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朝廷命官,王大人自己比本公子更懂该当何罪。”夏风嘲讽一笑,上前踢了王大人一脚,“我说狗官,别看了,你等的援军,永远到不了了。”
王大人一下抬眼,震惊地看向夏风,抖着嘴唇:“你说什么?”
夏风双手抱臂,又恢复成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哎呀我说狗官,不就安王和你们勾结,偷偷养的私兵嘛。”
王大人双目一下崩裂,脸色刷白。
“哎,”夏风好心解释,“你是不是以为那些私军,养得神不知鬼不觉?这还真得感谢你的好下属段一鸣啊。不是他,我们还真没那么快查到私军的问题。”
夏风给段一鸣打了个从秀儿那里学来的点赞手势,“放心,你盼望的私军,已经被徽州都司带兵拦截了。”
殿下从十绝战士基地回来的当天晚上,就让飞羽卫带了他的腰牌和手谕,去找徽州都司调兵去了。而段一鸣那日交给殿下的东西,让殿下知道了私军可能的地点和路线。
因为不太放心,今日一早,殿下亲自出门,去落实这事。
不过也不知这郝瑟他们怎么搞的,居然弄得如此狼狈。殿下不是给狗子留言,让他带着县衙的人暂且回避,等他回来吗?
谁知道这死狗子怎么想得,居然徒手和这些亡命之徒对抗上了。
殿下在城外得知县衙被围的消息后,火急火燎得像个啥啊。急就算了,那泰山崩于前,眼皮都不会抬一下的殿下,竟然吓得小脸儿发白,不要命似地往城里疯狂赶。
不过也幸好,多亏了殿下轻功高绝,才能及时赶来。否则还真不知道会乱成啥样子。
瞧瞧那狗子,只是受了伤,殿下就又开启了阎王灯的疯魔状态。
这要是狗子真的出事了......
夏风突然抖了抖,有些不敢去想。
如果那样,没人可以管得住殿下,殿下一定会血洗当场,让现场所有人都给他家狗子陪葬的。
夏风看了看王大人,一副同情的样子。
这知州啊,先不说这养私军,残害百姓,勾结燕南等等大罪,其实,光就射杀狗子这事,他就得承受殿下的雷霆之怒了。
嗯,想起上次安王他舅舅,那个想染指狗子,还砸地牢差点让狗子挂掉的张大人那下场。
夏风都跟着打了个寒颤。
比起夜魂殿的十八种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的惩罚,这知州大人恐怕觉得皇帝砍头是天降幸福了。
......
夏风脑补着知州大人的凄惨下场。
然后知王大人此时此刻,是想不到这些的,夏风刚才说私军被拦截了的话,却如阵阵重雷,轰然击打在王大人的头顶。
王大人脸色一下灰败到底,颓然地坐在地上。
完了完了,最后的底牌已丢,大势已去。
别说商州这难民安置的问题,就这养私军一事,就够他诛九族了。
……
两日后,王大人被飞羽卫带走,秘密送往盛都,随同他一起去的,还有景翊写给皇帝的密折。
只不过,在送走前,王大人遭受了他这辈子都幻想不出来的噩梦。所以,当终于被送往盛都,明明知道等待的是死亡,却如释重负一般,喜极而泣。
他带着枷锁,迫不及待地就往地牢外冲,让那不明所以的狱卒,还以为是盛都有贵人要搭救王大人了呢。
景翊和郝瑟,在处理完观音县的事务后,就启程去了商州,处理难民和十绝军后续事务。同时等待容绥的到来,预计大概一个月后可以启程回盛都。
同时也把段一鸣等人带去了商州。
对于商州,景翊先是对官场进行清洗,搞清楚哪些官员参与了难民的事,哪些是身正力行被知州排挤打压的,哪些是和知州不对付作壁上观的,又有哪些是能临时挑选出来顶替暂代知州一职的。
毕竟,商州不能一直无主,官府若停摆,遭罪的还是百姓。
结果了解了一圈,发现整个商州都快烂透了,堪堪剩下的几个没涉案的官员呢,又都是挑不起大梁的角色。
最后,景翊干脆把主意打到了段一鸣身上。将段一鸣召到书房,和他深谈一番后,发现段一鸣这个学霸,不仅仅是个考神,他还是个实实在在的全能。
无论是对国计民生还是时事政论都很有见解,景翊也就干脆让段一鸣暂代了知州一职,等待朝廷派新的知州赴任。
郝瑟吹了个口哨,调侃段一鸣:“学霸果然是学霸啊。”
没等段一鸣谦逊回应,郝瑟很不要脸地一指自己:“其实,本公子也是学霸。”
景翊:“......”
他怎么不知道狗子是学神,貌似狗子压根就没参加过科举呢。虽然实践证明,狗子确实天赋很好。
郝瑟也不解释,再次吹了个口哨,扬长而去。
其实,她也只是个学霸。而万里,则是真正的学神。
和她那奇葩爹一样,是学神。
据奇葩爹说,临殿下也是学神,古今通吃的学神。
那元宇宙系统,老爹说,临殿下出了很大的力。
好遗憾,这辈子似乎都没机会见到她从小就崇拜,从小就充满好奇的临殿下了。
哎,要不是临殿下是小姨的,她觉得,她都迷上临殿下了。
......
接下来几日,景翊又对段一鸣进行了赈灾专项的考核,发现他对赈灾一事很是精通。熟悉各种赈灾手段和政策,又对当地民情了如指掌,绝非纸上谈兵,心里暗叹,不愧是科举的三连冠,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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