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和林芷若的贴身丫环联络上,薛紫瑶七夕之夜偷盗玉玺完成任务,再嫁祸于林芷若身上,一切做得天衣无缝。薛紫瑶心想如此重罪之下,她再对秦子墨的情蛊做些手脚,他总不会再轻易饶过林芷若了吧?谁知林芷若却那么的狡猾,硬是用邪术给自己开脱了罪名找到了替罪羔羊,还顺理成章地又和秦子墨一起查案,令秦子墨对她重新燃起旧情……
命运总是好像在故意和她作对,让林芷若轻而易举地把秦子墨吸引到她怀里去,剩下身怀六甲的她独守空房,为了控制情蛊而筋疲力尽,绝望而寂寞地等着,等秦子墨失魂落魄般来到她面前,敷衍地关心她爱抚她,想到林芷若在自己面前那副得意的模样,难道她和秦子墨翻云覆雨的床?这一切都令她觉得浑身发冷。
薛紫瑶幽怨地看着秦子墨俊美恬静的睡颜,原本勾勒着他轮廓的温柔眼光,不知为何,逐渐添了些狠毒的冷冽和锐利。
“你为什么这么脆弱?这么容易动摇?这么地让我失望?林芷若那究竟对你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够令你,几次三番的冲破我的控制,面对着那样的一张脸动情?”
薛紫瑶纤瘦苍白的手掌轻轻的从秦子墨的脸侧移到了他的脖颈处,她的手就仿佛是一条灵巧的白蛇一般,渐渐地绕着秦子墨的脖颈并且收紧,她怨毒而冷漠却又透着情深的眼神就这么盯着秦子墨,仿佛恨不得就这么将他活生生掐死,可是最终却恰到好处地停在了他的脖颈边缘,仿佛乖巧可人的宠物一般依偎着主人的身体,轻柔而珍重。
薛紫瑶不动声色地将手又收到了自己身侧,轻轻的掀开自己淡紫色的衣袖,露出了一截雪白的玉臂,还有那只被她刚刚召唤到此处的深红色母蛊。由于秦子墨这些日子里的不受控制,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加大药量,不仅增强了母蛊的力量,也令她自己和秦子墨都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而秦子墨作为子蛊的宿主,情动之时身体对子蛊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反应,子蛊一方面受母蛊驱使拼命对秦子墨的精神进行攻击和吞噬,一方面为求自保剧烈挣扎,两种动作同时进行对秦子墨的身体产生了巨大而恶劣的影响,这就导致了秦子墨的剧烈头痛。
而更加严重的后果是秦子墨会因此失忆,而且时日越久越有可能整个大脑都被蛊虫损坏,彻底变成一个废人然后死亡。
能够救秦子墨的法子只有两个,一个是在蛊虫还没来得及完全侵蚀掉秦子墨大脑的时候及时将蛊虫从秦子墨的身体里逼出去,并且除去他身体里余下的毒;另一个,则是薛紫瑶将母蛊从体内取出,子蛊自然会离开秦子墨体内去找母蛊。
可是如果秦子墨一直这么地容易被林芷若所摆布,薛紫瑶是无法取出母蛊救秦子墨的,若是在母蛊还留在她体内的情况下将子蛊引出秦子墨的身体,那样秦子墨又会失掉对薛紫瑶所有的感觉,甚至他还会更加地放肆地去喜欢林芷若。
依秦子墨的性子,薛紫瑶若是没有情蛊这个媒介来控制他,他必定会毫不犹豫地推翻他自己往日给薛紫瑶所有的荣宠,将薛紫瑶视作一根眼中钉,然后联合林芷若发掘出她身上所有的秘密,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无论如何薛紫瑶都不能够对秦子墨实施任何一种能够减弱他痛苦的方法,她哈桑就这么看着他一步步走进自己为之设定的死地。她心里不是没有他,可是如果要让她忍痛割爱,这是她永远也没办法做到的事情,更何况那个人是林芷若!
一个在情场上抢走了秦子墨的丑女,一个在事业上又成了她的死对头的相府千金!她薛紫瑶这一生可以身世输给别人,容貌也输给别人,但在下蛊施毒上,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一个能够战胜自己的对手存在!
强烈的恨意涌上头脑,令薛紫瑶心跳加速,她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拳头。良久,薛紫瑶将秦子墨枕着自己腿的脑袋挪开,起身下床。
窗外的幽暗夜色之中,隐约传来了一阵只有薛紫瑶闻得到的气味,她知道这股气味意味着先前的请示得到了答复,于是收敛起眼眸中寡淡的情深,拂开了深紫色的帷帐,走出内室。
“福盛是喜公公的亲侄子,跟在喜公公身边能有很多机会接触到重要机密,更方便对皇宫里的任何人进行策反。把他留下的利应该是远远大于弊的,对方这么着急把福盛灭了,难不成福盛活着对他们有什么极其严重的影响,所以他们不得不杀他封口?”
“这倒未必,难道福盛知道的机密会比喜公公多?本王觉得,也许他们想拿福盛的死引开我们的注意。福盛一死,意味着那个内鬼已经被除了?并非如此,也许还有另一个更隐蔽的内鬼,或者福盛本就只是一个幌子。”
“你说的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今天之后烦请你派手下的人盯着喜公公,说不定那个内鬼就是他或者他身边的某个人。”林芷若说完,又,想起来前一天没做完的事,看着秦子墨的眼光,便又浮出几许幽怨,“昨日要不是你突然打断,喜公公的身份我早就搞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找机会,我试探他一下,要不然你今后再想请我可就难了。”
秦子墨盯住林芷若,想起昨天的事便剑眉一蹙,“你还想用昨天的法子来激怒他?”没等林芷若回答,他冷着脸说:“本王不准你再这么做。”
林芷若本来也没打算用昨天那个法子去刺激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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