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别叫!别怕!别怕!老婆!是我……是我!”那双手的主人是泉泉,他连忙把我的身体板正,不停摇晃,唤醒我的魂儿。
我渐渐找回了理智,看向眼前的人,扑了过去,声泪俱下:“啊哈……吓死我了,有鬼,我差点被她制造的幻境杀掉!”
他抱紧我,一声一声不厌其烦的哄着:“嗯嗯……不哭啊,不怕啊,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毕竟二十大几的人了,听着听着他这种哄人方式,就笑了,觉得他幼稚。
破涕为笑过的人都知道,这种情况下,鼻涕会喷出个泡,泡还容易爆。
为了防止鼻涕泡爆了流一嘴,我伸手一擦。
才发现……手里有一朵干花!
“……”我也忘了哭了,整个人呆滞的看着手里的干花,吓得磕巴:“老……老……老公啊,这这这……这……花是是……是那个……那……个鬼……鬼的。”
这花,长得个性,橙色的,红心白蕊,金色边……
哪怕变成了干花我也记得,见了三次了怎么可能忘记。
梦里见过两次,月染随手掐断戴在女人头上的那朵,还是那个梦,女人死前自己带头上的那朵,以及……女鬼鬓角的那朵。
泉泉被我的磕巴弄愣了,心说平时媳妇也没这个毛病,咋受惊吓之后就这样了呢?
“老婆,你深吸一口气再说话行吗?”
我听话的深吸一口气,可是吸的这口气稍微大了点,以至于被呼吸噎到了,加上哭的厉害了,就开始打嗝了。
“额!”一声。
泉泉瞪大了眼睛。
“额!”又一声。
泉泉眼角弯弯,连嘴角都微微抽搐。
“额!”第三声。
“哈哈哈哈哈!老婆你真可爱!”
可爱你个猫波(请自行谐音)啊!
白眼一翻,我啪嗒啪嗒跑屋里去找水喝了,手里依然捏着那朵干花。
喝完水了,又过了一会儿,我的嗝才停下来。
“老公,这朵是女鬼鬓角别着的,我还是第一次从鬼身上拿到东西,冰凉。”我说完把这花递给泉泉,见他接过才接着说:“我做了个梦,是回顾过去的梦,我附身在一个女人身上,是个死而复生的女人,他老公叫月染,月染有事离开了,那个女人被一个大怪兽杀掉了,最后一刻月染回来了,但是那女人却没看见。”
“我来的时候,开天跟我解释过你的那些凌家祖传的能力。你可以回顾过去,但是会俯身在某一灵魂波动相近的主角上,如果他死了,你也会受到相同的死亡体验……”泉泉撵了撵手上的干花,目光暗淡:“我并不喜欢你这种能力,我第二次穿的时候,你……”
他欲言又止。
我笑,但是笑的略微有点尴尬:“哎呦,没事啦~!我的梦都是跟我有直接关系的,有用的梦,或许可以在关键时刻起作用。”
“……我……心疼。”泉泉忽然这么坦率,还真让我不太适应呢。
“老公,你别这么坦率好吗?我……泪腺脆弱。”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转了,感动的很,这个男人总是能触动到我奇怪的神经,无论是生气的神经,还是感动的神经。
我们俩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对方,不约而同的笑了。
“好了,继续说这朵花吧。”我又从泉泉手里接过这朵干花:“这朵花,很少见,所以我猜测,这片花田是我梦里的花海,那个死去的女人就是刚刚的女鬼,这草原灵族的阴谋,和我那个梦有直接关系。”
“那……到底是圣巫和那女鬼有关系?还是圣巫和月染有关系?那个怪兽是什么?”
“神主。”那女鬼确实喊它叫神主大人,神主果然凶神恶煞,血腥残忍。
泉泉愣了:“可……神主是个人,不是怪兽。”
“也许这里的怪兽能变成人呢?修真界啊,谁说的好呢~!”我不以为然,反正那些修仙小说里那些妖修,不都是变强了就变成人了嘛。
“要不,我还是问问《开天法则》吧。”话音刚落,《开天法则》就被泉泉召唤出来了。可是这一次,哪怕他如何灌入魂力,那书都纹丝不动。
“咋了?故障?”对于《开天法则》不给回应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不知道怎么形容。
泉泉将魂力灌入书页,割破自己的手指:“《开天法则》之所以认我为主,是因为在空间裂缝里沾了我太多的血,一些小问题,我只要心念一动,它就会告诉我,但是现在……我把它拿出来都没反应,甚至给它吸食我的血液都……没动静。”
也就是说,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开天法则》暂时不会回答我们的问题了。
又陷入了“困境”,我不禁感到心累,捏着花的手心都出汗了,也没想明白这位圣巫到底是和谁有关系,这直接关系到我们对这件事的解决方法。
“老公……我忽然觉得,我们也许应该想的简单些。”我再一次走进花田,找了一朵和干花相同的花,折断别在自己的耳边,那淡淡的香气随着微风传进我的鼻子,甜甜的。
我盘膝坐在花田正中央,闭上双眼,试着用魂力和这片花田沟通,就像是和开天世界一样,沟通这个世界,从而掌控这个世界。
“老婆,这个世界是有神主的。”泉泉自然发现了我的意图,连忙阻止。
我却睁开双眼,对着他笑:“老公……知道不?如果神主发现我在这里试图夺取他的掌控权,你说他会不会跑来问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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