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白琴敲了两下门:“坊主,是我白琴。”
“进来,”从里面传来如意坊主清脆的声音。
白琴推门进去,如意坊主正立于书桌前练字,她的字已经是极好的了,也是一刻不松懈。
“有什么事吗?”如意说话随意,瞧得出来心情颇好,笔下行云流水。
白琴顿了下,说:“我刚刚收到您给我的邀请函了,为何不是红贴?上回走时,瞧见了您用红贴写字的,不知是何原因使得您改变了主意?”
如意没有停下手中的笔,头也未她,她的发丝从肩上垂下来,落在白而细腻的纸张上:“红贴自是有它该去的地方,写给你的一直是粉色的帖子,没有为何,如果你够优秀,不管是红贴、还是粉色的贴,都一样。”
“……是,”良久,白琴才应声,正要退下,门被如意的贴身侍女推开,侍女行了个礼,道:“坊主,少爷来了。”
“快让他进来,”如意听罢,搁了比,脸上挂起了笑容,她瞧了站在一旁的白琴,白琴识趣的退了下去。
“娘亲,”侍女口中的少爷穿了一身红衣走进来,笑容妖娆,颇有如意坊主的几分味道,身上偏还多了些邪气。
“尚予,快过来坐,让娘亲好好看看你,这么久未见,想死你了,”如意将夏尚予拉着坐下,双手抚上夏尚予的脸蛋,用手掌揉着,忽而轻轻的拍了一下,嗔道:“你这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娘,很痛啦,”夏尚予捂着脸蛋,目光可怜兮兮的,大声呼痛,被她娘白了一眼。
侍婢端了几盘水果进来。
如意摘了颗还滴着水的葡萄塞到夏尚予的口中:“知道你要来,早早的给你备好了你爱吃的水果。上回你突然的出现在如意坊,可把我惊吓到了。”
夏尚予吐了吐舌,握住她娘亲的手,说:“娘,对不起,是孩儿不孝,让娘当心了。”
“当心倒是没有,伤心死了,”
夏尚予眨眼,无辜道:“是孩儿的错,娘亲想要我怎么赔偿。”
“以后天天呆在娘身边。”
“这个可以,那娘随我回府,”夏尚予说道,
话落,如意眉头蹙起来,她不愿:“这就罢了,以后你天天来如意坊瞧我就行了。”
“娘,都这么久了,您还惦记着以前的那点破事啊?”夏尚予说:“爹他早就后悔死了,而且――母亲这些年膝下也无子嗣,待我已如亲生。”
如意伤感道:“你也知道你娘我记仇的很,当年的事如何忘得掉?你父亲当年骗我他未娶嫁在先,知道他已经娶了正室,我只能认命,好好的当他的妾侍,可我怀孕的时候,他找的那些莺莺燕燕又是怎么回事,罢了,陈年往事不提,提了伤神,回去也是争风吃醋,你娘亲我可是如意坊主,太放低身段了。”
夏尚予语塞,他那个父亲呀,是真心喜欢娘亲没错,可是,滥情,是个女的就来者不拒,所以他家后院住了一堆莺莺燕燕呢,成天的争风吃醋。他爹每天还特做作的抱着酒坛子在他眼前演戏,装苦命。
“对了,”如意突然说:“光顾着跟你说有的没的,再过三天就是如意坊的斗艺了。”
“是呀,”夏尚予不明白他娘突然提起这个干什么。
“我已经找了八位评审,加上我是九位,还差了一位,邀请的呢,都有事分不开身,娘想着,不如你来做第十位评审。”
“我?”夏尚予指着自己,诧异道:“我在京城名不经转的,谁会信服?”
“你可真谦虚,堂堂一朝丞相,大家怎么会不信服,再说了,五年前,你不是京城四少的第一少吗?这还名不经转。”如意笑道,
当年的夏尚予,只有16岁,被她娘诓着参加了这比赛,莫名其妙的众望所归成了第一少,再加上随后的秋试中,他及第中了状元,一时名声大噪,个个家中有适龄少女的,都抢着上门说亲,亏得他经常躲在宫中,不然还不得被扒了个干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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