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是一种连行刑官不愿执行的酷刑。
是将犯人在还活着时,把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直到剔成一副枯骨。
叶方把刚拔起的刀都吓掉了,他急忙跪在地上道:“王爷,念在他跟您这么多年的份上,给他个痛快的死法吧!”
七王爷皮笑肉不笑:“哦?本王叫他说出是谁指使!本就给他机会了。”
叶方看着坐在刑椅人,心中的罪恶感翻腾,他一脸心虚坦白道:“王爷,都怪小人!说了不该说话,才使暗卫伤了愈画师!”
七王爷眯眯眼睛道:“你说了什么话?”
“小人说...愈画良不除始终会成为王爷的软肋!迟早会成为王爷您的绊脚石!与其这样...还不如现在...”
“够了!”七王爷吼道。
叶方说的不错,愈画良其实是他的软肋,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让他出事。
“是不是软肋,本王说的算!你去领罚吧,别让本王亲自动手!”
七王爷匆匆回去了,叶方瘫软在上看着刑椅上的人已经翻了白眼,他咽口唾沫。
墨材和阿柳都是一夜没睡,墨材怎么也想不到,他才半天没跟着他,他就让人插了一刀。
想起昨天愈画良在七王爷怀里样子,他内心越发自责,倘若他跟着,就算他死,也不可能让愈画良受一点伤害。
“啪”墨材这个巴掌扇的很响,回荡在空荡荡的小院里,越发惊心动魄。
阿柳收住眼泪,把他拽住道:“不是你的错...”
“可是...少爷..要是有什么意外呜呜呜。”
愈画良被七王爷接到他寝室,谁也不让靠近,这俩等着干着急,哭成了一片。
“阿嚏!啊!!!”愈画良打了个喷嚏,疼的乱叫,这他妈也太疼了。
愈画良目测,这刺入的部分应该是他的肾....
“我的肾....”愈画良感叹道,七王爷出去半天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愈画良早就想喝水了,但是腹部疼的使不上气力。
眯了一会后,感觉有人在把脉,愈画良抬眼一看,果然又是那个熟悉的王大夫。
他道:“王大夫...咱们真有缘。”
王大夫笑容慈祥,转身去写药单子了。
七王爷在一旁等的着急:“怎能样了大夫?”
“已无大碍,幸亏犬子及时施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王大夫摸着胡子道。
“看赏!”七王爷喝道,王大夫拱手作揖谢恩,笑容满面的出去了。
愈画良就纳闷了每次这老头给他看病都是笑呵呵的,就跟他生病了,他有多高兴一样。
王大夫走后,屋里就他两人,七王爷坐在床头俯视他道:“子良好些了吗?”
“好多了....”愈画良回道。
七王爷目光柔和,给愈画良又擦了擦额头道:“子良,想吃什么,本王叫膳司做。”
愈画良这才想起来,这都两天了还没见到阿柳呢,他得担心死。
“我想喝,阿柳做的鸡汤。”
七王爷倒水的手停滞了下,随后又笑道:“好...”
愈画良一脸虚弱的含笑谢他,七王爷一直低着头,忽然抬头道:“子良,那天到底是怎么回?”
“那天....我被他俩拽走了,莫名其妙的说我十是什么大人,还说他们的主子要除掉你...”愈画良说着突然道。
“王爷,莫非你这府里还真有要你命的人!”
七王爷与他比手势:“嘘...”
愈画良自觉闭嘴,七王爷继续道:“子良,明白就好。”
“那王爷你不是很危险?”愈画良小声道。
七王爷贴近愈画良的耳朵小声道:“现在整个王府,最叫本王安心的就只有子良了。”
愈画良受宠若惊,七王爷离开耳边还有余温,惹愈画良红了耳朵。
七王爷又道:“每晚枕边人都不能让本王睡个安稳觉,唯独与子良那两夜....”
停停停!愈画良的脸红了半边,他勉强道:“王...王..王爷,你要是觉得睡不好,我建议你还是看看大夫,失眠能治!”
七王爷又将脸脸贴近他一些道:“无眠有因,相思无果,该如何?”
“啊?”爱如何就如何,愈画良觉得自己像个被霸王硬上弓的小娇妻。
他被七王爷逼急了道:“我真不是断袖!”
七王爷也不跟他逗了,他坐正身体笑道:“与子良开个玩笑而已。”
愈画良喘口气道:“吓死我..”
他这口气没喘玩,七王爷突然表情严肃的问道:“子良,倘若有一天本王真的断了袖你可否接受本王?”
愈画良看着他这认真的态度也严肃道:“我会帮你掰直。”
“嗯?掰直何意?”愈画良脸一红,没想到七王爷会这么问。
他装傻打哈哈道:“就是帮你回归正路,摆脱断袖!”
“子良真这么厉害?”七王爷笑颜逐开。
愈画良附和着笑着,他能感觉的到七王爷心情不错,和以前一样了。
愈画良轻轻动一下,腹部就疼的要命,七王爷心疼道:“子良别乱动,伤口会裂开,你要做什么,本王帮你。”
“我....”愈画良难以启齿,他想尿尿啊!
阿柳和墨材知道了愈画良醒了两人可算不哭了,含着泪阿柳也把这鸡汤熬完了。
送到七王爷院里时,正好撞见七王爷抱着愈画良从茅厕里出来。
而且愈画良害羞的直拿衣服挡脸。
“画良...”阿柳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阿柳,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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