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酋长并没有对这一下子的身体接触有什么感受,因为在她的族群里,男人女人没有什么不一样,大家有肌肤之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毕竟一个靠狩猎为生的部落,懂得羞衣蔽体就已经是最大的文明了,酋长摘下了她一面的头骨骷髅戴在了自己脸上,因为他们的头骨骷髅比正常人的头骨要小一些,所以酋长戴在脸上时还露出了她自己的下巴,这样刚好能不妨碍她说话。
酋长:切不诺斯啦,瑞戒斯库,切不诺斯啦,瑞戒斯库。
酋长从喉咙里发出诡异的气声,这声音听着让人打寒战,每一个从齿缝中发射出来的音节都像是刺穿耳膜的鹤唳声,越来越响。这个裂缝中所产生的回音壁效果给酋长的一连串咒语扩大了效用。懦夫胸口的大眼紧紧闭着,他们开始感受到声波传来的巨大的威慑力,他们的身体开始抖动,周围的空气也被压缩,和着暖湿气流居然莫名的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推动力。他们以极其高的速度被推出了这个诡异裂缝。懦夫和酋长都昏迷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洒在河岸边的草地上,蜂鸟在一旁飞来飞去,唧唧的叫着,懦夫醒来了,他看见一旁躺着的赤身luǒ_tǐ的女人,不禁有了生理反应,他趁着女人还没醒来,赶紧找跑去旁边的树林找树叶遮体,这周围的一切都没变化,可就是那颗芭蕉树上的叶子少了几片,懦夫开始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一切,他看着周围的世界并没有发生一丁点变化,而这里的天又完全看不出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他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他一边摘树叶一边看着远处躺着的女人的身体,他掐了掐自己,会疼。但他始终就是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女人也醒来了,她若无其事的站起来,也没有下意识的遮挡自己的身体,她摸了摸头,突然发现自己那三块人骨骷髅不见了,急的惊呼起来。
女人:不!不!不!
懦夫披着芭蕉叶过来问。
女人:我的那三个头盖骨呢?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三个骷髅?
女人一边摇晃着懦夫一边比划,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体。
懦夫背过身去回答她。
懦夫:我没看到。
女人又转到他面前来。
女人:你刚不就在这里吗?你怎么会没看到。
懦夫:你忘了我们之前掉进这个河面里的裂缝,然后一股风把我们吹上来的,可能是那时候吹掉了吧。
女人所有所思,努力回忆,她皱着眉想努力回想起来,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焦躁的紧闭双眼,回忆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努力的支撑起她的回忆,对于懦夫说的话女人只好半信半疑。
懦夫指着这个平静的河面。
女人:我们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她心生疑虑。
女人:这里会裂开吗?这不是有水吗?
懦夫:我怎么知道,当时的情形就是,这里地动山摇这里裂开了一条很宽的地缝,我们被卷进去,当时是你救的我啊。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女人:我现在完全想不起来了。
懦夫几次回避眼神和女人身体的交错,却又不消息总是看见,他赶紧再去旁边摘下些芭蕉叶给女人蔽体。女人却完全不当回事。
女人:别碰我。
懦夫:我只是给你。。。你这样不好。。。
女人:有什么不好。
女人纯洁无瑕的眼神看着懦夫。女人脑子里只惦记着那三块头骨。
女人:如果找不到,我就杀了你。女人猛地一下用手掐住懦夫的脖子,他的身体突然一下的靠近懦夫,让懦夫的心跳急速飙升,懦夫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礼貌性的往上抬,可懦夫胸前的眼睛突然瞪得好大,忽闪忽闪的,恨不得眼珠子都蹭到女人身体上去。
懦夫:我答应你,帮你找,一定做到。
眼前的这个女人,梳洗之后也算眉清目秀,婀娜可人。懦夫有些沉迷于眼前这个画面,女人啊,永远就像一剂麻醉,让他暂时忘却了鲜血和杀戮,然而胸前的这一只忽闪忽闪的大眼,却时刻提醒着他,他是一个身负三条人命的逃犯,被好心人救下了他的心脏。原本他应该被全国通缉的罪犯,他一边看着在河里洗澡的女人一边想,在这无人之境里好好呆着也许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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