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设想,但没有证据,厨房没有他们家任何一人的指纹,有的只是保姆的指纹。”
康超说。
“为什么当时会产生这个设想?”
梁景行问。
“根据保姆的笔录来看,他们的关系并不好,虽然程轻是一名钢琴天才,但是她并不想学钢琴,而是想学跳舞,但是她的父母不允许这件事情,所以他们经常争吵。”
康超解释道。
“由此来看,程轻并不是没有作案动机。”
而且,她已经可以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了,为什么不能对自己的父母下手?
他默默在心里补上。
蓝叶带着程安乐去了医院,
既然程安乐已经不在这里了,梁景行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了直接走上了二楼。
大概是怕别人走错了,门上还特地贴了门牌。
【练舞室——程安乐】
梁景行移开视线,往前看去,依次是:
【寝室——程轻】
【书房——程轻】
【寝室——程安乐】
程安乐的寝室在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阳台,上面种了一盆花,
是一盆水仙。
它还没开花,只有一朵花苞。
不过现在看来,它的主人已经不能回来照顾它了。
走的时候顺便帮她拿走吧。
梁景行这样想着,打开了程安乐的房门。
有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皎洁的月光从窗帘外模模糊糊的照进来,
不开灯的时候,屋里漆黑一片,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
不知道她为什么把窗帘拉的这样严实,像是惧怕着什么一样。
梁景行拉开灯。
屋里收拾的很干净,就像酒店一样,
她应该不经常回来住,桌上还摆着一个屏幕碎裂的手机。
梁景行暗自在心里说了一句抱歉,然后开始查看她的东西。
抽屉上了锁,
严格来说,并不能算锁,
因为她只是把锁挂在了上面而已。
他轻轻一扭,锁就打开了。
大概,这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吧。
梁景行在心里想道。
抽屉里全是信,按照她贴在上面的纸条,规规矩矩的排列着。
他随意抽了几封拿出来看,发现写信的都是同一个人。
“康超。”
梁景行转头喊道。
“诶。”
康超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你过来看一下。”
他把程安乐抽屉里的信全都拿了出来,
没想到,那些信已经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
“收信人:程安乐,寄信人:……bleufeuille?这是什么意思?”
梁景行拆开信,粗略的扫了一眼,问道。
“可以确定不是英文,具体到底是哪一种语言还要拿去分析。”
康超道。
“尽快。”
梁景行放下信,又开始在她的抽屉里翻找起来。
另一个抽屉里只放了满满当当的硬币,全是一元的,也不知道到底有何寓意。
“这小姐姐够厉害啊,存这么多一元硬币,这一抽屉该有多少钱啊?”
康超探头一看,不禁感慨道。
“拿出来找。”
梁景行说。
“等一下啊梁队,你看啊,她把这些硬币排的整整齐齐,显然用了不少时间,你这么就把人家的心血破坏了,显然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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