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妻子伊茹拉与儿女隐居到塞上江南这一年,拓跋辉去过两次,他也非常向往那种与世无争的日子,但自己身在朝野,身不由己。虽是汉朝良将后人,身上却也流淌着匈奴人的血液,为匈奴征战也理所应当。
这一日,拓跋辉正在家中习读兵书,左右骨都侯忽然派心腹人前来,说楼兰国三万大军来攻打匈奴国,因为楼兰一直是向匈奴称臣,同时也向汉朝称臣,近些年,在汉朝的扶植下,楼兰国逐渐繁盛强大,如今楼兰不想再向匈奴称臣,决定攻打匈奴,大阏氏倾向于和盟,单于倾向于征战,由于大阏氏与单于意见不和,可能会出现兵变,让拓跋辉做好准备,以保全匈奴国大局为主,听谴军令。
接近傍晚时分,左右骨都侯又派心腹之人前来,说教军场上摆了擂台,招募攻打楼兰国的武状元,他决定让自己外甥呼延康庭打擂夺下武状元,作为前路兵马大先锋,正好协助拓跋辉破解楼兰国三万大军,听到打擂招募武状元的原由,拓跋辉有些暗暗吃惊,一下子猜不透赫连托的心思了。
打发走赫连托的心腹,拓跋辉赶紧穿好战袍骑马佩剑来到了教军场擂台前,打擂的擂主正是左右骨都侯赫连托的外甥呼延康庭,他长得身高过长,虎背熊腰,肌肉结实,力大过人,正双手抱拳对四周围说着:“诸位,今天,咱们可是争夺天胡国的武状元,武功好的您就上来比试比试,武功差的您就回家抱孩子去吧,别来受死了!”听了这话台下围观的人哈哈大笑,拓跋辉不仅一皱眉头,好狂的呼延康庭,心里寻思着,暗暗赚了赚拳头。
这时,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眉目清秀,模样俊朗的少年,“噌”的一声,便跃身上了擂台,他双脚踮地站稳后,双手抱拳,说道:“呼延康庭,我见过狂的,但没见过你这么狂的,爷爷,今天就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天上有天,地上有地!”呼延康庭被这话气得狂叫道:“呀呀呀,呸,就你这么个毛孩子,还敢给我较量,爷爷也教教你,那叫天外有天,山外有山。”这少年也不示弱,双手叉腰,笑道:“呼延康庭,你家爷爷,今天就是要夺这武状元,看看是不是天上有天,地上有地!”
说着,少年拉开架势,身子一晃到了呼延康庭面前,先出左掌,来了个“扭转乾坤”,虚晃一招,再出右掌直奔对方面门,还没等呼延康庭接到这一掌,少年再次甩出右掌随即转身到对方身后,照着后脑门就来了个“摘星探月”,因为少年人小,动作灵活,呼延康庭人高马大就显得有些笨拙,这样一来二去,呼延康庭被这么个小孩来回捉弄得云里雾里,怒火就被激起来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呼延康庭肯定会输,他心里捉摸着绝对不能输,舅舅告诉他这个武状元必须拿到,想到这里,他左手出掌为虚,右手实际就摸到了腰间的暗器袋,手指捻住暗器。
只见他袖子一抖,直接从袖口飞出一支毒针,正中对方手臂,一阵枢麻感袭来,少年立即运气到丹田,顶住毒气,然后在擂台上稳了稳心神,怒道:“你放暗器算什么英雄?”呼延康庭也不说话,使出了看家的本领,一拳紧接一拳,一拳快似一拳,直接把少年围了起来,眼看少年已经体力不支,两眼发黑。拓跋辉看出呼延康庭使用的是赫连托交的骨都侯拳法,如果无人出手,少年有可能死于拳下,想到此,他从战马跃身到擂台上,直接站在两人中间挡住了呼延康庭,喝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兄弟快走!”少年跳下擂台,钻进人群没了影踪。
台上拓跋辉与呼延康庭相互对视,呼延康庭一肚子气,心想:“拓跋辉你哪头的,跟我舅舅的关系就不用说了,还来搅我的局,我争了武状元,你怕你这个左将军的位置不保?”想到这里,他撤回掌一抱拳道:“拓跋兄,难道你来夺这个武状元?”拓跋辉拱手一笑:“比武点到位为止,呼延兄事在必得武状元,小弟又怎敢冒犯?”说着,他双脚踮地跃身跳回战马上看了会儿热闹就回家了。
呼延康庭继续在台上叫哮着,这时,一身青衣打扮的青年男子跃身擂台,翩然而至,动作那叫一个轻,手里一把五彩锦祥伞,伞尖寒光四射,锋利无比,伞柄为青铜锻造,撑开合上都带有风声。可见此人内功之深。呼延康庭大声喝道:“我手下不死无名之鬼,报上名来。”
青衣男子一抖五彩锦祥伞,说道:“本人姓窦,名你玩,全称窦你玩。打擂纯属逗你玩。”此话一出,台下哈哈大笑,呼延康庭胡子都气歪了,拔出腰刀吼道:“窦你玩,我让你做刀下之鬼。”说着刀就劈下来了,只见青衣男子不慌不忙,打开五彩锦祥伞接架相还,伞开伞合,指东打西,凌而不乱,上下有序,忙得呼延康**气不接下气,两人打了三百回合仍然不分胜负,汗水已经沁透了衣衫,他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有了还是用暗器吧!
呼延康庭又想起了他的那些毒针,他一扬手,毒针嗖的就飞出去了,只见青衣男子不慌不忙,五彩锦祥伞旋转抖动,挡住了毒针,又转了一个圈,毒针回头直奔呼延康廷自己的眼睛射来,他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毒针正好射进自己的眼睛,大叫一声应声倒下,周围的官兵正想上前去救他,只见青衣男子,手起伞落,伞尖刺进了呼延康庭的胸膛。
这下可不了的了,教军场一下子就乱了,就听官兵们喊道:“不好了,呼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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