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橙被李祥军的变化吓得不敢动弹,两眼发傻的看着他扑过来。
说到这,这姑娘还忍不住发抖,俏脸上满是恐惧。我连忙安慰她,说:“别害怕,我在这呢。”
她“嗯”了一声,看上去好了很多,没有再说细节,只是告诉我,李祥军仿佛突然发了魔怔,一开始掐着她脖子,被黄橙挣脱后,两人扭打在一块。李祥军的力气比平时大了很多,而且不怕疼,感觉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活着的尸体。
情急之下,黄橙掏出枪朝天上打了一枪,(我听到的枪响就是这次)想吓退李祥军,可她打错了算盘。
我大概已经明白了,那时的李祥军很可能跟我一样被脏东西迷惑了,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问黄橙有没有看到李祥军背着一个婴儿。黄橙听到这话打了个哆嗦,白着一张脸摇头说:“没有,没看到。”
我暗自思忖,只有我能看到?估计也是因为小杰的原因。
黄橙接着说,她开枪后,以为李祥军会害怕,但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又冲了过来,这时天上的月亮被云层给挡住了,黄橙两眼一抹黑,吓得大叫了一声,就慌不择路的逃跑,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她没看方向,但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当年那房产商废弃的工地上,躲在一个沙石堆后面,直到我出现救她。
接下来的事就是我受伤昏迷,我受伤后,黄橙彻底崩溃了,瘫坐在我旁边又哭又笑,她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就又听到了枪响,然后有人从烂尾楼跑出来,查看我的伤势。
后来,那人不耐烦的让黄橙别再哭了,等她平静了点,对她说,他姓夏,是楚叶的师父,说完他让黄橙把手机给他,报了警。
警察来之前他们一直在旁边守着我,黄橙跟我说,夏老头看到我的样子,又愤怒又担心,说什么没想到是子母煞,是他大意了之类,自言自语了一会就开始骂黄橙,将她骂得狗血淋头,还威胁她,如果楚叶出了什么事,他不会放过黄橙,反正口气很凶。听到这些,我不禁有些感动,身体里涌出一股暖流。
看着我的反应,黄橙没好气的说:“幸好你没事,不然你那个师父肯定会找我麻烦。”
我“嘿嘿”的笑,说:“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黄橙“切”了一声,语气突然变得伤感起来。
“我那晚真的该听小李的话,他才刚从警校毕业,他读的学校和我是同一所警校,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喊师姐。如果不是我……”黄橙眼眶发红,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叹了口气,说:“冥冥中注定了他的劫数,怪不得别人。”
黄橙擦着眼泪说:“你现在说话的样子真像一个神棍。”
她问我,“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一些事了?”
我纳闷的说:“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刘梁的命案还没结呢?你现在可还是嫌疑犯,而且我没想到你是个高人,那你说说,刘梁到底怎么死的?”黄橙说着对我俏皮的眨了下眼。
我苦笑着说:“你还惦记着这事呢,其实刘梁的事我也有很多疑团,我只能告诉你,他的死是因为他的那个佛牌,这玩意儿诡异得很。”
“你不是说那佛牌在你这吗?那你会不会有事?”黄橙既怀疑又担心的问我。
我吸了一口气,想了想说:“上次我确实骗了你,佛牌在我这,但是已经被我处理了。之前怕担官司,没敢说实话。”
“我就知道你在撒谎,行吧,这次姑且相信你,我也吃饱了,接下来去哪?”
看着她无疑为他的表情,我有些心虚,毕竟我还是在骗她,爷老骨的事依旧被我瞒了下来,仔细想想,将爷老骨说成佛牌也没问题,它跟佛牌尤其阴牌真的很像。
前面提过,阴牌主要是黑巫师所炼制,用的是小孩阴魂,所以阴牌有养小鬼的称呼,只不过这玩意儿就跟双刃剑似的,你能从它身上得到好处,也得付出代价。
很多供奉阴牌的人都是用精血喂养,每个月会确定固定的时间,然后刺破手指,将血滴在阴牌上喂食,加上长期与阴魂共处一室,血脉相连,久而久之,人会变得萎靡,身上的阴气越来越重,到了一定时候,阴牌中的小鬼不再惧怕主人阳气时,就会反噬。
爷老骨中的骨灵就是阴牌中的小鬼,记得刚将他带回来的第一晚,他趁我睡梦中在我手指上咬了一口,《鬼门八字》将这成为骨噬认主,被下了宿主印记会让骨灵天生有亲近感,而他咬我吸血则是表示认可我为宿主,后面不需要以血喂养,骨灵的成长只能通过吞噬阴魂怨气或者妖物。
所以爷老骨被做成佛牌也并没有什么违和,它也是佛牌,一个存在了不知多少年月,极为强大的阴牌,它的反噬比寻常阴牌要更为恐怖。
结完账后,我本想立马回家,用《鬼门八字》上记载的经文咒语消散小杰的戾气,但黄橙显得格外的兴致勃勃,期待着接下来的活动。
我不好拒绝,故意思考了好一会,说:“咱们去看电影吧。”
老实讲,我也真找不出接下来该干什么,当下比较普遍的流程是吃完饭就准备开房了,不过面对黄橙,虽然美得跟画似的,我可不敢起半分这种心思,要真这么干,我打赌,不是去看守所的路上,就是去医院的路上。
我们去的是东城的电影院,这是去年刚新开的,设备什么丝毫不弱于一线城市的影院,我对爆米花电影没什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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