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墨已经瞥见孟东星对林芷若开始有了些许不屑和厌嫌,眼中便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狡黠,随即他又对林芷若说道:“木公子前些日子赌钱输了的宅子,这次回京后拿到奖赏便可赎回来了,往后就莫在属下面前抱怨本王了。”
林芷若莫名其妙地盯着秦子墨,心说你这什么鬼啊还编得跟真的一样!但却不动声色地不屑道:“切,有什么好赎的,我连输给王老七的发妻都不想要,一座破宅子而已,扔了算了!我日日到宝贝儿那里去睡,日子岂不快活?”
“此事是木公子私人之事,本王本不该过问,可木公子如此下去究竟不是个办法,唯恐长此以往木公子心性愈发放浪,影响到你在大理寺任职,此事若传到皇上耳内,恐怕也会引起波澜,木公子还是稍加收敛。”
“收敛?这有何好收敛的,我在王爷手下也没干什么坑害人的勾当,卖的也是自己本事和家底,可不曾伤害谁人,王爷就不必操心我的事了……哎,听说这几日金风苑来了新姑娘,那模样竟颇似往日薛花魁,我也闻着腥味儿去采采香风!”
秦子墨看着林芷若,眼睛微一眯,“木公子去金风苑不关本王侧妃的事,何故带上她往日身份说话,望木公子不要恃才傲物,注意分寸。”
林芷若斜挑了秦子墨一眼,将头转到一边掀开帘子看外面,“啧啧,没想到王府竟有如此标志的丫环,王爷可真是艳福不浅……”
秦子墨不由得心头吐槽:“你演个戏还演上瘾了?什么毛病!”但看孟东星那副吃了苍蝇的表情,秦子墨又甚觉好笑,半含得意地将目光投在他一脸茫然的光景。
孟东星听着这两人的话,眼球差不多都要爆出来了,什么!他还赌博!他还把祖宅和发妻都输给了别人,而且不打算赎回来了!畜生,简直就是个畜生!木止啊木止,你空有一身的才情,怎么偏偏却是这么一个人渣?是孟东星眼瞎,竟然钦佩了这么一个人渣好些日子……
于是在路上暂歇时,孟东星总算是找借口远离了林芷若,倒是去后头找了匹马骑行。
车厢里只剩下林芷若和秦子墨的时候,一开始倍感耳根清静的林芷若察觉到秦子墨的炯炯目光,顿觉刚刚跟秦子墨一唱一和演戏给孟东星看,颇有些自堵生路的意思。
尼玛,把孟东星弄出去,车厢里只剩下自己和秦子墨,明明很危险啊!她是脑子抽掉了还是一时戏精上身戒不掉戏瘾啊!
林芷若假装不经意地抬起头来,看见秦子墨正打量着自己,她不由得眉尖一挑,问他道:“王爷为何这么盯着我,我脸上有钱不成?”
秦子墨淡淡地启唇说道:“似乎还是女装好看。”
林芷若侧身过去,只留给他印着面具的半边脸,“王爷关注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不如计划计划回京之后的事。”
“回京后本王会带你进宫见父皇,你打算向父皇要怎样的赏赐?——除了和离,我想父皇不会拒绝的。”秦子墨抱着手臂盯住林芷若的侧脸说道。
“嗯?”林芷若回过头看着秦子墨,冷漠地说道:“王爷明知道我在来时就已经和王爷有所约定,如今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无耻?”
秦子墨淡淡勾唇,“约定嘛,是有这么一回事,本王承认。不过事后你将契约书扔出了门,而本王也改变主意了,因此并不算数。”
“你!就算我一时来气扔了契约书,可你我已经在契约书上签字画押了,王爷厚着脸皮说这种赖账的话,就一点也不用脸红?”林芷若怨怒地咬了咬牙,“我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为了折磨一个于你可有可无的女人,竟然使这样多的下三滥手段!”
“本王的确是不择手段,所以希望你往后乖一点,做什么事之前想想会有什么什么后果。本王不在乎你如何鄙视本王——只在乎你和谁上床。”秦子墨说着,揉揉自己被林芷若咬得牙印未褪的耳垂,眼中莫名涌起些雾蒙蒙的暧昧。
“有病!”林芷若扭过头去,心里盘算着非得找个机会再给他下一剂猛药让他安安分分地当个太监。
行路的次日,林芷若被秦子墨告知,近来他们离京的日子里,京城又有了一桩新的命案。
“半个月连续死了六个妓女?这也未免太奇怪了,是什么人一味地杀妓女,真稀奇……”林芷若皱着眉头思索着,同时想着那些被割去五官的女尸的模样,“无论如何,先叫人保存好尸体,等见到了尸体,一切才可下定论。”
秦子墨悠然道:“已经命令过了,目前几个案发现场附近都已派人监视着。”
“你以为凶手像你这么笨,杀过人的地方还敢出现?”林芷若冷笑一下,接着说道:“想让我出手,那得看王爷舍不舍得花钱了。”
“你以为本王告诉你这件案子,是要求你?”秦子墨偏着头看林芷若,语气颇有些轻蔑。
“难不成王爷还想暗示我,下一个死的是我相好?”林芷若瞪他一眼。
“听口气,你还真在金风苑有个相好?”秦子墨微一挑眉看着林芷若,“你胃口还挺大啊,男女通吃?”
林芷若斜睨他一眼,得意地连连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拉风。怎么,王爷光听说过‘龙阳’,没听说过‘磨镜’?”
秦子墨有些无语,“你每日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本子,尽学来些邪门歪道的东西,往后本王不准你再看了。”
林芷若没说话,只靠着车厢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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