巨大的幔帐隔出来的空间,内里是顺治的龙床,龙床上挂满了装着香料的荷包和香囊,使整个空间散发着怡人的味道。我坐在上面,嗯,果然软硬适中,顺治,每天就睡在这里,感受着指下丝褥的柔软,我心中渐渐升起一股哀怨的怒气,他就是在这里……宠幸着不同的女人吗?我急忙起身,看着那张宽大无比的龙床,泄愤地在床边踹了一脚。
哼!以后休想我会到这里给他侍寝!侍……寝?想着这两个字,我羞红了脸,如果……如果……他……他真的想……就……就让他到坤宁宫去……唉哟!羞死人了!人家不来了啦!
就在我面色通红,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的时候,来喜和袭人匆匆赶到,袭人见到我长出一口气:“主子,你让奴婢担心死了。”
我安慰她几句,便换上了缎面的旗装,脚下又踩上了一双高高的花盆底,袭人又替我梳了个简单的两把头,我这才与常喜交待了一声,出了乾清宫。
回到坤宁宫,沧海见我从门口进来吓了一跳,惊疑地问:“主子不是不舒服在歇着呢么?什么时候出去的?”又看看来喜,“你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全子呢?”
来喜笑着道:“刚销完假,小全子赶路赶得急了,有些乏,回屋去了。”
沧海轻轻扶着我进了寝殿,说道:“主子身子不爽,就应该好好歇着,怎么还住出跑。身上好些了么?用不用传太医瞧瞧?”
“没事儿,”我笑道:“睡了一天,精神多了。”不是我不信任沧海,而是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眼见着沧海又要长篇大论地开讲,我连忙说:“沧海,我有些饿了。”
“早给您备着呢,”沧海埋怨地看着我:“哪有一天也不吃东西的,我去给您端上来。”说着转身出去了。
“吁——”我长出了口气,不顾形像地倒在床上,袭人迫不急待地抓着来喜:“快给我讲讲,外边好玩吗?为什么主子回来反而先去了乾清宫呢?”
“唉!”来喜大声叹了口气,“好玩!差点没把脑袋给玩儿掉。”
袭人惊道:“到底怎么了?”
来喜瞄了我一眼,拉了拉袭人,小声地说:“你猜,我跟主子在外头碰见谁了?”
“碰见谁了?”
来喜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才低声说:“皇上!”
“什么?”袭人高八度地叫道。
“唉哟我的姐姐哎,您小点儿声。”来喜把今天的事说了个大概,然后说:“本来我以为我这条小命今儿就算交待了,没想到,皇上居然什么都没说,还带着主子逛了大半天,最后还……”
“还怎么样?”袭人急问道。
来喜神神秘秘地趴在袭人耳边说:“皇上最后还亲了主子一下,才叫常喜送咱们回来。临走前一再地交待让主子先去乾清宫,换了衣服再回坤宁宫。”
袭人脸上由惊疑变惊喜,冲到我床前:“主子,真的吗?”
“嘻嘻,”我翻了个身,将脸埋在丝被中,唉哟!~好难为情哦,但是又好开心!
袭人双手合十,开心地道:“老天终于开眼了,哎,不行,我得去准备热水,让主子好好沐浴一下。”
“呃?”我抬起头,“现在离睡觉还早呢,不用这么早准备。”
袭人笑道:“当然得提前准备,如果今儿晚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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