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顿时觉得了几分的心满意足,便也不推辞,坐去桌前吃饭了。
吃过了饭后,两人便是坐了个面对面,一起写着那些诗词,虽然说依然是没什么意思,但是毕竟美人在面前,写累了,抬头也有秀色可餐,便也觉得时间好过了些。
不过好景不长,眼见着抄写过了一大半了,却听着长命高声道:“夫人!您来了啊!”
这句话就等同于示警了,顾念顿时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迅速的推着何平戈道:“我娘来了!”
何平戈动作也快,便要从门出去,顾念却已经听到了脚步声过来,若是出门必然撞上,到时候只怕这代写的事情是要曝光的,忙一把给何平戈拽了回来,给他推到了屋里,道:“快快快,躲起来!”
何平戈也是没有办法,见着屋里装饰简单避无可避的,只得进了衣柜里。
顾母一推门,看见的正是顾念认认真真抄写的样子,她倒是也不打搅顾念,走上前去,将何平戈放在一边的那堆纸拿了起来,仔细的看了。
“你这字……”顾念这句话一出口,便引得顾念的心都提了起来,顾母却没察觉什么,反而是笑着赞道:“不错。”
顾念松了一大口气,看着事情似乎没某破败,忙奉承道:“都是娘您的基因好。”希望转移自己娘的注意力
顾母虽有一女,可是因为保养的好,却也是十分年轻,眉目顾盼之间,很是美丽,这会儿瞧着顾念,半嗔半怒的拿纸敲了一下顾念的头:“好好的抄吧,明日我还是要考的。”
这句话说完,顾母便走了。
待得顾母的声音彻底听不到了,顾念才很是遗憾的叹了口气道:“我打仗这么多年,都没写过这么多的字。”
何平戈也从衣柜里出来,见着危情已过这才有了几分说笑的意思:“可不是吗,当初司令对于我的信,从来都是一个印章,就当做已阅了。”
何平戈这句话的促狭之意明显,顾念转头看他正打算反驳一两句呢,可看了何平戈这满头的汗水,却是没忍住的笑了。
到底还是弄完了,虽然说大部分的功劳都是何平戈的,但是顾念却也累的不轻,就连做梦的时候,梦里也都是在练字。
正是一团墨迹落在纸上,怎么擦也擦不掉,眼看就要重写,急的顾念不行的时候,却听见长命的声音在耳边轻声:“小姐,夫人叫您起来背书了。”
顾念抬眼看了一眼长命,又翻了个身,上眼皮打下眼皮还是胶着的难以睁开,喃喃道:“我娘人呢?”
长命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脆生生的回答顾念的问话道:“跟着何老板去看戏了,走之前,让我把您叫起来的。”
顾念有了那么两秒的安静,接下来,便是有点愤怒的坐了起来:“你脑子里是不是缺根弦?既然我娘都走了,你还那么听话做什么?”
长命被她说的一脸无辜,却也不敢辩驳,只好瞪着眼睛巴巴的看着她。
顾念也从心底生出了两分无奈,只好给长命轰出去,自己抱着被子又睡下。
这一觉睡的可算是昏天地暗,舒服极了,顾念连饭菜都没吃,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屋子里的帘子遮的黑黑的,倒是十分方便的叫顾念睡到了自然醒。
带了点倦意翻了个身,顾念暗中腹诽抄东西记东西这件事是在是太过于荼毒人的精神了,要不然凭着她,要是打仗打上一天,都不见得会这么累。
揉了揉眼睛,顾念打算坐起来喝杯水再继续睡,可是这才刚刚坐起来,就被黑暗里的人吓得差点去摸了枕边的枪。
这还是那黑影一出声,顾念才认出人来,颇为无奈的道:“我说娘啊,您这是打算干什么?”顾念迷迷糊糊的受了惊吓,很是有一点的惊魂未定,这会儿拍着胸口抱怨道:“这好歹也就是我傻大胆儿,你要是换了别的人,这会儿指不定就吓死了我跟你讲。”
顾母哼了她一声,这才点起了灯道:“你要是那么个胆儿,以后就别说是我闺女。”说着,又将堆在床头的一叠东西递给了顾念道:“来,把这些换上。”
顾念这会儿懒得动,便也没起身,只是皱着眉头给面前那堆东西,很有一点嫌弃道:“这都啥玩意,滴里当啷的。”
顾母啪的一下给顾念的手拍掉了,一边跟自己的假小子闺女解释道:“这是我按照我当年闺中那正经家小姑娘的衣服给你做的,你穿上试试。”
顾念也没办法,只得给那堆东西拎过来一个个的仔细看过:“这颜色……”顾念咧了一下嘴:“太娘了吧?”语气里面有些纠结犹豫
一句话气的顾母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先笑一会儿:“费什么话呢,你自己本来就是个小姑娘。”
顾念被怼的没有话说了,只得拿起那堆东西,一件一件的往身上照量。
前面的倒是都还好说,衣服裙子什么的,顾念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走路,照葫芦画个瓢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她现在瞧见个足有半人高,底下还坠着铃铛的坠子,顿时有点不解起来:“这啥玩意??”
看着顾念的这副样子,顾母很有点无奈的把这东西从她的手里扯了过来,亲自给顾念挂在了腰间,解释道:“这个叫禁步,是挂在裙边的。”
顾念百无聊赖的踹了一下那禁步,听的那东西叮叮当当响了一通,道:“这有啥用?步子大点都能给人绊一个前趴子。”
顾母抬手拍了她一下,又是好笑的在她耳边念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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