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尴尬的是,明知道是这样,还偏偏不能说出来,此刻的宫韶绫和宫韶华兄妹俩,正在和那越来越多的人群对峙着,他如果这个时候开口的话,恐怕都等不到自己败下阵来,那些人就会选着蜂拥而上,倒是这么多人,想要从这里脱身的机会就会变得更加的渺茫,苦战之下,生死难料,还是先隐匿着再说,说不定还能有什么转机存在呢?
打定了主意,宫长洲暗暗的盘算着,其实他心里面所谓的转机,也不过就是两点,第一,自己发挥超常的情况下击败霓彩儿,这一点,他真没有把握,毕竟眼下的局面若是继续发展下去的话,只会对他更加的不利,那就只有第二条路可走,外援,可这个时候,外援还会有谁呢,宫长洲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人来,寒潭衣和卓拉未央倒是好选择,可这一刻,这两个人已经完全被花蝴蝶纠缠住,能不能脱身尚且难说,又那有那个本事来支援这儿呢?
这个思索之间,宫长洲的神情又有一些恍惚了起来,那招架的速度明显慢了一拍,而霓彩儿手中的长剑,斜过那身子,一下子划了过来,虽然惊醒之下,宫长洲勉强能够躲开,没受那致命伤,可长剑依旧划破了他的衣衫,鲜红色的血液透过那切口,还是毫不犹豫的渗透了出来,看起来异常的显眼。
混迹在江湖上的人,很难不会受伤的,这样的情况也难免,他猛的一个倒退之间,硬生生的和霓彩儿拉开了几分距离,既然势头有些不对,那就缓一缓,调整一下心态再说,如果任由那般情况发展下去,最后的结局可就不怎么的理想,当然了,这一刻最担心的,还是那聚集起来的人群,已经隐隐的有些躁动的感觉,就像是立马就要冲上来了一般。
当然了,来得最快的,可不是这些人,有种话叫做乘胜追击,这用在霓彩儿的身上刚刚合适,她一剑将对方逼迫得那般的尴尬,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的放弃,足尖轻点之下,那身形两个跳跃之间,已经来到了宫长洲的面前,就这般的顺势一劈,剑气逼人之下,让人心惊的同时不得不防,宫长洲没得选择,只得将那剑横搭着,这才勉强抗住,即便是如此,那剑身距离他脸颊的距离,也不过就只有数寸的光景。
不能用危在旦夕来形容,但也相差无几,就连宫韶华,心里面也不由得暗暗心惊,这江湖上,武功高过宫长洲的人不少,但是能够让他这般窘迫的场面,还真的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担心的姿态,似乎一下子到了嗓子眼,想要去叫一声小心,才发现因为紧张的缘故,压根就发不出来,半响,才听得到喉咙里吞咽口水的声音。
“你若是想要走,就听我的!”霓彩儿突然开口道,两人的距离本来就极近,所以这声音啥的,也显得极低,除了两人能够听到之外,别人压根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还当时狠话之类的言语,就算是宫长洲听得很清楚,此刻他也有些诧异的姿态,就仿若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你说什么?”
“之所以和你苦战,不过是做给这些人看得,接下来我将故意卖一个破绽给你,你乘机挟持我,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出得了齐王府!”这一会,霓彩儿说得更加的仔细了,要是还不明白她的想法,那未免也太假了些,只是宫长洲那一对眸子闪着光,有些不解的姿态:“可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你不是齐王妃吗?”
这样的担忧很正常,这刚才还是敌手的人,转瞬之间却站到了自己这边,那转变啥的,也来得特快了些,任由谁都有种接受不了的感觉,这要是其他人也就罢了,或许是心性使然,可霓彩儿作为齐王妃,这样的身份让她压根就没得选择,可还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就不得不让人去怀疑,她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想要帮你们,而是我这个人,向来都不喜欢欠人情,那妮子曾经放过我一回,我只是还她罢了,至于信不信随便你,反正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霓彩儿并不想去解释太多,她那脸上,高傲的姿态仍旧显得十分的明显,其实这话也没有什么不对,若真的在这般争斗下去,输掉的人只可能是自己,到时候这一干人不受控制,群起而上,恐怕结果就只会是一个,还不如,相信她算了,反正这样做,对自己这方也没有什么坏处。
宫长洲打定了主意,他不在说话,而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应承,而霓彩儿的动作,似乎比他还要快上几分,就那么一个折射之下,长剑又猛刺过来,这一招,威力自然是不言而喻,一般人瞧着,只觉得她依旧是在和宫长洲竭力大战,可若是遇到那高手啥的,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一招的威力是不小,没有谁敢去小觑,但那出剑的过程之中,破绽却流露的异常的明显,像宫长洲这样的人,又如何能发现不了。
这是个绝妙的机会,自然要把握住,他的身形猛的向前迎了上去,对于那递过来的长剑不躲不避,眼瞅着剑尖就要触及到自身,两者的距离不过寸许的时候,宫长洲猛的一侧,那长剑斜着袖口而去,一下子将衣衫刺了个大洞出来,而他的手指,轻轻的在对方的手关节上那么一点,那感觉,如蛇中了七寸,瞬间被拿着了软肋一般,长剑都有些把持不住,有种要坠落在地的姿态。
而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宫长洲的手掌,顺着那手臂,攀附而去,只一瞬间的功夫,就已经拿捏住了霓彩儿的脖颈,只要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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