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不可能是这个也没听懂迟迟在说什么。
她清楚的很,迟迟的意思就是,如果你没有用了,我就是会第一时间抛弃你。
我们之间从来都不是什么患难与共的关系。
这个柔妃之前误会了,现在希望是她可以意识过来。
她们俩从来就是只是能有同样的目标所以要为此而努力,从来不是——要共患难的关系。
这个柔妃到现在,才算是勉强明白了,她心里多少是有点不痛快,但是也知道迟迟这么做似乎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她还是收起了之前对迟迟依赖的那种心思——当然了,迟迟也是希望她不要再有这种心思。
一旦是收起了这种心思,其实在迟迟跟前就多多少少有点坐不下去了。
就在柔妃有点坐立难安的时候,她还是选择了告辞。
至于雪雁那边到底是要怎么处理,迟迟没有开口没有说,她也就是只能是默认,迟迟的意思就是——去争宠呗,反正这件事从来都是后宫的事儿,后宫的事儿那就是谁争赢了谁说了算的。
所以柔妃走出锦阳宫的时候,又好似是有点雄赳赳气昂昂了。
她知道,自己必须是要振作起来。
因为如果她不振作,那么——总归迟迟是绝对不可能帮她了。
因为已经是得到了明确的拒绝了。
柔妃深呼吸,然后抬头挺胸。
也是,她在这后宫的时间,可是要比那匹瘦马不知道是要久上多少。
即便她是有伺候人的功夫,可是到底也是比不过地头蛇的。
而她,柔妃,就是要做这后宫的地头蛇。
到底要来看看,这一场,是谁比较厉害。
那边柔妃一走,阿韦她们就进来了,然后就问说,“殿下,问的可是雪贵人的事儿?”
迟迟嗤笑了一声,“雪贵人?这如今是封号都有了?”
“这可不,陛下盛赞她肤白胜雪,所以给了这个封号呢。”
“雪啊。”迟迟挑眉。
看来这雪雁,到底也没让皇帝如何上心。
一个厉害的女人,不是说靠自己的美貌或者说是身段去征服男人。
毕竟这两样不管是哪一个,那都是容易变化的东西。
自古红颜易老,这以色侍人又能得几时好。
就正是因为如此,迟迟才想着,这雪雁是个聪明的人,也是个厉害的人,那么她就会清楚,自己到底是应该在哪方面叫皇帝上心的话,自己才能立于不败。
但是如今看皇帝给的这么封号,过于的轻慢和随意,显然是并没有很把她放在心上。
迟迟就问说,“皇后那边可是有什么反应?”
正如之前和柔妃说的那样,这事儿是皇帝越过了皇后去做了,那么皇后若是没什么反应的话,只怕是真的就不是皇后的个性了。
至少是要找这个“雪贵人”去坤宁宫说说话,也算是立一立规矩,这才是皇后的行为处事。
但是——
“皇后娘娘那边倒是确实没有什么动静。”
迟迟挑眉,“什么风吹草动都没有?”
“至少目前没有。”
这可不是皇后娘娘的作风啊。
这个时候门被敲开了,是阿枝进来了,“殿下,雪贵人来给您请安了。”
迟迟哦了一声,“请进来吧。”
她只是坐着不动,叫人把刚才柔妃喝的杯子撤下去,然后也觉得自己仿佛才是这后宫的皇后一样。
也太神奇了。
这后宫有了新鲜事,格局是发生了改变,竟然是一个两个都就朝着她的锦阳宫就来了。
好似这后宫的事儿都是她一个人说了算似得。
说白了,迟迟虽然是想要她说了算,但是她并不想管事。
她原本就是个惫懒的性子,对这些闲事儿杂事儿,也是一点都不愿掺和的,但是因为是想得到点什么,少不得就是得要花点心思。
雪雁进来了,倒是还是恭恭敬敬的给迟迟行礼。
不过这也是,她如今也不过就是个小小贵人罢了,路还是远着呢,就是柔妃如今在迟迟面前也是客客气气的——而且也不完全是因为两人的关系。
所以迟迟是很能受这个礼的。
但是迟迟还是很客套的说,“贵人起来吧,请坐吧。”
她笑了笑,“听说贵人昨夜承宠,今儿怎么就有功夫到我这锦阳宫来了。”
雪雁的面色平和,没有里面说的那样面带红晕什么的,也没有故作扭捏。最新
毕竟这是公主,也不是后宫的别的什么妃子。
倒是也不必这样的惺惺作态。
所以雪雁就说,“我今天来,是想给殿下回话的。”她抬头去看迟迟,“殿下让我做的事儿,我已经是做到了。”
其实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才可以得到这个机会。
迟迟只要是稍微打听一下,就可以打听到。
但是迟迟却无所谓,也不想知道。
这就是她的本事。
也不管是她故意扑蝴蝶,还是唱小曲儿,都不要紧。
只要是吸引了皇帝的注意,这就是她的能耐。
所以迟迟并不在意。
但是她这样急匆匆的赶过来,却还是叫迟迟看轻了一点。
难道她以为,只要是第一个走到这个位子,就已经是足够了不起了吗?
难道她这样就算是知足了吗?
迟迟就说,“如果我是贵人,我不会今天过来。”
雪雁扯了扯唇角,然后就说,“其实我考虑过,也知道殿下的意思,如今我也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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