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君灏把灯吹灭了,自己径直就睡到了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觉,还不忘恐吓一番房间里的人。
“不管你是哪位?这房间归本王了,识相的就滚!”
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凝水起初吓了一跳,君灏突然讲话,这调调,她还能猜不出是哪个不要命的!这个白头怪就是她的克星,怒火炸地一下冒上来,听声音应该是霸占了她的床,有必要那样小气吗?不就是一个破萧罢了,起初还想杀自己,现在又来偷窥自己沐浴,还霸占她的床!
凝水伸手扯过放在旁边的衣服,套上,从浴桶中出来,熟门熟路地摸来一把匕首,不管三七二十,就把这家伙干了,本少爷又不是没做掉几个人!
匕首连带着人向床上的人挥过去,本来已经眯眼的君灏,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握住凝水拿着匕首的手腕,下一秒,凝水就感觉自己腹部又股强大的力量涌来,直撞击得她的肾脏差点没碎。
“咳咳……”凝水被那道力量打落到地上,翻了个滚又爬了起来,禁不住的咳嗽起来,一丝血从嘴角流了下来,她眼神阴狠地盯着床上的人,这样的眼神有多久没出来了?你真的以为她凝水只是一个爱戏弄人、空有其名的凝少东家吗?
当年,凝家帮不过只是江南的一个小帮派,平日里只收点保护费罢了,也是凝水之后接替他爹管理了一段时间,才将凝家帮发展成为北朝的第一大帮派。只不过现在嘛,大权又回到她爹手中罢了。
房间里的灯被点亮,君灏已经起身,坐在床上,看向被自己一掌打飞的凝水。
“倒是没想到是你,”看清房间里的人是谁,君灏立马明白房间里的另外一张空床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安排了两人住在里面,刚才那奴婢没有说清楚,才闹出了这误会,但是凭着他们两个之前的恩怨,再添上一点误会又有何关系。
“白天你将本王的玉萧弄坏,本王还没有治你的罪,今晚你又刺杀于本王,该当何罪?”
“呵呵……”凝水冷笑连连,话已至此,只能动手了,她手腕一转,早已经将自己的内力运入匕首中,匕首如脱了弦的箭,直奔坐在床上的君灏而去。
只见君灏眼睛连眨都没眨,挥一挥衣袖,将蓄满了凝视内力的匕首打飞,哐啷一声掉落到地上。
“找死!”君灏怒喝一声,欺身上前,将凝水的脖子掐在手里,露出的手腕青筋暴起,那本来应该是执棋子的一只纤细的手,凝水当真是惹怒了君灏!
血液被堵塞,凝水的脸被涨的通红,本来应该挣扎的,她偏偏倔强的跟只野猫一样,也狂妄的跟只野猫一样,明明处于劣势,不求饶、也不挣扎,就是死鸭子犟嘴:“本少爷自知技不如人,你这个白头怪要是不怕如意坊追究起来,就掐死本少爷好了,要是如意坊你没放在眼里,我想凝家帮的一众帮众不会轻yi罢手!哦,我想起来了,上次去贵府拜访,那一花园的漂亮花草,凝家帮的帮众估计金银珠宝的不敢劫,毁几朵花草倒是干得出来的。让你下回喝酒的时候,没处赏花去。”
闻言,君灏的手松了松,“上次晚上在花园的是你?”
“哼,就是本少爷怎么了,就是本少爷把你的头给砸了,哈哈……第二天起来,是不是头痛欲裂,活该!”凝水还以为这厮会直接将自己处之而后快,没想到他就突然把手放开了。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审视,凝水咳咳了几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这家伙该不会看出了些什么来吧?
刚才还充满了肃杀气氛的房间顿时别扭了起来。君灏也变得好说话起来了:“那张床就暂且给你,下次别再做惹了本王的事。”
然后,很神经的,君灏把凝水给放了,自己上床睡觉去了。
凝水丈二摸不着头脑,这个白头怪吃错药了吧!还是说,看出什么来了?啊……腾地一下,凝水的脸蛋红里透白,该不会看出自己是女儿身了吧?除了这样,自己是女儿身,他灏王爷不好意思下手,还有什么理由让他放了自己。
糟了,糟了,凝水心里闹翻了天,表面上还是非常的淡定,从一旁的柜子里,拿了床被子,睡到一旁的小塌上去,大床她是不敢奢望的了,打不过人家,只得忍气吞声,捡回一条小命也算不错的了。
曾经气焰嚣张的少爷,顿时没了底气。
凝水睡在小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时不时往君灏那里看一眼,心想,看来自己要做点什么才行!但是做什么呢?想着想着,眼皮就重了起来,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却见大床上的君灏,翻身过来,夜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保持着一直看向凝水的姿势,隐约有叹气声从他那边传来,这些,睡着的凝水是没有办法知道的。
第二天清晨,阳光撒入房间里。
凝水睁开眼睛,一夜无梦,精神非常好的从床上翻身起来,那边,君灏早已经起床,换上了一身同自己一样的白色衣服,一头银发没有梳,有点凌乱的披在肩头。
凝水眨了眨眼睛,毫不避讳的敲盯着君灏,心里酸水直冒,没想到这家伙长的还蛮顺眼的,搞不好在美女们的眼里,比自己还要俊美!
君灏一个眼神看过来,凝水赶紧收了自己的目光,假装打了个哈气,突然想到什么,伸手颇为迟疑的,在自己身上,例如腋下、脖子上到处的抓抓挠挠,把自己树立起来的良好形象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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