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凝来过一次,不说多少人记住了她的脸,谨慎一些最好,两人经过了一番乔装。
两人现在酒吧附近一处宾馆落脚,装作游客。
一推开门,那凉气扑面而来,缓解了酷暑炎热。即便傍晚,江城的天气却也热。
“来两间房。”
前台见是两位美貌出众的女人,搭了几句话。
“两位是外地人?”
“是。”
“你们这人不少啊。”安锦凝看了看在楼下小餐厅坐着的将近十个人。
前台笑笑:“好地方人自然是多的,正好附近有一处较为出名的景致,是前些年修补的古代园林,不少游客都是奔着那儿去的。不知两位呢?”
花翘像是极为好奇地打量着宾馆,将一个活泼好动的小姑娘扮演极致。
她点头。
“姐姐,你说那园林里十分复古,是真的?”
安锦凝如宠溺妹妹的好姐姐,摸了摸她带着帽子的头,“当然了。上次去是几年前了,不知道修整过后什么样子,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看看。”
前台目露了然,随即攀谈起来:“说起来我也有个妹妹,明天就是周末了,或许你们去的话能够碰的上呢。”
她办好了入住手续,将门卡递给两人。
用假身份证办好手续,安锦凝帮着花翘将几乎没多少东西的行李箱提上去。
花翘打开门,入眼是整洁干净的房间,白色床单一丝不苟,总体来讲很让人舒坦,床头柜子上摆着一个绿色闹钟,样式复古。
她装作好奇地将闹钟拿起来摆弄了几下,不经意间斜对准了打开门的浴室中的镜子,镜子闪过隐隐约约的光芒。花翘挑了挑眉,刚才就觉得那前台有点太热络了。
不过,她们化了妆,被称之为四大邪术的化妆术,当然是管用的。
安姐的端庄大气都变成了丝丝妖媚,她都有些认不出自己了。
找个借口,正大光明进那个酒吧。
至于这闹钟后面卡槽里的摄像头,想她在家里拆掉了足足十几个,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
说不定家里还有呢。
花翘不着痕迹地检查了一下其他的用具,并没有再发现摄像头什么的。
咦?
她有点诧异。
面上不动声色地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隔壁房间。
穿着浴袍的青年抱着平板,欣赏着少女的身影,另一只手随意地拿了一把瓜子磕起来。
看着她不动声色地找来找去,扮演一个活泼的小丫头在房间里面蹦蹦哒哒的,忍不住‘啧啧’几声。
旁边刚准备好晚饭的凌臣嘴角抽了抽。
他说呢,怎么六少爷突然抽风让他去仅剩的房间里藏了摄像头,原来是算准了要偷窥的。
都是有名分的人了,偷偷摸摸也太可耻了!
更扎心的是,楼寒见他走过来,把屏幕一按,递给他一把瓜子,说:“去旁边磕吧。”
凌臣:“……”
他不好发作,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六爷,您这样偷窥不好吧?”他忍不住说道,就像变态一样呢。
“什么偷窥,说话这么难听。这叫做偷偷地看,叫做暗中观察。”
凌臣:“……”
你还有理了。
“我们也改道来江城,不知会花小姐一声吗?”
六爷你一声不响地失踪了好几天,说不定人家正担心着呢。
到时候以为您跑了咋整?
楼寒把叉子扔过去,他下意识地接住。
“现在过去找揍吗?”
凌臣一愣。
咦?原来花小姐是个彪悍的主。
也是,没点特殊性怎么会在检察院做个外编人员?
此时的花翘还不知道,她被楼寒三言两语给坑了,而且这个印象直到凌臣讨到老婆都没能抹除。
楼寒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指着地板说道:“今晚你就睡地上吧,这床太小了。”他往床上一躺,趴着继续盯着屏幕看。
屏幕突然空无一人,他眉头皱起来,不过一会儿花翘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从柜子里拿了浴巾和毛巾搭在手上,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让凌臣装在浴室。
他嘴角带着不经意地笑,略微凌乱的短发使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邪性。
凌臣抱着毯子在地上铺着,抬头触及到楼寒一脸思春的模样。
他突然觉得自己知道的有点多。
当初特朗西酒店六爷从花小姐手里头‘抢’来的皮箱并没有交给楼家,被六爷私藏了。
几天前老爷子交给六爷的事已经完成了一半,听说花小姐来了江城,六爷直接将事情交给凌霄做了甩手掌柜,把楼老爷子抛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六爷打着养养神的名义,实际上是来与花小姐私相授受。
他不会被灭口吧?
楼寒刚好回头,看他神情不太对。
“想什么龌龊事呢?”
凌臣淡着脸:“没有。”
浴室拍不到,他只好回顾之前的一些视频,当然,也时时刻刻盯着那头。
楼寒登了半个小时,终于看见花翘从浴室里走出来,她拿着毛巾擦头发,隔着屏幕他似乎能闻到少女身上的馨香。
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凌臣咬着面包看见他的举动,六爷该不会其实是个变态吧?
楼寒才没心思管他的想法,盯准了屏幕上的人,花翘坐到了床上,他目光所及之处是白色浴巾和露出的白嫩肌肤,即使是看不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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