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玩玩?”
她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对上他烫人的目光,忽然明白了什么。
一束火苗腾地从心底窜起,直烧得她脸颊滚烫,她用力推开他,顺势坐在软榻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虽然我不是君,但我大小也是个王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的话也不能是戏言,否则你让那些人以后怎么看我?”
他但笑不语,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在他眼里都是再美不过的风景,让他禁不住时时流连,
“更何况,我本身也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我才不要玩玩。”
他突然很认真地点头,一本正经地说:
“嗯,正合我意。”
说着,眼中的热度又上升几分。
她娇嗔地推了他一把:
“我没跟你闹!那些老顽固让你娶妾纳妃的,不就是怕我会霸着你、让你无心朝政吗,吴清清和吴用的事让他们对我心存不满,我虽然能理解却不能接受,这原本就不是我的错,他们凭什么怪罪到我头上?话虽如此,他们却不愿意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想,爱情都是自私的,吴清清可以自私,为什么我就不能?王后怎么了?哪条法律规定王后就一定要宽容大度、为国主找女人?我就是小气,我就是不贤惠,那又怎么样?不就是儿子嘛,我就是要堵住他们的嘴,我一定要说到做到,两年就两年,我就不信我这肚子不争气!”
说着,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他专注地看着她,忍俊不禁,伸出手轻抚起她的脸庞,这样的她让他爱不释手。
都说男人是用下伴身思考的动物,可是他知道,他就是爱她这个女人,视她如命,无关任何。
她忽然紧紧地蹙起了眉头,有些惊慌地望向他:
“算起来,咱们在一起也有好几个月了,为什么我这肚子迟迟没有动静?难道它坏了,不能生了?”
他将手缓缓移到她的腹部:
“要不要找太医给你瞧瞧?”
她使劲点点头,觉得不对,马上摇摇头:
“先不要了,再观察一个月,万一被检查出什么,我恐怕连这两年都保不住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不知不觉间,大手从她的腹部移到了她的腰上,用力往前一带,她立刻紧贴在了他的胸口:
“不如……我先帮你检查检查?”
她娇羞地笑了起来,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这几个月,你检查得还少吗?说不定是你的问题,谁又知道?”
她傲娇地翻了翻白眼,眼睛瞟到了被他扫到一边的锦盒,才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
“你还没回答我呢,锦盒里的东西呢,哪去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一个反转将她压在了身下,她惊呼一声,再睁开眼睛时,他邪魅的脸庞已经悬在了上方:
“我可以告诉你,里面的东西我拿走了。”
“真的是你?”
她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拿我的东西?你身为国主怎么可以言而无信?说好了把锦盒给我的……”
“你要的是锦盒。”
他打断了她。
言外之意,锦盒里的东西不算喽?
“你怎么这么坏?你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他的笑意加深,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粗重起来:
“易容工具?”
“明知故问。”
她没好气地戳着他的胸口。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指:
“可以,拿东西来换。”
说着,他的脸又往下逼近一寸,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庞、唇角,淡淡的檀香萦绕在周遭,她好像受到了传染,呼吸也渐渐不稳,随着他高低起伏。
“什么?”
她眨着眼睛,迷茫的样子如同在干柴上施了一把火,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的起了反应,坚硬地抵着她,即使隔着冬天厚厚的衣料,仍然那么清晰。
“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嘶哑的声音最后消失在四片唇的缝隙中。
他狂热地吻着她,排山倒海,他抚过的肌肤迅速被点燃,她来不及拒绝,已经烧得浑身发烫。
在床尚上,他似乎永远学不会温柔,也许他不是故意的,力量如此,在这种时候更是无法控制,她已经不知道被他撕坏了多少件衣服。
当他精壮赤果的上身紧紧熨贴在她的身上时,她知道那激荡的时刻就要来了……
他总是不知餍足,吻了她好久才放开,轻轻伏在她的身上,平复着呼吸。
每当这时,她都累得睁不开眼睛,动也不愿动一下,直到他的身体再次发生变化,这几乎是意料之中的。
果然,他又开始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唤她的名字:
“铃儿,铃儿……”
每一声都带着浓浓的爱与情晴欲,能让她酥到骨头里。
如果在平时,她都会笑着说痒,然后往外推他,告诉他自己好累,想要休息。
可是今天,她使命感爆棚,她要儿子,一个像他一样的儿子。
所以她没有拒绝,而是反客为主,偏过头,主动吻住了他:
“我要把你榨干……”
他低低地笑了:
“不要放过我……”
永远!
那一年,她易容代嫁,嫁了一个冷若冰霜的他。
那一年,他为报父仇,娶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她。
她说:“我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说:“这一生,我只爱你一个,只娶你一人。”
她没有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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