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早已被春风摆好铺了白色桌布的长桌。郝大人吩咐的,说西餐要用这样的桌子,还让他准备了几条白色的围裙布。
嘟嘟早已欢呼着奔向长桌,小小的一团,坐得人模狗样的。景翊含笑坐在长桌另一边。
秀儿把盘子端上桌,揭开盖子。两“父子”双目微微瞪大,见那盘子似乎是用铁盘做的,还滋滋冒着热气和响声。那铁板上,整齐摆放着一块牛肉,微微带着血丝。肉块旁边还躺着一朵西兰花,几颗圣女果。
秀儿一共拿出两盘,嘟嘟和景翊面前各放一盘。
郝瑟从桌子下的篮子里,拿出几副刀叉,摆放在两人面前的盘子上,笑着对嘟嘟道:“这是牛排哦,要用刀叉吃哦。”
两人眨了眨眼,景翊对那半红半白,还微微冒血丝的肉块有点接受无能。
有血丝呢,怎么吃。
还有,这些刀叉,貌似是洋外那边流行的。
“西餐正餐呢,一般有开胃菜、副菜和主菜。不用筷子,而是用刀叉。一般两副或者三副刀叉。使用顺序是由外向内,左叉右刀。先拿最外侧的开胃菜吃,再吃中间的副菜,最后吃主菜。”郝瑟给两个古董土包子介绍着:“来,吃了我的牛排,保证以后有洋外客人时候,不会被笑土包子。”
郝瑟开始为两人演示刀叉应该怎么用。
“不吃,有血丝。”景翊往后仰了身子。
“不吃,有血丝。”嘟嘟和景翊一模一样的动作和表情。
郝瑟不理他们,自己拿刀叉,往嘟嘟那盘牛肉上轻轻一划,肉的内部立马有微微血丝渗出,,浓烈的香味pēn_shè而出。
嘟嘟再次往后缩了缩,却又吞了下口水。
真香!
景翊悄悄把椅子往后挪了挪,喉咙也微微滚动了一下。
真香!
郝瑟瞟了瞟两人那相似的表情,有些失笑。
嗯,有血丝,证明刚刚好。本来打算只弄五分熟,又怕古人难适应。因此她才给改成了七分熟。这样的话,不至于老,却也能刚好锁住肉里的水分的营养。
郝瑟拿叉子叉了一块,自己吃:“你们不吃啊,那我吃了哦。”
嘟嘟和景翊又吞了下口水,却仍然没动。
“不吃,有血丝。”景翊重复。
“不吃,有血丝。”嘟嘟重复。
郝瑟瞟了眼景翊:“容绥怎么还没来?他说要过来吃牛排的呢。”
景翊突然就不嫌弃血丝了,拿起刀叉,准备开动。
“等等,”郝瑟拿起雪白的围裙,帮他系上,随后又帮嘟嘟也系上,“吃西餐,都要围这个的哦。”
“不要,我不要当女仆。”嘟嘟用手扯围裙。
“不要,我不要当女仆。”景翊立马要解围裙。
郝瑟:“.....”
这父子俩不好伺候。
郝瑟不理他们,拿过景翊的刀叉,切了一小块牛肉,往他嘴里一塞,景翊被迫接住。
“敢吐出来,以后就不给你做了.”郝瑟一瞪。
景翊默默将舌头卷了回去,等这块肉下肚,他立马改掉那被逼的样子,拉过嘟嘟的盘子,帮他切好肉块,献宝式地:“嘟嘟,好吃,赶紧。”
嘟嘟好奇地张嘴,尝试地咬了咬,随后一双小嘴巴就一直鼓鼓地没停过。没多一会,一大一小两人盘子里的肉就被卷完。
郝瑟心里切了声:真香。
当然香呢,上次和李止讨论美食,他给她提出了改进建议,怎样最大程度保持肉的水分和口感呢。
嘟嘟吃完,砸吧了下嘴巴:“娘亲,很好吃,原来牛肉还可以这样吃。就是,有点渴。”
郝瑟轻轻拿下嘟嘟手上的刀叉,声音不觉温柔下来:“宝贝儿,要放下刀叉才可以说话哦。”
随后又看了景翊放下的刀叉一眼,笑着帮他重新摆好刀叉:“亲爱的殿下啊,放刀叉也是有讲究的哦。记得把叉子的齿朝下,刀刃朝内。”
随后又对嘟嘟道:“稍等哦,马上就给嘟嘟拿解渴的来。”
正准备吩咐秀儿去厨房端冰粉出来,容绥走了进来,对所有人清浅一笑,打过招呼:“我是不是,来错了时间?”
“确实来错了。”景翊有点不开心。
“不,刚刚好。秀儿,把你刚煎的牛排端上来,一直有给你准备的哦。”郝瑟拍了景翊一巴掌,给秀儿示意了下,笑着拉开一张椅子请容绥坐了,帮他摆好刀叉。这牛排,准备了好几人份量的,连夏风他们的都有。
秀儿很快把新的一盘牛排端了上来。
郝瑟也给容绥演示了一下如何用刀叉,没帮他切肉。等他吃完,也没有挑剔他刀叉摆放的问题。
景翊下巴又开始收紧,用手拐了下她,低语:“狗子,为何你没有要求容绥要摆好刀叉,却要求我和嘟嘟。”
哼,狗子怎么就对容绥这么宽容。
狗子不仅对容绥宽容,她还对李汝应那家伙宽容。
郝瑟愣了一下,笑了,这家伙,果真像个孩子。压低声音,回道:“因为你和嘟嘟是自己人啊。”
景翊怔了一下,那下巴立马就松了,唇角又开始卷起笑意。
嗯,自己人,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顺耳呢。
可是,还是看容绥有点不顺眼呢。他怎么可以吃狗子做的东西?这不应该是他的专有权利吗?
“来了哦,冰粉登场。”秀儿又端着一个托盘从厨房出来,托盘上,放着几个玻璃。秀儿端了冰粉后,又回了厨房,剪了另外几份牛排,拉了夏风和春风,在厨房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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