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是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向斐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茬,香茹的观念太超脱常规,向斐有些头疼,隐约觉得这些问题就是横亘在他面前的障碍,不解决了别想娶到媳‘妇’进‘门’。
“你的观点也有道理,但这些婚后夫妻俩个都可以好商量嘛,也许能有个比较平衡的办法呢?‘女’人嫁了人还是以家庭和孩子为重点的,就不要抢男人的活了。”
“拉倒吧,男‘女’结婚前只听父母命媒妁言,两个主角之间根本没有半点接触。大哥你哪位啊?我认识你么?你干嘛上我的‘床’啊?我还听说有夫家看中妻子陪嫁的店铺,下黑手‘弄’到自己名下的。养在深闺没经历过风‘浪’的千金小姐哪有那个能耐跟男人玩心眼的。”
向斐的思维已经成了一锅粥,有气无力道,“你别用最大恶意揣测别人好不好?你天天都听客人们讲些什么故事啊?”
“什么叫最大恶意啊?京城有钱人多了去了,他们那点爱好谁不知道啊,你那姓段的朋友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这是段夫人有儿子,她要是没儿子就不是这种结局了。要真赶上这种事,无子继承家产,导致家产大部分被夫家的叔伯兄弟瓜分,‘女’人只能分得一部分用以糊口,倘若‘女’人自己的‘私’产丰厚,就是一文钱不分也不怕。”
“你想得太远了,这种事不会落你身上的,我保证。”向斐脱口而出。
香茹横瞪一眼,“你凭什么保证?”
向斐语滞,眼睛一转理由马上来,“你后台硬啊,就算你无子,你未来丈夫的那些叔伯兄弟也愿意给你颐养天年的,再说了男人死之前还可以留下遗嘱保你后半生安度晚年嘛。”
“遗嘱什么的还是不太保险,要是被人指遗嘱有假那岂不有得官司打?说来说去,还是要‘女’人自己有本事嘛。‘女’人自己有本事,有没有儿子无关紧要,嫁不嫁人也不重要。嗯,我果然还是适合一个人过日子。”
话题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向斐简直要吐血。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我们不要再谈了,各有各的道理,谁都说服不了谁。现在什么时辰了,该开饭了吧?”
“还早呢。饿了?吃饼干。管够。”香茹示意桂‘花’让人多送几盘饼干摆在向斐手边。
向斐随意拿了一块‘花’形饼干,咬了一口皱眉,很笃定地道,“这不是你的手艺。”
“何以见得?”
“说不上来,反正我就知道,这不是你的手艺,虽然味道一样。”
“啧,你的舌头真讨厌。”
“我说了我从不挑食只挑剔厨子。”向斐放下咬了一口的饼干,不是香茹做的他不吃,“这是你那两个新婢‘女’做的吧?你打算训练她们做点心师傅?”
“我希望我的店将来开遍全京城,一家店最少需要两个师傅。”
“你怎么保证所有店铺味道一样?”
“配方标准化,一百一千个师傅照同一个方子做,从原料用量到搅打面糊的手法方向频率次数再到烘焙时间都确保一模一样,出来的成品味道只会有细微差别,除了你这样的讨厌鬼,别的客人很难吃出来。”
“我能认为你是在夸奖么?”
“何止是夸奖,最高诚意的赞美,赞美你那美食家般的舌头。”
“谢谢哦。”
“不客气。”
“你谦虚了,要不给点更实质的如何?”
“晚了,厨房已经在烧菜了。”香茹知道向斐想要什么。
“打个蛋‘花’汤?”
“有排骨汤。”
“我更想啃点大‘肉’。”
“有红烧小羊排。”
“小羊排要‘弄’得好吃不容易。”
“姑娘们厨艺不错。”
“让客人吃得满意是主人的本分。”
香茹翻个小白眼,“桂‘花’去看看羊排下锅没。”
桂‘花’到‘门’口打发小厮去厨房看看,片刻后小厮回复,桂‘花’回来转告香茹小羊排还没动手。
向斐得意地笑,香茹无奈起身,“招呼好斐三爷。”
稍晚些时候,晚饭上桌,向斐吃到了香茹亲手做的红烧小羊排,饭后心满意足地道别回府。
向斐才回自己卧房回味刚刚那盆美味的小羊排,全叔进来禀报白天他的小妾闹出的那场‘乱’子,一下就打翻了向斐的好心情。
“被主人家抛弃的小妾一般都会送去哪里?”向斐寒着一张脸冷冷地道。
“尼姑庵是最好的去处。”
“那就找这么一个地方。”
“是,明天就去办。”
向斐安排好自己小妾的新去处后,他又去到书房处理公事,临近半夜才睡下,寅时末卯初时分,外面的天‘色’还是黑漆漆的,向斐还在安睡中,突然房‘门’被人打开,全叔柏安等亲随举着灯火涌进屋里,屋中顿时大亮。
“少爷,快醒醒,别睡了,出事了!”
向斐从睡梦中惊醒,睁眼一看,亲随们个个衣襟大敞的样子,满脸焦急。
向斐坐起来掀被下‘床’张开双臂让人伺候穿衣,“出什么事了?”
“姨‘奶’‘奶’趁夜打伤她的两个婢‘女’,从后‘门’偷跑出去,埋伏在何姑娘的后‘门’口,趁刚刚何姑娘的婢‘女’来后‘门’接‘奶’品的时机,用剪刀刺伤了一个丫头。”全叔飞快地解释道。
“什么!?”向斐大惊,“那现在什么情况?”
“都不知道,报信的小厮只说了这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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