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格子院门口的十几个人,有人偷偷往里伸着脑袋看了看,见里面竟然火光,吓得立刻缩回了脑袋。
结巴着说:“有,有火光!。”
其他十几人本就是壮着胆子,看着人多才敢撑着油伞跟着来的,听到这话都吓得往后退了退。
人群中间就站着刚才那个出来为她们家二小姐寻食的丫鬟。
此时她被一个看着年龄稍大的老婆子搀扶着才算是站稳,声音里满是颤音:“我刚才看到一道白影,就是进了这院的。”
一个老婆子哎呦一声,一拍大腿道:“我的玉珠姑娘啊,你可别再说了,你也看到了,这二蛋子刚把这铁链子打开,你说一道白影可是个女子?”
那玉珠白着脸,想了想那纤细腰肢和头上的环饰,点了点头:“是...是个女子。”
那婆子又道:“那就更不可能了,这铁链子就是个男子,都要费上半天力气,更别说一个弱女子,你再看这铁链,没有丝毫损坏的模样,哪里像是被蛮力给打开过。”
她这话一出口,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竟没了人说话,诡异的气氛更浓了。
就那婆子还算是见过世面,找了两个仆从结伴去找了丞相,禀报这事。
大雨下了半夜,可看这势头一时半会还真停不了。
丞相府的某客房内,靖雯瞪大眼睛看着脱下黑衣的男人。
他刚才搂着自己,雨水全打在他身上,所以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
里面的一身蓝色长衫也是朝地上滴着水,只见他语气温和,听进耳朵如沐浴春风一般。
“待本王换身衣服。”说完就开门进了内室。
靖雯一身湿衣,傻愣愣的看着内室紧闭的房门,不由惊讶,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一世祁亦彤心里思思念念想要嫁给的人,五皇子殷天逸。
只不过重活一时的祁亦彤,用了靖雯的身子之后,再看到他时竟没了那倾慕的心思,有的只有惊奇。
他这么晚怎么会出现在她前世的院子呢?而且为什么会救了她?
不等她反应过来,内室的门就再次被打开。
刚才还淋湿的男人,此时又是一副贵公子哥的模样,若不是头发还湿着,靖雯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做了一场梦。
他将一个包裹放在榻上问道:“你...可要换身衣服?”
靖雯看了看自己这身有些湿的衣服摇头。
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自己一个王爷的妾氏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那院子,她要怎么解释?
坐在榻上的男人也不开口,只见他将茶壶放在烛火上烧,没过一会,竟倒出了两杯热茶来。
递给她一杯,说道:“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靖雯没接,只见他苦笑道:“放心,本王不会对你做什么,如今你都是二哥的人了,我就算对你的其他心思,也早就消了。”
这话说的靖雯浑身一僵,本就苍白的脸色听了这话,更是白了几分。
殷天逸看在眼里,只觉得是自己之前说的话吓到了她,可距上次对她表达心意,已是一年之前,如今她看到自己还这般防备,可见自己当时是太心急了些。
说完这话,见她还站在那里不动,不由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也罢,既然你不想见本王,就回去吧,这深夜里又下着大雨,你一个弱女子,可别在往那晦气院子跑了。”
听他说放她走,靖雯想都没想就转了身子,可听到最后一句,她的身子不由一顿,眼里满是愤怒,说道:“晦气?你觉得祁亦彤的院子是晦气院子?”
男子不解的看她,反问道:“不是吗?那院子里刚死了人,不是晦气院子是什么?”
原本温润的声音,说出的话,却是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一刀刀割在靖雯的心上。
气的靖雯直红了眼,可就连握紧双拳的力气都没了。
打开房门,查看四周无人,头都不回的冲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偏房,反插了房门,走到床边,仿佛被抽了力气一般,摊在了踏板上。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多到难以让她消化。
她这原本的身子和九皇子有联系。
她祁亦彤一直心心念的五皇子竟心系他自己二哥的妾。
她这个身体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次日清晨,青竹一大早就来敲门,说是外面雨势渐小,王爷让起床洗漱一下,准备回府。
靖雯皱眉,问她:“怎么这般急躁?”
青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这一消息,弄得靖雯从起床就有些心神不宁,昨日她本想回格子院看看她的玉佩是否还在,可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她连看一眼柜子的机会都没有。
那玉佩如今到底在哪?她也不清楚了。
看昨日那雨势,今日肯定出不了殡,祁家祖坟在半山腰上,平日山路就不好走,更别说是下过一场大雨之后,以祁景洪那稳妥性子,肯定要按七日后出殡了。
就在她蹙眉分神之际,就听身后给她梳头的青竹小声说道:“靖夫人,今日奴婢去打水时,听到一些趣事。”
靖雯心里正愁着玉佩的事,听她说有趣事,也是应付了句:“说来听听。”
青竹手上不停,语气有些欢快的说道:“听府里丫头说,昨日晚饭过后,祁丞相带人去翻了韩姨娘的院子。”
靖雯皱眉:“翻院子?为何?”
“说是祁家二小姐偷拿了祁三小姐的东西。就是昨日午时靖夫人带着奴婢在假山旁遇到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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