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峰已经tuō_guāng了衣服,露出了狰狞的凶器,大步地迈向了大床,伸手摸向了女孩柔软的胸部,
虽然被药物控zhi着身体,但是遥雪还是拼命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借着酸麻的的劲儿伸脚踹向陆明峰。
可是这螳螂挡车一般,怎么能拦得住恶虎一样的男人?他疯狂地亲吻着女孩细白的脚踝,身体也重重地压了上去。
眼看着觊觎了许久的夙愿终于得以实现,让他忽略了船舱门外的动静.
透过船舱的缝隙,一双泛红的眼睛将眼前的旖旎春色尽收眼底,真是眼角冒火星,染着嗜血的赤红,额头青筋暴起,一脚便踹开了房门,豹一般的速度,窜了进来,陆明峰被一拳击倒在地,
遥雪费力地抬起眼,下一刻彻底愣住了,因为冲进屋子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应该葬身在火海里的乐恩泽。
遥雪还没不及分辨他是人是鬼,乐恩泽再次走向栽倒在地的陆明峰,伸腿朝着仰卧在地上的人狠狠地踢了过去。
后面的人想要也跟着进来,却被乐恩泽高喝一声制止住了。
他又狠踹了陆明峰一脚,这才转身解开绑缚在女孩身上的绳子,拎起了床上的被单,盖住了遥雪几近半裸的身体。
遥雪现在的药劲儿已经彻底泛上来了,被男人这么一抱,不由自主地朝着男人的健壮的胸肌磨蹭了过去。
当感受到身前的柔软时,乐恩泽的脸色愈发铁青,想必方才姓陆的也磨蹭得这么**吧?
这么一想,临出房门前,朝着满脸是血,已经奄奄一息的陆明峰又是凶猛的一脚。
等到出来时,遥雪只感觉到身边带风,在游艇的旁边是一艘更大的军船,上面有很多异国的水兵。顺着两船之间的踏板就来到了军艇上。
遥雪根本顾不得身边还有旁人,死死地抓着乐恩泽的衣服,难过地小声啜泣着。
乐恩泽轻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地说:“没关系,已经没事了。”说着快步地走进了其中的一个船舱。
当他把房门关闭,再将女孩轻放到床上时,遥雪本来白皙的皮肤已经泛上一层粉红之色,他解开了绳子后,女孩又扑到了他的怀里,揽住了他的脖子,热切的拥吻起来。
这样热情的遥雪,是乐恩泽以前从来没有遇到的,可是美人在怀,他想到的却是,如若自己不及时赶来,享受这一qie的应该是别的男人,而遥雪应该也会在药物的支配下这么热情主动吧?想到这一点,就感觉到心已经被满满一屋子的炸药炸开了一般,痛得可以。
他并没有回应女孩的热情,只是低低地问道:“我是谁?”
遥雪的脑子已经变得有些昏沉,在男人的追问下迷迷糊糊地回应道:“乐恩泽……你是乐恩泽……”
话音未落,自己的唇舌已经被男人狠狠地吮住。紧接着,灵巧的大掌解开了单薄的比基尼,然后女孩仰面按倒在靠垫上,解开裤带后,毫不迟疑地猛冲了进去。
如若平时,这种毫无前奏可言的戏码,一定让遥雪痛呼出来,可是现在,在霸道的药劲儿的催发下,女孩的下面早已不用撩拨就泛滥一片,这凶猛的力道,恰到好处地回应了身体最深处的躁动。
遥雪忍不住高声地尖叫了出来,细白的双腿自动缠绕上了男人精壮的腰杆。
男人如同砸夯一般,毫不留情地张开了攻势,同时又低低地问道:“知道现在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吗?说!我是谁?”
遥雪完全沉浸在男人的节奏里,怎么可能回答?被冲击得只能发出微弱地哭喊声,无助地感受的男人的每一次冲击搅动,任凭自己的感官被火山熔岩般滚烫的热液浸染溺毙……
当药劲终于开始消散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知道做了几次了。自从遥雪被绑架后,积攒的精力在熊熊的妒火当中彻底地宣泄了出来,以至于当他抽出还没有颓势的凶器时,白色的浆液咕咕地从女孩已经红肿的鱼唇里涌了出来,在身下积成小滩。
遥雪累得有些睁不开眼,可是双手还是下意识地摸向身旁,确定那个男人还在。
乐恩泽伸手握住她那细白的手,低声地说:“睡吧。”
可是毫无安全感的女孩还是固执地非要搂住男人腰才肯睡,这种如同婴儿撒娇一般的幼稚,让男人最后一次愤怒的火苗彻底地熄灭了。
他将女孩搂入怀中,轻吻的她的睫毛与耳垂,安抚着女孩的后背,直到她终于舒缓了呼吸,进入到香甜的梦境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诸事不顺,现实中的合作伙伴突然提出自立门户的打算,而且是算计得妥妥的后,跟偶摊牌,让狂仔有些措手不及,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殚精竭虑地考虑以后的发展还有处理拆伙事宜,折腾一圈后,人家发现占不到便宜,又说不想拆伙了!狂仔只想说一声靠!同时决定跟不靠谱的折腾不起,自己要做拆伙的打算了。
狂仔是那种存不住事儿的人,有了烦心事就体现在身体上,连发了一个礼拜的低烧,好不容易有时间更文,又赶上网站换服务器的“好”事,据编辑说,抽得艺术,有各种抽法,狂仔倒霉,整整三天整个专栏都抽没了,昨天好不容易上来了,想着更点,过后一刷网页又上不去了,qq加好几次晋江的技术,人家不给通guo……闹心劲儿上来了,狂仔就去睡了……
对不住大家了,文偶会尽量快点完结,但是更新时间真的不确定,等现实的事情处理好了后,一定恢fu正常的更新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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