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欢喜又气,有点小生气的叫他:“夫君!你能不能抓一下重点!”
顾念的父亲自己出身是马匪,山里收来的那些弟兄们,也都是什么身份都有的,大到以前的官员,小到前来投诚的乞丐。
他们有句话叫做英雄不问出处,所以顾父对于女儿所找的这个人的身份的,倒是也没什么的太大的感觉,便道:“我觉得这是戏子也没什么,若是丫头喜欢,就由她去吧。”
想不到这边还没把女儿说通呢,丈夫又跟着捣乱,顾母很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道:“夫君,你知道不知道,唱戏可是下九流的行当,咱们闺女和这种人厮混在一起,多毁名声啊。”
顾父偷偷的瞟了一眼女儿,面对着自己的夫人,一张脸表情无辜的要命:“你之前没嫁给我的时候,不是也瞧不上马匪吗?”
这话噎的顾母一梗,气的她隔着桌子在顾父的手上捏了一把,这才道:“你和他们又不一样。”
顾父早就习惯了自己夫人的这点子小脾气,面对顾母的动作不躲不闪的由她消气。
顾母想掐又舍不得用力,到最后也就随随便便的捏了两把,觉得自己的气消了一点了,这才理直气壮道:“你长的多好看啊!”
一个回答引得顾念和顾父发笑,原本正训着女儿呢,可是当事人不但没听进去,还合着她爹一块看乐子,顾母有点恼羞成怒的耍赖道:“我不管,你叫人请家法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孝女。”
顾父有点啼笑皆非,看了看躺着也中枪一脸无辜的闺女,又在桌子上握了顾母的手安抚她:“夫人,咱们这又不是在家,哪里来的家法。”
但实话实话,就是在家里,他们也没个家法啊。
顾母的身子不是特别的好,平时看着没事,当年生顾念的时候,险些难产到一尸两命,这可是吓坏了顾父,从此之后哪怕是顾母怎么说,也不肯再要孩子。
而顾念,也就自然成为了他们的唯一一个孩子,虽然不说是什么眼珠子心头肉,可那也是碰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别说什么动家法了,便是多骂上几句也是少有的。
不过这倒不是说顾家人惯孩子,而是顾念从小就当男孩子一样养着,又被灌输了娘亲最美,娘亲最好,娘亲最容易受伤这样的理念,所以顾念从小就知道要和父亲一起保护娘亲,所以遇着事,从来不跟娘亲顶嘴,倒是十分的懂事。
而顾母也一向被顾父和顾念宠的舒服,时常会说自己的十月怀胎十分值得的。
顾母这还是头一次被女儿和夫君一同反对,当即就委屈了起来,一双美目泛起了泪:“好啊,以前你是最疼我的,现在有了女儿了,你就跟她站一伙儿了,倒是我是个外人了。”
顾母一开始要哭,顾念连着顾父就一并的慌张了起来,顾念也是无奈,忙对着外面叫道:“外面有没人啊?”
没人是不可能的,他们被主子买回来就是伺候人的,时刻都不能离,即便是这个时候,也不敢走,只不过也不敢出声就对了,生怕惹了主子的不高兴,这会儿听见顾念喊,才颤巍巍道:“司…司令。”
顾念无奈极了,也是打算顺了娘亲的意思,哪怕被打几下只要最后能够达到目的就行了,这真要是哭起来,那才是最难办了,便叫他:“外面院子看看有没有树枝什么的弄一支回来。”
外面的人不明所以,还没打算问呢,这边顾念又说话了:“捡着光滑不拉手的那种找。”
她挨几下打也就挨了,要是再伤了她娘亲的手,可就是有点得不偿失了。
顾母瞅着坐在客座上,也坐的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的顾念,一边心中暗道,这到底是我的女儿,瞧瞧,这气派的样子跟她老爹多像啊。
越看越顺眼,越看越觉得自己当年做的嫁给顾父的决定英明无比。
顾母的嘴巴边上几乎是要露出笑意了,可是却突然瞄到了顾念的表情,就瞬间收敛了神色,做出一副恼怒的样子来:“你给我跪下。”
顾念倒是也不敢不听话,她可是怕极了自家娘亲的泪水,十分无奈的站起来走到了屋子中间撩袍跪下,仰着头看顾母,仍是有点不解呢:“娘,你说你这么大气做什么,我这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顾母这时候自觉自己算是有点威严了,虽然嫁给了马匪可是她从小时候受到的教育还是比较传统的,心里的既定思维一时改不了,她板着脸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现在手底下那么多的兵,个顶个的精神,你从里面找一个多好,非要找一个油头粉面的像什么话。”
这句话说的顾念皱了眉头,虽然心疼娘亲可是何平戈也是心尖上的人:“娘,你别这么说他。”况且顾念和他相处这么久,也算是过命的交情,自然是晓得何平戈不是哪种狭义的戏子。
顾念这句话语气稍微的重了一点,顾母的眼睛瞬间又开始水汪汪了起来,对着自己夫君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对顾念说道:“还真是长大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现在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帮着他说了啊?”
委屈巴巴的女人往往是有着很大的毅力的,原本上船下了车还说一路被颠的腰酸背痛腿抽筋,一点也动不了的顾母,这时候腿脚麻利的站了起来,腾腾腾的迈步到了顾念的身边。
嫩若春葱的手指捏了顾念的耳朵略微往前提了一点,道:“说,他给你灌了什么迷幻汤!”
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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