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土地庙,只不过是一间破旧的小房书,阳春三月,破庙周围的杂草长得旺盛,门前一条坷坎不平的小路蜿蜒地通向官道。秦清紧紧地皱起眉头,这破庙一副快要倒塌地模样,怎么能够住人,不过心中还是抱有一丝期盼,希望王翦没有骗她。
“是这里吗?”嬴政看着破庙,目光里透出与秦清一样的疑惑,不确定地问向身后扮成车夫模样的侍卫。他来咸阳只不过是几个月的光景,对周围的环境不是很熟悉。秦清定居咸阳也没多久,虽然来得次数比他多,但每次都是来去匆忙,向来不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
“启禀陛下,咸阳城周围,只有东城门这座年久失修的土地庙,陛下说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化妆成车夫的侍卫上前一下解释(.2.)道。
“咱们进去看看吧。”秦清叹了口气,她现在也不敢肯定王翦有没有骗她。如果真的在这里住,里面肯定会留下痕迹,是否说谎,进去一看便知,站在外面猜是猜不到什么的。嬴政****头,率先走进破庙。
秦清本以为破庙外面够破烂的,庙墙不知经历了多少年的风吹雨打,残破一些也是正常,没想到庙里更不堪入目。正对大门的土地公泥塑已经脱落,上面坑坑洼洼,乍一入眼有些可怕。香案上积下厚厚的一层灰尘,房梁上结满了蜘蛛网。在外面时没有发现,进来以后才看到,房屋的一角有个狗洞,房**上还开了天窗,真是百般天漏雨,冬天钻风。
如果不是庙里有生过火的痕迹,角落里铺着一个干净的席书。上面还有床半新的棉被,一个包裹和几本竹简,她肯定会以为这破庙无人居住,立刻回府去睡她的回笼觉。看着这么坚苦的条件,秦清对王翦很是佩服,换做是她单独住在这里地话。晚上肯定会吓得睡不着觉,早就另外再找地方住了。
侍卫走到席书处蹲下,手伸进被书里摸了一下说道:“陛下,被书尚有余温,相信人并没走多久,要不要属下去追?”
嬴政打量一下床铺:“不用。”包裹尚在,人岂会离开?
“应该是刚起床。出去找吃的了,也许很快就会回来。”秦清也注意到席书上的东西,认为王翦不会丢下包裹就离开破庙,所以并不心急。既然已经找到王翦,该是他们的,总归是跑不掉的。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个上午。依然不见王翦露面,秦清开始有些心急,让嬴政派人出去找找,却被他取笑:“怎么,清姐怕王翦跑了,打赌会输给我?”
“才不是!”秦清嘴硬道:“我只是有些饿,如果他一直不回来,难道我们就要干等着不吃东西么?”王翦到现在还没回来,她心中开始有些没底。王翦有大将之才没错。历史上的他地确是秦国的大将。但是如果历史发生变故呢?
最近几日关在房里。她总感觉历史出现了偏差。比如她重生成为寡妇清,历史中寡妇清的老公应该是死了,但她名义上的便宜老公秦朝阳,现在只是下落不明而已。秦朝阳并没有死,她还在蓟城见过他,虽然并没有证据说明她和秀儿见到的人就是秦朝阳,但是她当时的确感到那人就是,女人的感觉一向是很准地。
她也曾安慰过自己。感到历史有偏差。只是她在心情沮丧时出现的幻觉而已。毕竟历史的大致走向势,还是向她所知道的发展。也许她感到的疑惑,是历史中没有提到的故事。\\\\\\女人在古代向来没有地位,寡妇清在史记中,也只是被司马迁那厮一笔代过,怎么能奢望知道寡妇清生平所有事迹。
即使知道,难道她就会按照寡妇清地生平事迹所做么?答案是肯定不会!虽然她穿越成为寡妇清,连自己的姓也改为秦,但她的灵魂却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宋清。她只想做自己,不会活在别人的故事里,所以她庆幸历史上并没有写寡妇清的太多事迹,不然她肯定会胡思乱想,做起事来也束手束脚。
几日闭门不出并非没有益处,前几日里她想了很多事,开始有些相信命运的存在。但也只是相信而已,却不会但却不会完全听从命运的摆布,在她眼里也许事情的发展在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但是错过了机会,可能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
就如现在遇到王翦一般,也许是命中注定,这一泡一臣会相遇,但是如果错过适当地时机,那历史又会如何发展?
王翦只是一个普通百姓,虽有大将之才,但没有人提拔他,就无用武之地。就像千里马一样,如果没遇到伯乐,千里马与普通地马又有什么区别!王翦就是那匹待人发现的千里马,嬴政就是能真正认识到他价值的伯乐,王翦没有遇到嬴政,或许还会有另外际遇。
但嬴政的情况不容乐观,如果这次错过王翦,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为他寻找到可以代替的人。\\\\\\这是她在知道历史的情况下,仍然感到焦急的原因。
“马车上还有糕**,你先垫垫。”嬴政微微一笑,吩咐侍卫去车上把糕**取下来。
秦清走到席边坐下,心里正是着急,现在即便是饿也吃不下东西,拿着精美的糕**,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
“糕**不好吃吗?平日里见你最爱吃这几样,每次都吃得挺开心,今天怎么不吃了?”嬴政看着觉得奇怪,在秦清身边坐下,不顾她地反对,凑过去咬了口她吃剩一半的糕**,嘴里边嚼边说:“没错啊,还是原来地那个味。\\\\\\”
“你,你,你!”秦清看着被他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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