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篇赋中的
“荡子”指的是游子,
“荡/妇”是游子之妇,文中的
“倡”也并非就是指(娼)妓,整篇赋文并不见嘲讽之意,反而情意婉转,愁思缭绕。
“秋风起兮秋叶飞,春花落兮春日晖。春日迟迟犹可至,客子行行终不归。”最后一句更是哀婉惆怅,倘若真为徐昭佩而写,只怕是情丝未断、黯然神伤。
又有人说,萧绎制《金楼子》述其(淫)行,可《金楼子》分明是诸子百家学说
“子”部的学术之作,奠定了萧绎在中华文化史上的才子地位。我始终觉得,史书上的寥寥数语,道不尽他们的一世情意。
除了文学上的成就,萧绎的画技更是高超精湛,历代帝王中无人能出其右,他所画的《职贡图》不仅是艺术珍品,更是研究中国古代朝贡史极为珍贵的资料。
可是,他那份努力作画的初心却再也没人知晓了……当然,这一切不过是我一位看客的猜想,一千多年前的故事,本就是悬案一桩、残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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