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雪望着骨都府熟悉的大门,熟悉的院墙,一切都那么熟悉,仿
佛一切就在昨天,七八年前知道的那个真相,至今让她不敢相信,然而,一切都是真的,就是那个真相,让她失去了阿父阿母,失去了原本温暖而美好的家、、、、、、
她抬头望着骨都府感觉熟悉而又陌生,那个院子里,承载了她十五年的岁月,承载了她的欢笑,最后也呈现了她的痛苦。【风云阅读网.】
正当拓跋雪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骨都府的大门徐徐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这个人正是照顾了她十五年的,骨都府大护卫赫连锦颜,拓跋雪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她赶紧躲到附近三三俩俩的人群里。
这时,赫连锦颜带着一个随从走了过来,拓跋雪赶紧扭过头去,路过她身边的赫连锦颜一边走路一边与随从说着话,只听他问道:“丘林元奚带人从汉朝回来没有?”
随从紧跟几步,回应道:“回骨都侯,丘林已经回来了,正在偏院休息,说是今晚晚宴时见您。”
赫连锦颜听完随从回复:“嗯!”了一声,然后又自语道:“我让他办的事,不知道办好没有?”
接着赫连锦颜就带着随从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了,拓跋雪望着赫连锦颜远去的身影,心都在颤抖,大护卫如今已经成了骨都侯,世事变迁,这七八年,她都不知道怎样过来的。
拓跋雪回忆着七八年前,那时她还不懂什么。更不知道赫连锦颜对自己有着莫名其妙的感情。离开匈奴国到了汉朝的天柱山。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年骨都府,也想起赫连锦颜对她的点点滴滴、、、、、、
拓跋雪清楚的记得,当时赫连锦颜是多么的喜欢自己,对自己的疼爱可以说超出任何人,然而,今天在这个熟悉的骨都府门前,赫连锦颜居然没有看到自己,想来是多么的无奈和伤怀。
望着赫连锦颜的背影。拓跋雪的眼泪缓缓的流了下来,她轻轻拭去泪水,正想转身离去,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道:“师妹,那个人是不是赫连锦颜?”
拓跋雪回过身来,看见大师兄何梁正站在身旁,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她心中有些慌乱,赶紧平复了一下情绪,淡淡的说道:“不管他是不是赫连锦颜。都是我自己的事,大师兄就不要管了。”
何梁有些生气道:“如果他是赫连锦颜。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拓跋雪吃惊的看着何梁,说道:“大师兄,寻找铜锁的事需要你帮忙,但是我与赫连锦颜之间的事情,请你不要插手。”
何梁进一步来到拓跋雪面前,死盯着她说道:“师妹,我在天柱山与你朝夕相处,我们之间有七八年的感情,就算赫连锦颜曾经照顾你十五年,可那也是过去,你怎么就不能看我如看他一样的眼神呢?”
拓跋雪有些惊恐的后退着,然后飞跑回客栈,回到自己的房间,暗自落泪,她不知道如何跟大师兄何梁表述自己内心的矛盾,赫连锦颜对她十五年的照顾,里面有多少情义,虽然她也无法说清楚,但却真真实实的摆在面前。
而大师兄何梁在天柱山的确对自己很照顾,虽然有时候,也跟自己闹一些小矛盾,但从来都是把好吃的留给自己,遇见又脏又累的活,从来都是大师兄分担。
正当拓跋雪一个人在房间内流泪的时候,二师弟司徒匀来敲门,叫道:“师姐,师姐!”拓跋雪答应着:“二师弟,这就来。”随手开了门,让司徒匀进来。
进门之后,司徒匀发现拓跋雪脸上有泪痕,于是问道:“师姐,哭过,因为什么?”
拓跋雪看二师弟单纯机灵,就说道:“二师弟,你说怎么办,我觉得很难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司徒匀调皮的笑道:“师姐一直很聪明,遇见什么事都会解决,这次怎么轮到问我了?”
拓跋雪稍稍流露出了一些喜悦,说道:“大师兄他、、、、、、唉!你说我该怎么办?反正很难办。”
司徒匀也没听明白,随口安慰道:“师姐,大师兄你就不要管了,我觉得找到你丢失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了。”
拓跋雪听完司徒匀的这番话,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晚饭时,何梁一直看着拓跋雪,仔细观察她来到匈奴国之后的变化。拓跋雪像似没看见一样,高高兴兴的,该吃吃该喝喝,这也让何梁心中起了悬念,他不明白师妹是怎么想的,更不确定师妹对自己的感情。
晚饭之后,拓跋雪将她听到赫连锦颜与随从的对话,说了一遍,拓跋杰决定晚上夜探骨都府,看看能否查到鸳鸯铜锁的下落。
几个人决定之后,进行了分工,拓跋雪与司徒匀在房顶,拓跋杰与何梁在屋檐处,如果在赫连锦颜晚宴上发现鸳鸯铜锁,大家一齐动手,夺回鸳鸯铜锁,如果没有鸳鸯铜锁,静观其变,再做打算。
到了夜晚时分,几个人穿好夜行衣,带好宝剑和暗器,就离开了客栈,由拓跋雪带路来到了骨都府,几个人飞身上房,将骨都府整个转了一圈,然后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灯火通明的骨都府厅堂房顶。
此时,赫连锦颜正在与丘林元奚以及丘林元奚的俩个弟弟,一起喝酒,拓跋雪轻轻掀开房顶的瓦片,下面的一切映入眼帘,就见丘林元奚说道:“骨都侯,此次去汉朝,见到那个丫头了。”
赫连锦颜微微点点头,丘林元奚接着说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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