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话?”霓彩儿微微的有些惊讶,这样的情愫来得很快,消失得更快,她的神情恢复平静的时候,有些好奇的问道,但这种好奇,伪装的成分却要多一些,此情此景,宛若昔日,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对方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呢?
宫长洲是个什么样的人,在霓彩儿的心中,大抵只会用老古董这三个字来做形容,无论谁,在江湖上混迹久了,都是这样的特性,想要改,原本就是很难的事情,更何况,在他们的心里面,压根就没有料到自己有什么毛病,我行我素的同时,还自我感觉良好呢。
“当时独孤信阳敢于与整个中原武林为敌,要救的无非是自己的女婿,那我宫长洲今天就学一下他,也救一下儿媳妇,如何?”剑刃横指,这话说出口,其实已经表明了没有回旋的余地,所以他从这一刻起,就开始做足了准备,毕竟霓彩儿的功夫,可不是像这些普通兵士亦或是江湖人那般好应对的,但依着眼前的光景,不击败她,是出不了这齐王府的。
这话,也不知道是胡乱找的借口说辞,还是内心真有那样的想法,不过对于宫韶华而言,其实两者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他心里面喜欢,自然是盼着能和她在一起的,心思被人堪破,就算是个大男人,也难免有羞涩的时候,那头微微的低埋着,脸颊上也有些泛红的姿态,当然了,这样的反应来得并不是特别的强烈,并没有太多人在意得到。
“有些东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这话,显得有些冰冷的姿态,霓彩儿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能靠几句话说服得了对方,毕竟肯冒这么大风险潜入齐王府的人,或许连生死这种东西,都已经有了觉悟,又岂会因为言语就改了初衷呢,所以,该动手的时候就别闲着,毕竟没有什么是能比武力这东西更有说服力的了。
两道身形,基本上是同时移动了起来,那相向而行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最明显的还是宫长洲,他手中的长剑刚好拖到地面上,青石铺叠而成的地板与剑刃之间摩擦着,火花之类的虽然看不太见,可那么印记还是相当的明显,甚至尘硝粉末之类的,都有些随势飞舞的感觉。
砰的一声,两柄长剑撞击到了一起,响声似乎的清脆,毕竟是第一次交手,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没有人知道,所以这起初的对招,无论是剑式还是灵力,都显得十分的收敛,只是用作试探而已,可即便是如此,两人都算的上是江湖上排得上号的高手,就算是收敛之下,也威力惊人,劲风,随着身形而起,向后拂动的时候,白发青丝,还真显得有些飘逸。
一沾即走,要的就是两个字,轻灵,剑法的本质就是如此,更何况,东华门在这方面很是擅长,宫长洲这跳跃递进之间,可谓是发扬得淋漓尽致,别看那年纪啥的,显得老了些,身体素质也比不得年少时,可他在这方面与霓彩儿对不起来,还是稳稳的占据着上分。
不过霓彩儿也有自己的优势所在,要知道,这里到底还是齐王府的地盘,她就算是不胜,还有这么多的人可以依靠,这一点,宫长洲可就比不了,他若是输了,也就差不多到了尽头了,所以,环绕在霓彩儿身上的那种压迫感,明显要薄弱几分,对战什么的,心理素质的确很重要,你若是过于急躁害怕,恐怕十成的功力发挥出七成都很难,而眼下,宫长洲就是这么个处境,既有所长,又有所短,两者交织在一起,这两个人十来招的光景后,还真是旗鼓相当,势均力敌的存在。
谁也赢不了谁,说来还真有点尴尬,至于其他的人,有的是不想动,有的去是不能动,都在等着这两个人的结果出炉,宫家兄妹将那灵力附着全身,暗暗防备,虽然没有动手,但只要有一人冲上来,自然而然的就会拉开序幕,所以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你来我往之间,两道身形,当真是好看得紧,女人身形纤细,像那穿花蝴蝶也就罢了,可这宫长洲,算不得上健硕的同时,至少还是挺符合男人那高大的形象,他偏偏的,也将那轻灵二字表现到了极致,丝毫比不得霓彩儿差上半分,看上去给人的感觉,这两个人不像是在拼命,倒有几分斗舞的感觉。
这局面,绝大部分的人都看不出谁会赢谁会输,但宫长洲的心里面却有些小担心,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担心正在不断的扩大,这里毕竟是齐王府,这般的耗下去,自身受损无援的同时,对方的帮手可是在源源不断的朝着这边留来,那感觉,可谓是此消彼长,就算是最终自己能和对方战成个平手,但消耗殆尽的情况下,转机啥的,可就变得渺茫了起来,所以他的心里面,最期盼的就是速战速决,早一点击败对方为好。
原本就有些心怯,这样一来,那种纠结的感觉就越发的明显,带来的后果,也变得越发的不可忽视了起来,剑招这种东西,讲究静心凝神,每一剑递出,无论是刺挑劈拿,角度都十分的讲究,容不得有半点的舒服,有的时候,别看只是个很细小的错位,也会给别人留下极大的破绽,特别是遇到所谓的高手,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乘势而上的同时,不但会造成极为尴尬的局面,甚至还会出现滚雪球的效应,将那种优势无限的扩大,两个原本旗鼓相当的人,如果一放站得了先机,想要再去改变,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
这一点,宫长洲如何能不明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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