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算盘一声哀嚎,喊着:“啊,膝盖,疼死老子啦。”钟修他们把算盘扶起来,算盘摸了摸自己的膝盖说:“卧槽,什么东西,搁死老子了。”我们看了看刚才算盘摔倒的地方,都是一些枯枝树叶。
我说:“算盘,你怎么这么娇贵啊,一点枯树叶子就哭天喊地的。”算盘揉着膝盖,表情相当痛苦说:“不可能,真的特别疼,肯定是这地上有东西。”白无常,弯下身,把地上的枯树叶子扒拉开,就看到地上出现了一个青铜片。
这东西如果是普通人可能混在这地上根本看不出来,但是对于老夜他们这种老江湖来说,一眼看不出来,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混这行当的。
白无常捡起来看了看,这个青铜片看上去没什么不一样的,除了能看出来是个老物件,因为没有具体的样子和花纹,甚至是文字,我们都看不出来它是哪个朝代的。
算盘看这白无常手里的青铜片,说:“青铜片?这可是山脚啊,,怎么会有这东西?”莫斯臣说:“要么墓在山脚,要么这就是村长说的之前的人们进去之后带出来的。”我说:“呵,不过有一点是真的,咱们真的来对地方了。”老夜拿过青铜片,闻了闻,说:“这上面有炸药的味儿,应该是之前人们的强行进墓,把墓门炸开了,墓门后面的青铜器也被炸成了碎片。不过看着青铜器的材质,应该是西周后期,春秋战国的。”我说:“不对吧,历史上记载且兰是与夜郎国同一时期的,那是两汉,和春秋时期可差着几百年呢。”老莫斯臣说:“历史记载是史书,而春秋战国时期,诸王争霸,且兰又地处西南边陲,远离中原,很有可能是当时中原国家并不知道有这个国家。”我说:“那我们得加快速度了。”我们在山里走了很长时间,沿途有小溪流,小瀑布,如果不是知道我们是来找墓的,我会以为我们是来度假的。
空气相当的清新,是那种在城市里闻不见的,碧水蓝天,鸟语花香,非常的惬意。
走着走着,我们就听到了人的动静,我们警惕的看着四周,听着周围的动静。
我说:“老夜,是不是朗宇的人?”老夜说:“不确定,二奶奶是最让人头疼的,她的每一步行动,都超出我们预想,可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算盘说:“牧小爷,你不就是女人嘛,要不你给分析分析,朗宇的人下一步会怎么做?”我想了想,看了看四周的地势,说:“虽然这里树木高大,枝叶茂盛,很适合躲藏,但是这山上并不安全,我们现在已经快到两山之间的鞍部地带,这里如果要跑的话,很难抓到我们,说不定他们自己也会有危险,还会暴露自己,以老夜的身份,我想朗宇应该也不想和钟家结下梁子,她还是会顾虑这些的。按照女人的想法,就算是冒险,也不会冒这种已经大概知道最坏的情况对自己很不利的险,所以我觉得她们应该不会在这里偷袭咱们。我觉得最好的偷袭地方是墓里,不用担心我们跑了,只要能力够,杀了我们轻而易举。”莫斯臣说:“可以啊,老牧长大啦。”我说:“别贫了,赶紧先找到墓口进墓吧。”。
我们继续往山里走,走了很长时间,既没找到墓口,也没有见到朗宇的人的踪迹。
走的我实在是没有力气,眼看着都下午了,太阳都快下山了。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啊,而且我觉得我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虚弱,我坐在地上,说:“你们有没有觉得自己浑身没有力气啊,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我浑身没劲啊。”老夜的嘴唇也泛白,脸色也很不好,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说:“坏了,咱们不会是中了瘴气吧。”我们这些人,好像只有白无常没事,我说:“白无常,你怎么没事啊?”白无常看了看我们,说:“我的体质和你们不一样啊。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这里应该是有瘴气,这山里的雾气,大部分是有毒的,可以迷惑神经,让人失去方向。我们可能是一直在原地转圈。”老夜拍了拍马上就要昏过去的算盘,说:“所有人,戴上防毒面罩。”白无常说:“可是你们已经中毒了,现在得想办法解毒。”我说:“老夜,你带药了吗?”老夜说:“没有啊,现在怎么办?”只见,白无常砸自己的手上,划了一道,他的血就流了出来,随手扯了块布,攥在手里,马上一整块布都变成了血的颜色。
白无常简单地包扎了一下,然后把布放在我们的鼻子前面,说:“赶紧闻,我的血可以祛除瘴气。”我们一听,赶紧挨个闻了闻,过了一会就感觉头也不晕了,四肢也有劲了。
我说:“白无常,你的血也挺有用的啊。”算盘脸也有血色了,刚才要是再不救他,他估计这会儿都到阎王爷那儿报道去了。
白无常说:“这瘴气很特别啊,要不是咱们身体出现了问题,到现在都察觉不到。”老夜说:“是啊,而且一般的瘴气都是有味道了,要么就是有颜色的,这个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我说:“都说云贵的瘴气杀人于无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幸亏咱们带了防毒面罩,不然咱们就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说不定都可能这辈子都出不去了。”算盘爬起来,拍了拍脑袋,说:“刚才咋了呀,我这怎么脑袋还有点疼呢?”我笑了笑说:“你要是体质再差点,我们现在就得给你哭坟了。”算盘说:“怎么了?怎么就哭坟了呢?”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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