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若男脸‘色’惨白,一句话都没有说。
太夫人又气又急,一口气没有回过来,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太夫人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蒋若男正在帮她扎针。
见到太夫人醒来,蒋若男松了一口气,“太夫人,你醒来就好了,你足足昏‘迷’了两个时辰。”
身边有人说:“可把我姐姐急坏了”太夫人转头看了看,认得是蒋若男的义妹紫珊。
太夫人轻哼一声:“我死了,你不是更开心。”
蒋若男将手中的银针收好,然后走到太夫人的‘床’前,跪了下去,太夫人惊得坐起来,她知道蒋若男‘性’子倔强,绝不可能轻易在她面前服软。
“你这是做什么?”
蒋若男低着头,轻声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自‘私’,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招惹他,我为了自己心里舒坦,无视我们之间的隔阂,和他在一起。后来出了事,我也只顾着自己的伤痛,任‘性’地离开了他,一切都是我的错,太夫人,你骂的对,我就是一个狠毒的‘女’人……”蒋若男的泪水一滴滴地流出来。
看着她,太夫人心中忽然大痛,她捂住脸,像个小孩子一般呜呜地哭起来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明知道儿子那么喜欢你,我明知道你在他心中有多重要,可是我生怕在他的心中你的地位重过我,我硬是‘逼’着他收清黛,我明知道你一定容忍不下这些,如果不是我,你们一定好好的,你和孩子不会在外面流‘浪’这么多年,儿子今日又岂会有这种劫数?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太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自指缝间潸潸而下。
旁边的丫鬟们也都抹眼泪。紫珊见此情形,将丫鬟都叫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她们两人。
蒋若男上前趴在太夫人身上,哭着说:“太夫人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绍康有事,我一定会让他平安回来”
太夫人伸手抚向她的头,哽咽地说:“在他的心中,你远比他要重要,你虽然是公主,但毕竟与皇上不是血亲,你不要为了此事惹怒皇上,你要是为了他出了什么事,你要侯爷怎么办?你放心,我已经叫人将此事告诉嫣然,嫣然一定会让宁王出面求情,宁王与皇上向来亲厚,他求情,皇上一定会给几分薄面。”
蒋若男点点头,她伸出手,握住太夫人的手,太夫人怔了一会,也握住她的手,此时,因为担心靳绍康,两人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恩怨,心紧紧地贴在一起。
“若兰,如果侯爷能逃过此劫,你就回来吧,以后我不会再管你们的事情,你们爱怎么样就怎样。之前我虽然表面生你的气,可是心里却知道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媳‘妇’。你就当是为了孩子们,回来,啊”
蒋若男泪水不止,在她知道他宁愿抗旨也不愿意娶别的‘女’人的时候,她已经心软了,他们之间的观念是有差距,可是她相信,经过这次磨难,他们一定会更加地努力,更加的信任对方。
她不应该为了未来还没发生的事情而否定现在,她应该相信,只要他们共同努力,未来就把握在他们的手中。
可是……她明白的太迟了,如今,就算她想回到他身边,也没有机会了,今次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皇上一定不会让她称心如意,想让他平安,就要离得他越远越好。
第二天,蒋若男去给太后请安,一进慈宁宫,叶姑姑就将她拉到一边,小声说:“公主,今早太后跟皇上生气了。”
蒋若男一听就明白了,“可是为了安远候的事。”
“正是,太后让皇上从轻发落,放了安远候,皇上没有答应,还生气地走了。”
蒋若男心中内疚,终究还是连累了太后。
蒋若男走进去,见太后坐在‘床’上生闷气。见到蒋若男,太后说:“如今皇上连哀家的话都不听了。”
蒋若男跪在太后面前,“太后,不要再为了若兰和皇上生气了,这件事情,若兰自己会处理,太后已经为若兰做了很多,若兰感‘激’不尽,不想再让太后因为我难做。”
太后走过去,将她拉起,“我知道你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可是如果我不‘插’手此事,安远候就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娶了林家小姐,要么接受抗旨的惩罚,这两种结果都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蒋若男低下头,轻轻道:“我只要他平安就好……”
太后道:“皇上虽然任‘性’,但并不是昏君,安远候立有大功,皇上不会对安远候太过分。你放心。”
蒋若男点头,心下稍安。
蒋若男出了慈宁宫,去到‘女’医院,却在‘女’医院的‘门’口见到左伯昌。
蒋若男走过去,左伯昌向着她行了礼。
蒋若男心情不好,勉强一笑,“我已经听说左都督得到圣旨赐婚,恭喜都督。”
左伯昌苦笑,“不是每个人都是安远侯,我接到圣旨时,不过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跪下谢恩。”
蒋若男笑:“你做的对。”她眼眶微微一红,“不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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